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夏末,洛杉矶环球影城的《钢铁侠2》片场,机械齿轮的咬合声与格斗训练的呼喝声交织成独特的节奏。温子仁站在监视器后,手指紧扣剧本,目光死死锁定屏幕——斯嘉丽·约翰逊饰演的娜塔莎·罗曼诺夫,正踩着黑色细高跟,在托尼·斯塔克的车间里完成一组连贯的格斗动作:侧身避开保镖的直拳,反手用小臂压住对方肘关节,膝盖顶向其小腹,最后以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人砸在金属工作台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多余的动作,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
“卡!完美!”温子仁猛地起身,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斯嘉丽,你刚才那个过肩摔后的眼神——没有得意,只有冷静的评估,这就是娜塔莎!”
斯嘉丽擦了擦额角的汗,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温导,我按你说的,把‘特工的职业性’藏在动作里,每一次反击都先预判对方的弱点。”她顿了顿,笑着补充,“不过这高跟鞋确实难驾驭,昨天练的时候崴了三次脚。”
黑寡妇的“车间初亮相”戏份,是斯嘉丽的破壁之战。为了这三分钟的戏,她提前三个月进入特训:每天6小时的格斗训练,从咏春的黐手技巧练到以色列格斗术的近身锁喉,连高跟鞋踢击的角度都反复校准——道具组特制了十双不同高度的高跟鞋,最终选定10厘米粗跟款,既能支撑格斗动作,又能凸显角色的“危险魅力”。
拍摄当天,斯嘉丽穿着黑色紧身衣,站在布满机油的车间里,与六位特技演员对戏。当保镖围上来时,她没有像传统动作片那样大开大合,而是利用车间的狭窄空间,以巧劲化解攻击:用工作台挡住扫腿,借钢管反弹身体,甚至用钢笔作为临时武器,抵住保镖的颈动脉。最惊艳的是结尾——她打倒最后一人后,弯腰捡起散落的文件,指尖划过“斯塔克工业”的logo,眼神从冷冽转为审视,仿佛在评估托尼的实力,这个即兴的细节,让娜塔莎从“工具人特工”变成了“有自己目的的观察者”。
温子仁在拍摄手记里写道:“斯嘉丽的娜塔莎,是‘静水流深’的典范。她的动作不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生存;她的眼神不是为了放电,而是为了判断。这才是神盾局特工该有的样子——危险,却藏得极深。”
与唐尼的对手戏,更凸显了斯嘉丽的演技张力。拍摄“托尼试探娜塔莎身份”的戏份时,唐尼即兴加了句台词:“你这身衣服,更适合去比弗利山庄赴宴,而不是来我的车间当‘助理’。”
斯嘉丽没有接话,只是拿起桌上的螺丝刀,在指尖转了个圈,慢悠悠地说:“斯塔克先生,真正的威胁,从来不会把‘危险’写在衣服上。”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压迫感,唐尼饰演的托尼,眼神从戏谑转为凝重——这是托尼第一次在电影里,被人用一句话压过气势。
拍摄结束后,唐尼对韩未平感慨:“斯嘉丽太可怕了,她不用大声说话,就能让你感受到压力。刚才那场戏,我差点忘了台词,因为她的眼神一直在告诉我‘你在耍小聪明,我早就看穿了’。”
这场戏后来成为《钢铁侠2》的核心名场面,试映时,当娜塔莎说出那句话,现场观众集体屏息。网友后来评论:“斯嘉丽的黑寡妇,是第一个能让托尼·斯塔克收敛锋芒的人——她的清醒,比战甲更有力量。”
