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此时也凑上前来:咱家可是出了个鸡蛋的,陆宁你这才回来,往后大家还要常碰面,你们多少该有所表示吧!
听到这些话,陆宁深深吐了口气,侧头看向身旁的妹妹:茜茜,刚才就是被这种话气哭的?
姜茜轻咬下唇,想点头却碍于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最终忍住了动作。
望着妹妹受委屈的模样,陆宁只觉辜负了老班长的托付。
刹那间,他险些按捺不住要收拾这群没良心的家伙——他们竟用道德幌子逼得妹妹这般委屈!
平复呼吸后,陆宁反而露出笑意:刚才说按老规矩?
贾张氏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厚着脸皮接话:没错!照例你们家得给我两块钱!
至此,陆宁总算明白妹 ** 哭的原因。
这叫接济?分明是明抢!
强压怒火,他周身气势陡然迸发,惊得众人不自觉后退两步。
姜茜感受到兄长的变化,双手攥得更紧了。
陆宁冷冷扫过贾张氏,转而质问坐在八仙桌旁的三位主事人:这规矩延续多久了?
易忠海正色道:五年!行善贵在坚持。陆宁,你们家到底什么态度?
这番话让陆宁嗤笑出声,好个冠冕堂皇的,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五年?那就是说从我妹妹住进来,年年都得掏这两块钱?
陆宁刚说完,何雨水站在姜茜身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陆宁哥,不是每年,差不多每月都...
这句话让陆宁顿时气笑了。
傻柱双手抱胸,晃着脑袋说:
陆宁,咱们做善事总没错吧?你当过兵,觉悟不会这么低吧?
陆宁没理会傻柱,轻轻揉了揉姜茜的头发:
傻丫头,哥哥的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别担心,这事我马上解决!
这些钱是他和战友用血汗换来的!
想到它们被用在这群人身上,陆宁就觉得反胃。
他松开姜茜的手,脸色骤然冷若冰霜。傻柱吓得连连后退,其他人也不由自主让出一片空地。
陆宁站在 ** ,气势逼人:
情况我都明白了。按规矩问问——每个月我妹妹出钱时,三位大爷出了多少?
易忠海脸色骤变。
陆宁冷笑:
看你们这表情,是没出过钱吧?
前半句问三位大爷,后半句则盯着秦淮如。
面对陆宁锐利的目光,秦淮如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地点了头。
好得很!陆宁拍手道:
既然管事的不出钱,事情反倒简单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继续道:
五年六十个月,每月两块,总共一百二十块。
这个数字让四周响起一片抽气声。
这么多钱?!
老天爷!
“这么算下来,加上我们东拼西凑的份子钱,都快凑够三百块了!抵得上我整整一年的薪水!”
“作孽!这哪是接济?三百多块白白送人——要真有这好事,也来接济接济我!”
围观群众的议论声传进耳朵,易忠海、刘海忠和闫埠贵顿时面如土色。虽然不清楚陆宁下一步要做什么,但三人心里同时一沉,隐约察觉到灾祸临头!
***
陆宁冷眼扫过众人的神情——若搁在他穿越前的时代,这群人简直就是 ** 键盘侠!
他毫不客气地直切要害:
“一百二十块也好意思叫接济?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你们现在要是能当场掏出一百二十块给他们,这事儿就算揭过。否则——”他故意拖长声调,“别怪我去公安局报案!”
“罪名就是诈骗!光是我妹妹这边,涉案金额就有一百二十块!”
“诈骗一百二十块是什么概念?够你们吃枪子儿了!”
这番话像一道惊雷劈在院子里,所有人张大嘴巴呆若木鸡,仿佛听见了世上最荒诞的笑话。
易忠海搭在桌上的手不停发抖,眼睛瞪得滚圆;刘海忠喉结上下滚动,冷汗顺着肥胖的脖颈往下淌;闫埠贵更是惨白着脸,活像被抽干了血气。
这里是
别说拿出一百二十元,就算只要掏出一毛钱,那都是在割闫埠贵的肉!
见众人都不吭声,连自家亲妹子都张大了嘴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自己。
陆宁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冷声道:
真没想到,我这刚退伍回来就碰上个诈骗集团!
看来你们这三位大爷,就是主谋吧?
易忠海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喝道:
胡闹!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们这是在帮扶困难群众!
刘海忠不停地擦着冷汗,声音都打着颤:
陆宁,这话可不敢乱说,咱们可没骗人!
闫埠贵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像被堵住了,愣是憋不出半个字来!
院子里的人大多还处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
几个机灵的已经在心里打起算盘了!
[这些年给贾家救济的粮食加起来,都够他们家用两三个月了!
想明白这一点,不少人立刻不干了!
没错,这就是诈骗!
好嘛!我粗略算了算,救济秦寡妇家的粮食加起来,都够我家吃两个月了!
你家才两个月,我家都三个月了!
** !原来她家收了这么多东西,这还叫揭不开锅?
不干了!还钱!
还粮食!
