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初春的洛杉矶陆军训练基地,晨雾还没散尽,《美国队长》的片场已经一片忙碌。艾米丽·劳伦斯蹲在沙地上,用树枝勾勒出史蒂夫·罗杰斯(汤姆·克鲁斯 饰)的训练路线——她特意把路线设计成“Z”字形,“这样能体现他身材瘦小却灵活,和其他高大士兵形成反差,也为后来‘血清改造后仍保留敏捷’埋下伏笔”。
汤姆·克鲁斯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训练服,袖口磨出了毛边,那是道具组按照1941年的军装样式复刻的,连纽扣都是黄铜材质的旧款。拍摄“史蒂夫被其他士兵嘲笑”的戏份时,艾米丽让镜头从士兵们的嘲讽面孔慢慢下移,聚焦在史蒂夫攥紧的拳头——他的指甲盖里还沾着之前搬木箱时蹭的木屑,却没有抬头反驳,只是默默转身继续训练。“停!”艾米丽喊卡后,汤姆走到监视器前,指着画面说:“能不能加个细节?让史蒂夫口袋里掉出一张母亲的旧照片,这样他的‘隐忍’更有理由——他是为了母亲的期望才坚持的。”艾米丽立刻点头,让道具组补拍了这个镜头,后来这段成为观众最共情的片段之一,网友留言:“原来美国队长的倔,是藏着牵挂的。”
血清注射场景的筹备花了整整两周。艾米丽没有选择全cGI呈现,而是搭建了1:1的复古实验室,墙上挂着泛黄的解剖图,桌上摆着玻璃试剂瓶,连注射台的金属纹路都复刻了二战时期的医疗设备。拍摄当天,汤姆提前两小时到场,在注射台旁静坐,想象“一个瘦小的人,终于有机会改变命运”的心情。
当血清顺着导管流入史蒂夫的血管时,艾米丽让摄影师特写他的脖颈——青筋微微凸起,却不是狰狞的,而是带着“用力克制”的紧绷;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恐惧,慢慢变成期待,最后定格在“坚定”上。注射结束后,史蒂夫从注射台上下来,踉跄了一下,不是因为虚弱,而是因为身体突然变大的不适应——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镜子里的倒影,嘴角还没来得及上扬,就听到实验室外传来士兵的欢呼声,他的第一反应是把之前瘦小的训练服叠好,放进衣箱,轻声说:“谢谢,妈妈。”
这段表演让探班的韩未平眼眶发热:“艾米丽,你让美国队长从‘符号’变成了‘人’。”艾米丽笑着递给他一份补充剧本:“我加了一场史蒂夫和巴基(巴基·巴恩斯,由克里斯·埃文斯客串)的对手戏,巴基看到他变大后,不是羡慕,是拍着他的肩膀说‘别得意,下次打架还得我帮你’,这样更像真实的兄弟情。”
拍摄“队长第一次用盾牌挡子弹”的动作戏时,汤姆坚持不用替身。为了掌握盾牌的平衡,他每天提前一小时练习——从手臂发力的角度,到盾牌击中目标后的反弹力度,都要精准到厘米。有次拍摄时,盾牌没控制好,砸到了道具箱,汤姆立刻停下来检查道具,还跟工作人员道歉:“是我没算好力度,别让道具影响后续拍摄。”工作人员笑着说:“汤姆现在比美国队长还‘较真’。”
2003年6月,《美国队长》完成主体拍摄,只留下“解冻后在神盾局的戏份”待补拍。艾米丽拿着初剪片段给韩未平看,画面里,史蒂夫站在现代纽约街头,看着高楼大厦,眼神里满是迷茫,手里还攥着二战时期的旧怀表(里面是母亲的照片)。“这个结尾,是为了和《钢铁侠》的现代线衔接。”艾米丽说,“等《奇异博士》拍完,我们就能启动复仇者联盟的筹备了。”韩未平点头,却没说出口——《奇异博士》的拍摄,正遇到意想不到的阻碍。
2003年7月,韩未平带着《奇异博士》剧组抵达敦煌。莫高窟的“飞天壁画”前,基努·里维斯穿着素色棉麻长袍,手里拿着一支炭笔,临摹壁画上的线条——他说“要感受东方的‘气’,才能演好奇异博士的魔法”。
第一场戏是“史蒂芬·斯特兰奇在壁画前迷路”。基努需要表现出“骄傲医生”到“迷茫求道者”的转变:他一开始还习惯性地整理袖口(那是他作为神经外科医生的下意识动作),看到壁画上飞天的姿态后,慢慢放下手,眼神从挑剔变成敬畏;当他伸手触碰壁画时,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能感受到壁画里流动的能量。韩未平让道具组在壁画旁放了一盏酥油灯,灯光摇曳中,基努的影子投在壁画上,和飞天的影子重叠,“这样不用特效,就能体现‘人与魔法的联结’”。
拍摄“古一法师点化奇异博士”的戏份时,饰演古一的杨紫琼特意提前学习了太极,她的动作柔中带刚,手指划过空气时,工作人员用细纱和光影模拟“气的流动”。基努跟着杨紫琼学了三天太极,拍摄时,他的手臂动作虽然还有些生涩,却透着“认真”——当古一说“魔法不是控制,是接纳”时,基努的眼神慢慢柔和,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曾是他作为医生的骄傲,也是他失去一切的象征),轻声说:“我好像……懂了。”
就在敦煌戏份即将拍完时,基努接到了妹妹金的电话——金的化疗出现轻微排异反应,虽然不严重,但需要家人陪伴。基努立刻向剧组请假,韩未平毫不犹豫批准:“先去陪你妹妹,剧组等你回来。”基努离开前,把临摹的壁画稿交给韩未平:“这是我对奇异博士的理解,等我回来,我们一起把剩下的戏拍完。”
