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巢里的灵植园曾经成功过几次,虽然每次的界门持续的时间不长,不过那时候就有虫族趁机闯进人界了。
又是一只不知何时偷渡来人界的虫族。
因为在这一块污染了水源,导致大批的人类感染中毒,虽然毒性不强,但这种似是而非的传染病也还是因为病症异常上了报道。
是夜,许言根据供水公司里的水管布局图,找到了最有可能是虫族活动的地方。
要问为什么她能拿到水管布局图?
因为时宴会幻术,许言能隐匿,在网上查到供水公司地址以后,两人再如此这般一番违法操作,就把图弄到手了。
许言已经从担心这里的摄像头,担心那里的摄像头,总感觉自己哪天会被上门查水管,或者突然被通缉,到现在已经对这种事情心如止水,手到擒来了。
反正都会有办法的,时宴他们又不是人,有的是手段……
在某个黑暗房间里每日加班的黑客尤光:“……”
要不是时因那个家伙救过他的命,他才不会被压榨到如此地步!
撞大运了,许言发现一共标出来五个位置,偏偏就被她找到了。
她抽奖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欧。
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大块,油亮的甲壳上还反着光。
那光随着虫身的转动移动着。
许言:“……”
这虫族在她看清楚这是一只巨大的虫子之前就先注意到她了。
在人界就乖乖化成人形,这样是要吓死谁啊!
黑暗中许言身形一隐,一路往回狂奔,一面在心里疯狂呼叫白钰和时宴。
天气回温,又到了夜里用水的高峰期,这些偷渡来的虫族干的事造成的因果是会回馈到时宴身上的。
时宴才赶到许言身边,许言便看到他凝实的状态涣散了一瞬。
一瞬间她的勇气值又被拉满,杀千刀的臭虫子,她原地转身,搓了个巨大的风刃。
时宴想拉她都拉不住。
好在白钰也很快赶到,就在许言的风刃被打散的一瞬间,白钰出现在许言身后,把倒退着的她揽进怀里。
白钰捏了捏她的耳朵:“风刃不是越大越好的,你捏的也太粗了,是想砸死它么?”
“那这样呢?”
白钰握着许言的手,引着她的指尖摆动:“可以再薄些,要大也行,但速度一定要快……”
被忽视的虫妖气的龇牙咧嘴。
白钰似是不觉,还在捏着许言的手摆弄,一点点解释给她听。
说话间,那大虫子前倾的身体瞬间被紫光溶解,发出惨烈的悲鸣。
白钰捂住许言的耳朵,他拧起眉头,待悲鸣消散,便追杀上回头逃窜的虫妖。
时宴马上撑起幻境,免得被不知情的路人听到闯过来。
许言跟在白钰屁股后面,搓了好几个风刃练习,顺便丢到已经被白钰压制住的虫妖身上泄愤。
她勤快的搓个不停。
补刀补刀补刀!
时宴一挥手,掐灭了趁机脱离肉身的虫妖妖灵,他走上前来揉揉许言的头发:“好了好了宝贝,它的妖灵已经散了。”
许言才又凝出一道风刃,闻言把手里的灵力打散:“那好吧。”
她回过头,捧着时宴的脸捏了捏。
“我还在……”时宴被掐着脸含糊道。
“手给我看看……”
时宴乖乖伸出手:“看吧,没怎么呢……”
许言却捕捉到了他指尖一闪而过的裂痕,她没说话,只是握着时宴的指尖揉了揉:“嗯。”
许言避开虫妖尸体流出的还未消散的液体,把包放在地上,在包里叮呤咣啷的翻找起来。
这里都是她临走前妖界的朋友们给她送的,或者被她强行压榨来的礼物……
找到了!
小水给的管够的药液!解毒灵药!