与此同时,《美国队长》进入后期剪辑的关键阶段。艾米丽·劳伦斯在剪辑室里,对着“史蒂夫解冻后走进神盾局”的片段反复调整。她把史蒂夫的特写镜头放慢0.5秒,让他看着玻璃窗外的现代都市时,眼神从迷茫到落寞,再到咬牙坚定,层次分明。“这是美国队长的‘断裂时刻’,”艾米丽对剪辑师说,“他不是突然接受现实,而是带着二战的记忆,强迫自己融入这个陌生的世界。我们要让观众看到他的挣扎,而不是单纯的‘英雄觉醒’。”
为了强化“复古与现代”的对比,艾米丽还在配乐上做了手脚:史蒂夫走进神盾局时,背景音乐用的是二战时期的军乐,却逐渐混入电子音效,暗示“过去与现在的碰撞”。这个细节被韩未平称赞:“你抓住了美国队长的核心矛盾——他是活在现代的古人,他的盾牌,既要守护过去,也要面对未来。”
试映会定在洛杉矶的一家复古影院,邀请了两百名观众提前观影。当看到“史蒂夫在神盾局打开复仇者计划文件”的彩蛋时,现场响起欢呼;而彩蛋结尾,黑寡妇出现在监控画面里,对着镜头说“目标:托尼·斯塔克”,观众更是炸开了锅。
“原来黑寡妇早就盯上钢铁侠了!”“复仇者联盟是不是要来了?”试映结束后,观众围着艾米丽追问,她笑着打太极:“所有答案都在电影里,大家上映后就能找到线索。”
宣传活动上,汤姆·克鲁斯成了“行走的宇宙联动梗”。被记者问“如果美国队长遇到钢铁侠,会先动手还是先握手”,他幽默回应:“我会先教他怎么用盾牌挡子弹——毕竟他总依赖战甲,万一没电了,还得靠我的盾牌救场。”这番话被网友做成表情包,#美国队长教钢铁侠用盾牌# 话题单日阅读量破2亿,连带《钢铁侠2》的预售热度也上涨15%。
艾米丽看着热闹的宣传现场,给韩未平发了条消息:“你这宇宙布局,连宣传都在埋线,真是把‘联动’玩到了骨子里。”韩未平回复:“因为英雄的故事,从来都不是孤立的。”
2004年9月,喜马拉雅山的《奇异博士》片场,最后一场戏在暮色中开拍。基努·里维斯饰演的史蒂芬·斯特兰奇,站在雪山之巅,悬戒划出的淡蓝色符文,与远处的雪峰交相辉映。当他对着空气说出“魔法不是控制,是接纳”时,夕阳的金光落在他脸上,仿佛为他镀上一层光晕。
“过!杀青!”韩未平的声音在雪山间回荡,剧组人员立刻欢呼起来,有人点燃篝火,有人打开香槟,柯基枸杞(被工作人员带来探班)戴着小法师披风,在人群里转圈,惹得大家笑声不断。
杀青宴上,韩未平送给基努一尊迷你敦煌飞天雕像,底座刻着“从星空到守护”。“谢谢你把奇异博士演活了,”韩未平举杯,“这个角色里,有你的影子——经历过失去,才更懂守护的意义。”
基努接过雕像,摩挲着飞天的纹路,突然说:“拍完奇异博士,我有点想演个‘简单’的角色。不用特效,不用魔法,就靠动作和眼神说话。”
韩未平眼睛一亮,顺势拿出一张餐巾纸,用笔勾勒出一个持枪的男人,旁边画了一只小狗:“那要不要试试杀手?一个话不多,但有底线的杀手。比如,他本来想退休,却因为一只狗被黑帮杀死,不得不重出江湖。”
基努的眼神瞬间亮了,他接过餐巾纸,在男人旁边写下“John wick”,又把小狗画得更圆:“这个设定好!杀手的‘冷’和奇异博士的‘静’不一样,是带着狠劲的,但为了狗复仇,又有软肋,这种反差很有张力。”
“就叫《疾速追杀》,”韩未平笑着说,“简单,直接,像一把锋利的刀。”基努把餐巾纸折好,放进钱包:“这个约定,我记下了。等你忙完漫威,我们就拍。”
那晚的雪山星空格外璀璨,基努指着最亮的一颗星:“那是我妹妹画的‘詹妮弗星’,现在又多了一颗‘约翰·威克星’。”韩未平点头,心里清楚,这个写在餐巾纸上的约定,将会成为另一个传奇的开始。
《奇异博士》杀青的喜悦还没散去,cAA的第一个阴招就来了。2004年10月,斯嘉丽的经纪人突然找到韩未平,语气焦急:“cAA的马克·哈里斯找了斯嘉丽,说只要她签独家合约,就帮她拿奥斯卡女配角提名,还承诺让她主演华纳的大制作;要是不签,就游说漫威换掉她,说她‘撑不起黑寡妇的长线角色’。”
韩未平立刻约斯嘉丽在洛杉矶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别被他们牵制,”他推给她一份文件,“我已经帮你注册了个人工作室,《钢铁侠2》的后续合约,直接和工作室签,不用经过任何经纪公司。另外,我和环球影业谈好了,等《钢铁侠2》上映,让你主演《谍影重重》的衍生片,比cAA的资源更适合你。”