敦煌戏份暂停后,剧组原计划转战喜马拉雅山拍摄“雪山修行”场景,却遇到了更大的阻碍——当地突降暴风雪,山路被封,拍摄设备无法运上山。工业光魔的特效团队提出“用虚拟实景替代”,但韩未平拒绝了:“奇异博士的雪山修行,需要真实的风雪感,虚拟场景拍不出那种‘在绝境中顿悟’的张力。”他决定暂停《奇异博士》的拍摄,先让剧组休整,同时安排特效团队提前研发“东方魔法”的视觉效果——比如如何用光影表现“曼达洛环”的东方化改编,如何让魔法符文融入敦煌壁画的元素,这些技术难题,正好趁暂停期攻克。
《奇异博士》暂停拍摄期间,韩未平回到洛杉矶,刚落地就接到了华纳兄弟高管马克·约翰逊的电话,对方约他在“日落大道威士忌吧”见面,语气里带着急切:“韩,我有个重要的方案想和你谈,关于蝙蝠侠。”
见面时,马克拿出厚厚的《蝙蝠侠:哥谭新生》企划案,里面不仅有角色设定图,还有详细的剧情框架——蝙蝠侠(暂定本·阿弗莱克饰演)将面对“小丑与企鹅人的联盟”,而故事的高潮部分,会加入“钢铁侠来哥谭协助蝙蝠侠破解炸弹危机”的联动桥段。“我们想让你担任导演和制片人,预算不设上限,你甚至可以决定小丑的演员人选。”马克说,“华纳愿意开放dc的部分角色版权,让蝙蝠侠和漫威宇宙联动,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合作。”
韩未平翻看着企划案,里面的细节很用心——比如蝙蝠侠的战甲加入了“东方合金”的设定,灵感来自《钢铁侠》的战甲技术;哥谭市的场景里,会出现“斯塔克工业分公司”的广告牌,为联动埋下伏笔。但他还是摇了摇头:“马克,谢谢你的信任,但我现在不能接。”
他指着企划案里的联动桥段:“蝙蝠侠和钢铁侠的联动需要大量时间打磨,而我现在手里有三个项目——《美国队长》的补拍、《奇异博士》的暂停待重启、《钢铁侠2》的筹备,精力根本不够。更重要的是,dc的英雄有自己的宇宙观,我不想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强行把他们塞进漫威宇宙,这对两边的观众都不负责。”
马克还想争取:“我们可以等你,等《奇异博士》拍完再启动。”韩未平笑着拒绝:“蝙蝠侠需要一个能全身心投入的导演,而我现在的重心还在漫威宇宙的搭建上。如果未来有机会,我更希望看到漫威和dc的英雄平等联动,而不是我单方面主导某一边。”
拒绝蝙蝠侠的邀约后,韩未平却萌生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收购dc,让两大超英宇宙真正实现“平等联动”。2003年9月,他通过律师团队向华纳正式提交收购意向书,报价18亿美元,比最初的15亿多了3亿,附加条件包括:保留dc原创作团队,成立独立的“dc工作室”,由原负责人主导dc独立电影的创作;漫威只负责“跨宇宙联动”部分的协调,不干涉dc英雄的核心设定;将《超人》《神奇女侠》的未开发项目纳入跨宇宙规划,比如让神奇女侠与奇异博士探讨“神话与魔法的联结”。
华纳的董事会第一时间召开会议,反对声占了多数。cEo巴里·梅耶在回复中明确表示:“dc是华纳的核心Ip,我们可以接受角色联动,但不会放弃控制权。”他提出反方案:“华纳授权漫威使用dc的5个非核心角色(如绿灯侠、闪电侠)参与跨宇宙电影,漫威则需要将《钢铁侠2》的全球票房分成5%给华纳,作为授权费。”
韩未平对这个方案并不满意。他亲自飞到纽约,和巴里·梅耶面谈,手里拿着一份“跨宇宙角色关系图”:“巴里,你看,绿灯侠的‘宇宙警察’设定可以和钢铁侠的‘地球防御’形成互补,神奇女侠的‘亚马逊战士’身份能和美国队长的‘二战英雄’产生共鸣,这些核心角色的联动,才是观众真正想看的。如果只授权非核心角色,联动就失去了意义。”
巴里·梅耶沉默良久,提出新的折中方案:“可以授权神奇女侠、绿灯侠参与漫威的跨宇宙电影,但超人、蝙蝠侠的独立电影仍由华纳主导,漫威不能干涉其剧情。同时,dc工作室的负责人需要由华纳和漫威共同任命,确保创作方向一致。”
这个方案让谈判有了进展,却仍未达成最终协议。双方在“共同任命负责人”的细节上再次陷入拉锯——华纳希望负责人由华纳资深高管担任,漫威则坚持要选熟悉两边宇宙的创作型人才。2003年10月,当《美国队长》完成补拍时,收购dc的谈判仍停留在“框架协议”阶段,韩未平在日记里写道:“宇宙的搭建需要耐心,就像《奇异博士》的拍摄需要等雪山的风雪停,收购dc也需要等双方找到平衡点。”
此时的敦煌,莫高窟的酥油灯还在燃烧;喜马拉雅山的暴风雪渐渐平息;洛杉矶的漫威影业办公室里,《钢铁侠2》的剧本已经开始筹备,里面预留了“蜘蛛侠客串”的戏份。韩未平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好莱坞山,手里攥着基努留下的壁画临摹稿——《奇异博士》的拍摄虽然暂停,宇宙的故事却从未停下脚步。他知道,等基努的妹妹病情稳定,等雪山的路重新开通,等dc的谈判找到突破口,属于他的超英宇宙,会迎来更广阔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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