许言知道自己对解毒还是不够擅长,犹记得离开妖界前那几晚,她几乎天天泡在小水那处,把小水折磨的脸色苍白。
为此她还被青墨盯上,他可能是以为她每晚钻进小水房间里虐待小水。
结果就是,接下来几晚青墨也被她折磨的脸色苍白。
于是凤翎又盯上了许言,怀疑许言在偷偷迫害她的队员们……
嗯,考虑到回来也许还会碰上虫族,万一还有什么虫群一样的对手怎么办,所以许言的包里不仅攒了许多药液,毒液也是相当多的。
把解毒的药液往水管里灌完。
这晚过后,他们差不多把回来人界以后找到的第一批虫族都送回老家了,算是终于能喘口气。
……
夜里,许言才睡了一会便惊醒,总感觉闭上眼就会看到时宴指尖上布满裂痕的样子。
许言从床上坐起,胡乱揉了揉睡的凌乱的头发,她轻手轻脚打开房门,摸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才倒完水,许言就听见外面传来动静。
有人打开了她家大门。
许言愣了愣,这个点……该不会是进贼了吧……
听脚步,这贼还径直往厨房这来了!
把水轻轻放下,许言凝起风刃,还未等她举起手,厨房的门被突然打开,白钰随手捏散她的风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想做什么?谋杀亲夫?”
“嗯?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你去哪了?”许言挠挠头,她刚才都没注意小狐狸没在家里。
白钰瞥了眼许言睡的卷边的衣摆,伸手想替她捋平了,指尖在触到带着她体温的衣角时改了方向,转而把手掌贴上她的腰。
“酉行易找我,我过去了一趟。”
白钰的掌心温热,许言反把肚子往他掌心送了送,暖乎的她哼唧一声,一边揉揉惺忪睡眼,一边朝白钰伸手。
“是狐族有什么事吗?”
许言环住白钰的腰,把头靠在他胸膛上,白钰的手掌也顺势滑到了她后腰处。
“没什么大事。”
酉行易那边就是说他父母玩到人界来了,可能要他找一找。
白钰垂头看她:“你怎么醒了?做噩梦了?”
“我渴了,起床喝水。”许言闷闷道,边用头怼了怼白钰的胸口,“还没喝呢……”
白钰轻笑一声,胸口传来震颤。
白钰一手捧起许言的脸,指腹压蹭着她的唇角,一手拿过水杯。
“喝水。”
“啊——唔……”
温水顺着许言的下巴淋到她的领口,给她浇清醒了些。
衣服湿了。
许言才要埋怨,白钰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一路顺着她被打湿的唇角往下。
直往她领口处流连。
许言被紧接着抱起,她忙搂紧白钰的脖子,这样更是方便了白钰的动作。
许言一面被他吻的下意识后仰,一面腿下又要卡紧他的腰,手也得扒着他的肩膀,害怕掉下去。
虽然白钰把她抱得稳当。
但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也搞得她很烦,偏偏濡湿的舔舐又让她克制不住轻哼出声。
于是在蹭了蹭从白钰头顶冒出的毛绒绒的耳朵之后,许言一边哼哼着,一边报复意味十足的想朝那耳朵咬一口,因为身上被人控制着,她在那只耳朵上蹭了好几下,才终于咬上一口。
“嗯……”
一声轻哼,白钰把按在她背上的手松开些,他抬头盯着她看,眼底晦涩难明。
许言抿了抿唇,她眨眨眼,突然有些紧张:“弄……弄疼你了吗?”
话说她之前最多只是揉捏过他的耳朵……
“弄爽我了。”
“嗯?”
她的衣领被弄得有些狼狈,白钰再次按住她的背低头吻下,这次他沿着她的肩头啃咬,又一点点吻上她的下巴。
许言也被调整着从他的小腹上慢慢往下蹭。
从抱着他的脑袋到挂在他肩上,心口贴着他的胸口,
许言趴在他的肩头喘气,她忽而扯开白钰的衣领,不轻不重的咬上他的锁骨。
白钰笑了:“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咬人。”
他抱着她走回房间,每一步都带着令人难耐的磨蹭,许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跟你……学的……”
“嗯,随我。”
房间内——
许言被按着腰坐下。
溢出口中的轻吟被白钰尽数吞下,他还空出一只手领着她,让她在起伏间还不能忘记爱抚他的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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