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内外杀声震天,跟炸了锅似的!幽绿色的能量光束“滋滋”乱窜,撞在部落战士的盾牌和弯刀上,迸溅出刺眼的火花,烧焦的气味混着血腥味,呛得人直咳嗽。“净世”这次是下了血本,来了足足两三百号人,个个装备精良,攻势猛得跟饿狼似的,部落战士虽然悍勇,但架不住对方人多火力强,防线被冲得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被突破!
阿依汗族长须发倒竖,红着眼珠子,手里那柄镶嵌宝石的古老弯刀舞得虎虎生风,一刀劈飞一个净世杂兵的脑袋,怒吼声盖过战场喧嚣:“守住!为了绿洲!为了白灵!”
柱子一边顺手拍飞一个冲过来的杂兵(黑气一裹,直接甩出去撞在树上,昏死过去),一边眯眼看向东边——那股混合着月华清气和污秽咒力的黑气越来越浓,跟墨汁似的往天上飘,连太阳都被遮得发暗。他脑子转得飞快,知道不能在这儿死磕!
“老李!麻袋兄!骆驼!快过来!”柱子一把拽过三人,声音压得极低但语速飞快,“别他妈耗着了!兵分两路干他们!”
他指着东边黑气最盛的方向,唾沫星子乱飞:“那丫头和泉眼肯定在那儿!净世的主力和头头八成也扎堆呢!俺跟麻袋兄去掏他们老窝,抢泉眼、救丫头,顺便把这帮龟孙一锅端了!”
又扭头指向营地防线,语气急促:“老李,你留在这儿,用你的破玩意儿干扰他们的能量武器,帮族长稳住阵脚!骆驼,你懂战术,带着部落的人守住缺口,别让杂兵冲进来屠村!”
柱子看向斗篷人,刚想说啥,对方已经微微颔首,指了指他,又指了指东边,意思很明确:跟你走,搞大事!
“成!咱俩搭伙,干票大的!”柱子狠狠一拍斗篷人的肩膀(后者身体明显一僵,跟被针扎了似的,估计是洁癖又犯了),“老李、骆驼,这边就交给你们了!顶住!等俺凯旋归来,给你们带烤狐……呃,带泉眼回来!”
李慕白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战场的火光,语气沉稳:“放心,我会把他们的武器干扰得跟瞎子似的。你们小心,那个持权杖的老者气息很诡异,是个硬茬。”
骆驼没废话,只是点了点头,抬手一枪崩了个试图偷袭柱子的净世杂兵,眼神锐利得跟鹰隼似的:“去吧,这边有我。”
“走!”柱子不再墨迹,体内黑气瞬间暴涨,跟穿了件黑披风似的,双腿一蹬地面,踩出俩浅坑,直接撞开两个拦路的杂兵(跟撞飞两个稻草人似的),朝着东边猛冲!斗篷人跟影子似的贴在他身后,那些射向他的能量光束和子弹,总能以毫厘之差落空,身法诡谲到离谱!
两人一明一暗,一莽一巧,眨眼间就冲过了正在枯萎的棕榈林,直奔黑气源头。
越往前,那股恶心的邪味越浓,跟臭水沟混合着腐肉的味道似的,呛得柱子直皱眉。周围的植物死得更惨,叶子发黑发脆,一捏就碎,地面漆黑松软,踩上去“咕叽”作响,还冒着腥臭的气泡,跟踩在屎坑里似的。
“祖宗,闻到没?大餐虽带地沟油,但主料是泉眼,绝对大补!”柱子一边跑一边在脑子里喊,“等会儿俺牵制火力,你找准机会下嘴,把那些脏咒力全吸了,给泉眼洗个澡!”
馋嘴仙立刻传来兴奋又嫌弃的意念:“脏归脏,能量够劲!快吃快吃,别让他们霍霍完了!”
没跑多久,前方豁然开朗——一片开阔地中央,原本该清澈见底的水潭,此刻翻滚着漆黑粘稠的液体,跟熬糊了的芝麻糊似的,还冒着黑色的泡,散发出刺鼻的腐臭味!水潭上空,那块月牙泉眼悬浮着,原本柔和的月白色光晕被一道道扭曲的黑色咒文缠得严严实实,跟被蜘蛛网裹住的猎物似的,光芒黯淡,还在微微挣扎,看着就憋屈!
水潭边,六个穿暗红镶边黑袍的术士围成一圈,脚踩诡异步法,嘴里念念有词,双手不断往外喷黑色咒力,跟给泉眼“喂毒”似的!外围站着八个装备精良的净世杀手,端着能量枪警戒,眼神跟死鱼似的冰冷!
最让柱子火冒三丈的是,那个手腕打着石膏的连帽衫居然也在这儿!这货正弓着腰,一脸谄媚地跟在一个穿华丽黑袍、手持骷髅权杖的老者身边,手指着泉眼,唾沫星子乱飞,不知道在拍马屁还是打小报告!
那老者头发花白,脸上刻满诡异符文,眼窝深陷,气息比雨林里那个老降头师还阴森,一看就是净世的高层,幽冥道的余孽!
