“竟然同时扩出了滨海和雪山……”苏砚忍不住笑出声,指尖轻轻划过越野车的方向盘。她知道,这都是那棵珍稀古树的功劳——空间需要的不仅是历史老木,更是这种承载着原始自然灵气的活古树。
她重新发动越野车,继续向丛林深处行驶。接下来的半天里,她又找到几棵奇特古树:一棵能渗出红色香气树脂的树,一棵果实泛着蓝光的针叶树,还有一棵根系裸露如巨网的树。每收入一棵,空间的能量波动就更强烈一分,滨海的冰面更广阔,雪山的轮廓也更清晰。
当天色渐暗时,苏砚停在一片开阔地,通过卫星电话联系运输机前来接应。她靠在车旁,沉入意识看着空间里的新景象:林地的珍稀古树、海尽头的滨海、后山的雪山,再加上之前的戈壁与平原,一个完整的“微缩地球”已初具雏形。
“下一步,就去极地找北极熊和企鹅。”苏砚轻声说,目光望向丛林深处的落日——她要让空间里的每一片区域,都充满生机,为这个世界守住更多的“希望火种”。
运输机降落在南极冰原时,凛冽的寒风裹着冰粒,像刀子一样刮在苏砚的防寒服上。她推开机门,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白——冰原延伸到天边,与铅灰色的天空连在一起,偶尔有几座冰丘突兀地隆起,在风中泛着冷硬的光。远处,一群帝企鹅正排着整齐的队伍,慢悠悠地走向海边,黑色的背羽在白雪中格外显眼。
“苏小姐,我们只能在这儿停留四个小时,冰面不稳定,得提前撤离!”飞行员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带着一丝急促。
苏砚点头跳下车,她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把这些南极的“精灵”带回空间。
她踩着深及小腿的积雪,朝着帝企鹅群的方向走去。企鹅们似乎察觉到了陌生人的靠近,纷纷停下脚步,圆滚滚的身体转向她,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好奇。苏砚放缓脚步,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待走到离企鹅群十米远的地方,她停下脚步,集中意识——空间的滨海区域早已准备好,冰面广阔,温度适宜,正好适合企鹅栖息。
她在心里默念“收”,瞬间,前排的十几只帝企鹅凭空消失。苏砚立刻沉入意识查看:空间的滨海冰面上,帝企鹅们刚出现时还有些慌乱,扎堆挤在一起,待感受到熟悉的低温环境后,渐渐放松下来,开始迈着小短腿在冰面上走动,偶尔低头啄一下冰面,像是在确认环境。
“成功了!”苏砚心里一喜,继续向企鹅群靠近,分几次将三十多只帝企鹅收入空间。做完这些,她又朝着海边走去——那里有几只阿德利企鹅正在冰窟旁捕鱼,她同样小心地将它们收入空间,让滨海的企鹅家族多了新成员。
离开南极前,苏砚还特意收集了几大块南极冰芯和一些耐寒的苔藓这些能帮助空间的滨海区域维持稳定的生态,让企鹅们有更熟悉的生存环境。
十几个小时后,运输机降落在北极的斯瓦尔巴群岛。与南极的纯白不同,北极的冰原上还散落着一些黑色的岩石,远处的海面上漂浮着巨大的冰山,几只北极熊正趴在冰山上,眼神专注地盯着海面,等待猎物出现。
苏砚换上更厚重的防寒服,拿着望远镜观察——不远处的冰面上,一只成年北极熊正带着两只幼崽散步,幼崽们跌跌撞撞地跟在母亲身后,时不时用爪子拍打积雪,模样格外可爱。
她慢慢靠近,尽量保持在北极熊的视线盲区。成年北极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警惕地四处张望。苏砚屏住呼吸,集中全部意识,在心里快速默念“收”——下一秒,北极熊母子瞬间消失在冰原上。
空间的滨海区域里,北极熊母子刚出现,成年北极熊就立刻将幼崽护在身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却在苏砚意识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了警惕。它低头嗅了嗅冰面,又看了看远处的企鹅群(隔着安全距离),似乎意识到这里没有危险,才带着幼崽慢慢走向冰丘,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趴下。
接下来的时间里,苏砚又陆续收集了几只北极狐和一群白鲸——白鲸的体型较大,她特意放在扩大了的空间滨海与海洋连接的区域,让白鲸们能在海水中自由游动。当最后一只北极狐被收入空间时,运输机的返航信号也传来了。
坐在回程的飞机上,苏砚沉入意识,看着空间里热闹的滨海区域:帝企鹅、阿德利企鹅在冰面上散步,北极熊母子在冰丘上休息,北极狐在岩石间穿梭,白鲸在海水中欢快地游动,苔藓和地衣在冰原上蔓延……原本空旷的滨海,瞬间变成了极地生灵的乐园。
她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嘴角忍不住上扬。从南极到北极,从企鹅到北极熊,她又为空间的“生命方舟”增添了重要的一笔。现在的空间,有雨林的繁茂、海洋的辽阔、戈壁的苍茫、雪山的巍峨,还有极地的纯净,几乎涵盖了地球上所有的生态环境。
苏砚知道,她的任务还没结束。接下来,她还要去收集更多珍稀的动植物,让空间的生态链更加完整。因为她坚信,当天灾结束的那一天,这些生灵会重新回到地球,带着她的希望,让这个世界再次焕发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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