斯嘉丽看着文件,眼眶发红:“谢谢你,韩导,我还以为……他们会真的换掉我。”“不会,”韩未平坚定地说,“娜塔莎是你演活的,没有人比你更懂她。资本可以谈条件,但不能定义角色。”
最终,斯嘉丽拒绝了cAA,转头成立个人工作室,消息一出,业内一片哗然——这是好莱坞年轻演员第一次公开拒绝cAA的独家合约,而背后的支持者,正是韩未平。
cAA的第一招失败后,又出狠招。2004年11月,《好莱坞报道者》突然刊登匿名报道,标题刺眼——《〈钢铁侠2〉特效进度滞后,工业光魔与漫威决裂》,文中还附上几张模糊的“未完成特效片段”,暗示电影可能“赶不上圣诞档,面临烂尾风险”。
消息一出,《钢铁侠2》的预售量单日下跌20%,华纳也趁机推迟了dc收购的谈判,甚至有赞助商提出要撤资。助理焦急地找到韩未平:“要不要发声明澄清?工业光魔那边也很生气,想起诉媒体。”
韩未平却很冷静:“澄清没用,要用事实说话。”他立刻联系工业光魔,召开线上发布会,直播展示“马克V战甲”的最终特效——战甲在阳光下的金属反光、关节转动的机械声、与鞭索对战时的划痕细节,每一处都精致到极致。
“我们不仅没有滞后,还提前两周完成了特效,”韩未平对着镜头说,“有些势力想用谣言阻碍电影,但好的作品,从来都不怕被审视。”同时,他联合环球、派拉蒙等制片方,发布《反对经纪公司垄断资源的联合声明》,揭露cAA“强迫演员签独家合约、干预创作自由”的行为。
好莱坞不少演员和导演纷纷响应,连马丁·斯科塞斯都公开支持:“创作不该被资本绑架,韩的坚持,是对电影的尊重。”cAA迫于舆论压力,不得不公开道歉,马克·哈里斯也被暂停职务。韩未平看着声明下的支持留言,对助理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胜利,是所有想守住创作初心的人的胜利。”
2004年12月,华纳cEo巴里·梅耶给韩未平打来电话,语气无奈:“董事会分歧太大,加上cAA暗中游说,很多董事担心收购后dc会被漫威‘同化’,失去自己的风格,所以……收购计划只能先搁置。”
韩未平并不意外,他平静地说:“我理解,巴里。等双方都准备好,我们再谈。漫威宇宙的搭建不急,好的合作,需要时间磨合。”
挂了电话,韩未平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好莱坞山。墙上的漫威宇宙图谱里,钢铁侠、美国队长、奇异博士的头像已经点亮,旁边的“雷神”“绿巨人”还空着。他拿起笔,在“雷神”的位置写下“2005年筹备”,又在基努的名字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狗爪印——那是《疾速追杀》的约定。
助理走进来,递上《钢铁侠2》的最新预售数据:“预售已经破1.5亿美元,业内预测全球票房能超10亿美元。”韩未平接过报告,笑着点头:“告诉温子仁,好好拍最后几场戏,让娜塔莎的锋芒,照亮整个漫威宇宙。”
此时,《钢铁侠2》的片场,斯嘉丽正穿着黑寡妇的战衣,拍摄最后一场戏——她站在托尼身边,看着远处的神盾局直升机,眼神坚定。温子仁喊“开始”,她对着镜头说:“斯塔克,英雄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句话,不仅是娜塔莎的台词,也是韩未平的漫威宇宙的宣言。dc收购的搁置只是暂时,cAA的暗战也未结束,但只要英雄们的故事还在继续,这个宇宙就会一直生长。就像雪山下的奇异博士,就像车间里的黑寡妇,就像那个藏在餐巾纸上的杀手约翰·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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