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正是白灵!这丫头被一道黑色锁链捆在地上,双手反绑,原本灵动的红宝石眼眸此刻布满血丝,充满了痛苦和挣扎,身体跟筛糠似的发抖。更显眼的是,她头顶露出一对毛茸茸的白色狐耳,耷拉着没点精神,身后还拖了条同样雪白的大尾巴,此刻被锁链缠得紧紧的,看着又可怜又可爱!
“操!果然在这儿!”柱子眼神一厉,拳头攥得咯咯响,“连沙蠕虫发狂都是这帮孙子搞的鬼,新仇旧恨一起算!”
斗篷人轻轻拉了他一把,指了指旁边的枯树,示意隐蔽观察,别打草惊蛇。
柱子蹲在树后,眯眼瞅着,就听那幽冥道老者用沙哑的嗓子阴笑道:“做得好!若非你引来沙蠕虫制造混乱,又提前在此布下‘蚀魂咒印’,老夫哪能这么容易抓到这小狐狸和泉眼?”他用骷髅权杖戳了戳白灵的肩膀,后者痛得浑身一颤,“等老夫把这泉眼的月华之力彻底污染成‘幽冥死水’,教主必定重重有赏!到时候,让你接替巴颂的位置!”
连帽衫笑得满脸褶子,点头哈腰跟条狗似的:“全仗巴木大师神通!那‘饕餮’上次坏了大师的好事,这次俺一定帮大师把他碎尸万段!”
“还敢惦记俺?”柱子气得牙痒痒,“上次没把你胳膊拧下来是俺仁慈!”
他观察了一下形势:对方有六个术士守阵法,八个杀手警戒,还有个硬茬巴木和二五仔连帽衫,硬冲肯定吃亏。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压低声音对斗篷人说:“麻袋兄,等会儿俺出去当靶子吸引火力,你跟影子似的绕到后面,要么捅破他们的破阵法,要么先把那丫头救出来!咱一明一暗,干死他们!”
斗篷人点了点头,身影跟化在阴影里似的,瞬间没了踪影,只剩一片衣角轻轻晃动,跟从没出现过一样。
柱子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故意大摇大摆地从树后走了出去,扯着嗓子喊:“喂!那边玩骨头棒子的老梆子!还有那个断手的二五仔!你们挺会玩啊?抢人家圣物,还欺负小姑娘,要不要点逼脸?!”
这一嗓子跟炸雷似的,当场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巴木大师和连帽衫猛地转头,看到柱子,脸色瞬间变了——一个铁青,一个惨白!
“是你?!‘饕餮’!”连帽衫吓得往后一缩,手腕上的石膏都差点裂开,上次被掰断手腕的剧痛仿佛又回来了。
巴木大师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骷髅权杖往地上一跺,“咚”的一声,地面都震了震:“又是你这碍事的小畜生!上次坏了巴颂师弟的好事,这次还敢自投罗网?老夫正好拿你炼魂,给幽冥死水添点料!”
“炼魂?俺看你是想找死!”柱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指了指那黑糊糊的水潭,“看你们把这泉水搞得跟屎汤子似的,俺好心来帮你们换换口味——给你们炖一锅杂碎汤!”
话音未落,柱子猛地将体内力量往下一沉,双脚狠狠一跺地面!
“轰!!”
黑气跟炸了锅的黑泥浆似的,从地里窜出来,化作一条粗壮大蛇,张着血盆大口,直奔水潭边的邪恶阵法!
“大胆!”巴木大师怒吼,权杖一挥,一道漆黑的幽冥鬼墙瞬间拔地而起,跟堵黑墙似的挡住了黑气大蛇!
但柱子这一下本来就是佯攻!就在阵法光芒因为全力防御而微微一滞的瞬间——
一道模糊的影子跟贴地滑过去的泥鳅似的,瞬间出现在阵法边缘!是斗篷人!
他手中的短匕跟抹了油似的,泛着一丝冷光,精准无比地扎进了阵法流转最亮的那个红点——正是阵法的能量核心!
“嗤啦!”
跟撕布似的一声脆响!维持阵法的暗红色光芒瞬间跟断了电的灯泡似的,疯狂闪烁,然后“砰”的一声炸开!六个施法的术士齐齐喷出一口黑血,跟被抽了筋似的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禁锢着白灵的黑色锁链也跟着“咔嚓”一声断裂,力量松动了一瞬!
“就是现在!”柱子大吼一声,身形跟出膛的炮弹似的,直奔白灵冲过去!黑气裹着他,那些射来的幽绿色能量光束打在上面,跟泼了水似的,瞬间被吞噬干净!
“拦住他!给老夫杀了他!”巴木大师气得吹胡子瞪眼,权杖一挥,外围的净世杀手立刻举枪射击,能量光束跟雨点似的砸过来!
柱子根本不躲,黑气护体硬扛,双手跟铁钳似的,直奔捆着白灵的锁链!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白灵的瞬间——
异变陡生!
原本还在痛苦挣扎的白灵,突然猛地抬起头!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瞬间翻黑,变成了纯黑的墨色,眼白都看不见了!她的嘴角猛地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尖锐的白牙,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诡异、扭曲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
“吼——!!!”
她猛地张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狐啸,跟指甲刮玻璃似的刺耳!一股带着疯狂和混乱意念的暗红色能量,跟炸雷似的以她为中心轰然爆发,掀得地面都在颤抖,黑气都被震得扭曲起来!
柱子当场愣住了:“卧槽?这丫头咋还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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