要是不还,就照陆宁说的,咱们去公安局报案!
眼看场面越来越失控,三位大爷坐不住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都想不通局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秦淮如一家更是傻了眼!
贾张氏呆呆地站着,冷汗直流。
秦淮如浑身发抖,听着满院子都在喊她家还钱还粮,只觉得如坠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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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风阵阵,四周仿佛盘踞着索魂恶鬼!
贾张氏猛然回神,当即就要施展看家本领——瘫地打滚耍浑招!
陆宁眼神凌厉,转头对姜茜沉声道:
茜茜!持我证件速报公安。这些涉案之人,今日一个都别想溜走!
姜茜接过证件时,双手都在发抖。
积压多年的怨气此刻化作洪流,冲得她眼眶发热。望着陆宁哥挺拔的身影,她突然想扑进兄长怀里痛哭一场。
这份安全感,这份魄力——
少女心潮澎湃,满脑子只剩下这两个念头。
何雨水暗自咂舌,对陆h-的崇拜简直要冲破天灵盖。
偷瞄自家傻哥一眼,她只能无奈叹气。
许大茂拽着媳妇连退三步,后背沁出冷汗。
今天算是开了眼,这小子竟是块滚刀肉!那证件一亮相,他顿时悔青场子——方才没得罪这位煞星吧?
四合院众人见状,三位大爷连同家眷个个面如土色。
爹!您这是把全家往火坑里推!闫解成带着哭腔怒吼,叁大妈抽噎得几乎背过气去。
刘家老小哭骂声中,刘海忠汗出如浆,衬衫都能拧出水来。
赔钱!这就赔钱!易忠海哆哆嗦嗦催壹大妈取钱,一百二十块虽肉疼,总比吃牢饭强!
(
可刘海忠和闫埠贵脸色顿时阴沉,猛地喝道:
老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是老糊涂了,成天净整这些幺蛾子!你要出钱,连我那份也一块出了?
还有我的!
易忠海瞪着这两个窝囊废,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
虽说一百二十块他拿得出,可三个人加起来三百六十块,一时半会上哪儿凑去?
陆宁冷眼旁观,嗤笑道:
既然掏不出钱,茜茜还等什么?赶紧去报警!今天不把这诈骗团伙一锅端,我这兵算是白当了!
砰——
姜茜刚要抬脚,贾张氏一屁股瘫坐在地。秦淮如更是慌得直抹眼泪:
陆宁哥!使不得!这事是我们不对,钱不要了,千万别报警!
见陆宁无动于衷,姜茜抬腿就要走。秦淮如急得眼泪直掉,那凄楚模样看得旁人不忍:
陆宁哥...求求您!我们还钱!妈!快把钱拿出来!
秦淮如心里明镜似的——家里哪来的一百二十块?往日接济的钱全被婆婆攥在手里!
贾张氏正打算装死蒙混,没成想儿媳妇反将一军,顿时拍着大腿干嚎起来:
儿!你走得早,外人欺负娘也就罢了,连这没良心的白眼狼都来作践我!索性让这些恶人把娘也带走吧!
这番操作把陆宁都看愣了!
见过不要脸的,可这搬出死人号丧,连儿媳妇一起咒骂的活 ** ,还真是头回见!
傻柱瞧着秦淮如手足无措,贾张氏跪地哭嚎,连带棒梗三兄妹跪地哀求的惨状,心疼得直跺脚!
眼看局势即将失控,傻柱眼珠滴溜一转,猫着腰直奔后院而去!
陆宁眼神骤然转冷,紧盯着傻柱逃窜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此时姜茜被贾家众人的下跪惊得手足无措,一时忘了陆宁哥的叮嘱,呆立门前进退两难。
院中众人噤若寒蝉。
谁都没想到陆宁竟如此决绝。
若真因诈骗罪锒铛入狱,贾家三代必将永无翻身之日!
陆宁对众人的怜悯目光视若无睹,转头对妹妹扬声喝道: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姜茜如梦初醒,拔腿就往院外冲。
眼见姜茜远去,瘫坐在地的秦淮如和贾张氏顿时面如死灰。
说时迟那时快,傻柱背着聋老太风风火火杀回现场。
站住!陆宁你立刻把人给我追回来!
傻柱双目赤红,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陆宁置若罔闻,目光落在颤巍巍走来的聋老太身上。
见老人家拄着拐杖连连叹息,他拱手行礼:
老太太别来无恙?
聋老太站稳身形,长叹一声:
陆宁回来啦...可非得闹到这般田地吗?
陆宁面色陡然转冷。
先前敬重聋老太,皆因她是烈士遗孀。
这份身份确实值得尊敬。
但若要插手此事——
老太太,这事您老就别过问了。
“事已至此,并非我所愿!可我妹妹!若我今日不归,怕是要被这群畜生逼上绝路!”
老太太长叹一声,傻柱却抬手指着陆宁:
“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我们好心帮忙,让姜茜出点力怎么了?怎么就成我们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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