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你给我滚!”
牧炎挣扎的时候暴吼怒骂。
南宫泽疼听见牧炎的暴吼低骂,胜负欲瞬间爆棚,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艹!”
剧烈的痛感让牧炎紧紧皱眉,咬着牙龇牙咧嘴骂了一声,浑身抖如筛糠,短暂放弃了挣扎。
“南宫泽,你他妈找死啊——”
这句话几乎是从牧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声音带着痛苦和颤抖。
未知领域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蛊惑着南宫泽继续。
哪还管牧炎愿不愿意,痛不痛苦,他只知道他想报复,想征服。
“南宫泽,我他妈不是……你给老子滚开!”
牧炎挣扎的越猛烈,南宫泽就越暴力。
南宫泽鼻尖和额头的汗滴在牧炎的脸上,两个人的喘息声在休息间里此起彼伏。
牧炎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居然在这场退无可避,窒息又屈辱的强取豪夺里,体会到了酣畅淋漓的快乐。
南宫泽的脸就近在咫尺。
如此近的距离,他的一切都是好看的,就连睫毛都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南宫泽,你死定了……”
“呵——”南宫泽嘴角扯出痛快的狠笑,“我说过了,就算扛不过去,那也是我—*—你。”
“你给我等着!”牧炎满脸狠笑舔了一下唇。
事已至此,直接发疯。
南宫泽也不甘示弱。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一个小时后。
南宫泽毫不犹豫捞起地上的运动裤,走进了浴室。
关了门,上了锁。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牧炎整个人都几乎快虚脱了,像条死鱼,他双手抬起捂住脸,用力搓了搓。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疯麻了!
长年打鹰被鹰啄了眼。
怎么看这件事情对于牧炎来说,都不该这么平静。
按照他的性格,此刻应该像电影里的反派一样,翻身起来,掏出枪,一枪崩了南宫泽的脑袋。
可他居然不想这么做,真不是个好信号。
南宫泽从浴室开门出来的时候,见牧炎依旧躺在那里。
本不想多看,可目光下意识就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这辈子,他打死都没想过,初吻是被男人夺的,第一次也是和男人。
还他妈是两个互相下YAo的傻逼!
南宫泽捡起地上的浴袍,扔盖在了牧炎身上,穿好鞋踢了踢他的脚。
“开门。”
牧炎捂着脸的双手交叠到脑后,满脸复杂看着南宫泽面无表情的脸。
他看自己的眼神依旧厌恶和鄙夷,但是似乎没有那么仇恨了。
牧炎略有怀疑的问:“南宫泽,你确定你是直的吗?”
南宫泽眉头微蹙,看着牧炎那怀疑的神色讥讽一笑。
“你不会以为我临幸了你一回,就会对你负责,然后喜欢上你吧?”
“喜欢和爱对我来说,狗屁不是,至于负责,我牧炎也不需要。”牧炎也不生气,有些无所谓的挑眉,“不过,我喜欢征服的感觉。”
南宫泽扫了一眼他被睡袍盖住的伙计,鄙夷一笑:“是被人征服吗?”
牧炎被他挑起了火,不爽毫不掩饰浮于表面,目光从他脸上一路往下,掠过他的胸肌和腹肌,落到他下盘。
“想出去,让我来一次,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本以为南宫泽会破口大骂,谁知道他只是挑衅的笑着问了一句:“我现在就算躺着让你来,你也没力气动吧?”
诚然牧炎确实没有这种经历。
第一次成为被动者,感觉半条命都快没了,就连想起身去洗个澡,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甚至是呼吸快一点儿,都感觉下一秒会直接归西。
可他不想看南宫泽那得瑟的样子,更不想处于下风。
“不试试怎么知道?”牧炎说,“你脱了裤子躺下来,就知道我还有没有力气了。”
南宫泽算是发现了,牧炎这个人能逞口舌之快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尽管依旧抵触同性恋,厌恶同性恋,甚至坚信自己就是钢筋直男。
可能收拾牧炎的机会并不多,能伺机报复就该报复。
南宫泽阔步走到牧炎面前,双腿架在他腿两边,俯身双手撑在牧炎身侧,盯着他的眼睛。
又是那人畜无害乖巧的笑:“你要是欲求不满,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牧炎听见这话面上不动声色,下意识收紧了双--腿。
这一动扯到伤口,几不可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细微的动作被南宫泽察觉,他笑容漾开的明艳了一些,“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笑话,”牧炎满脸轻蔑不屑,“我连紫檀路南宫家的太子爷都敢动……”
“那你有本事分开……”南宫泽目光往后扫了一下,打断了牧炎的话。
牧炎沉默了。
南宫泽眼里的认真不像是做假,似乎只要他腿敢分开,南宫泽就会真的再来一次。
他不是厌恶同性恋?
这他妈淦了一回还淦上瘾了?
“不敢?”南宫泽低声轻笑,下巴点了一下门口,“不敢就开门。”
“今天的事情,你就想这么草草了了?”
“那你想怎么了?”
牧炎嘴角扯出一抹笑,“南宫泽,你说你大哥要是知道,你和一个同性恋发生了关系,他会打死你吗?”
“你威胁我?”南宫泽笑容冷在了脸上,眼底结了一层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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