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问:“为什么?”
南宫泽回的很认真:“不想你死。”
他的认真让牧炎有些无措和不安,他的世界是阳光万里的,而自己的世界阴暗诡谲的。
南宫泽一路顺遂,而他的过去污秽不堪,残破的无法修补分毫。
这样的两个人,不适合,也不应该有任何过多的牵扯。
下水道的老鼠带着那些肮脏的污水,蔓延到阳光下的时候,别人不会觉得老鼠可怜可悲,只会觉得可恨憎恶。
牧炎只能嬉皮笑脸插科打诨:“你少折腾我,我就不会死。”
“今天校门口那个人,她叫伊唇,是我嫂子。”
听见伊唇这个名字,牧炎瞳孔微缩,眸光瞬间复杂。
这个人他没见过,但是听说过不少次,甚至还打过几次交道。
她城府心机极深,手段刁钻,心思缜密,善于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势力和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战绩可查,18岁那年不光把南都市搅得翻天覆地,让紫檀路上伊家分崩离析,亲手把自己的父亲送入狱,把自己二伯逼得远走他乡。
和南宫陌联手,把南都市的官家班底彻底大洗牌。
没记错,今年她才19岁。
南宫泽把牧炎的反应尽收眼底,眸光沉了沉,笃定的说:“你认识她。”
“不认识,听说过,她摆过我好几道,我和她之间,算是有过节。”
“她说你心狠手辣,手段残暴,行事无所不用其极。”
牧炎嗤笑一声:“外面都这么说我。”
“她让我离你远一点。”
“嗯,她说的对,你是该离我远一点。”
南宫泽见牧炎满脸无所谓的模样,听着他半点不走心的语气,莫名其妙来了气。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谈?”
“好玩儿,把直男掰弯这件事儿,多刺激。”
南宫泽一眼不眨盯着他:“一点儿都不喜欢?”
“我很早就说过了,爱和喜欢对我来说就是狗屁,我向来只走肾不走心。”
牧炎盯着南宫泽陡然沉下来的脸,看着他眼中浮现的强烈不爽,笑得十分得意和挑衅。
讥诮着问:“狼崽子,你不会是走心了吧?”
南宫泽呵笑一声,眼里的不爽渐渐散去,脸上又是那乖巧无害,凡事都无所谓的笑容。
“我说过你,和你谈只是为了睡你。”
他看着牧炎眼里蒙上的那层讥诮和挑衅,一字一顿道:“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走心。”
牧炎听见这话心里莫名有些酸,面上却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笑着说:“彼此彼此。”
南宫泽直接俯身压下,近乎残暴和疯狂撕扯,啃咬着他的唇,他嘴里说出来的字一个都不想听。
双手用力的扯着他的腰带,撕扯他的睡袍,全然不顾牧炎的阻止,和被堵回去不满的呜咽声。
牧炎磨不过他,直接猛烈的翻了个身,一个手刀打在南宫泽脖子上。
力道大的南宫泽蒙了一瞬,就那一瞬南宫泽双手被牧炎用睡袍的腰带捆住了。
南宫泽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抬起腿去踢牧炎,牧炎直接抓着他的脚腕压着他,扯了他的腰带,一番艰难压制捆住了他的双脚。
南宫泽挣扎着想要撞牧炎的时候,牧炎直接下了床,走到桌边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来手*和一堆东西。
他冷漠着一张脸,把南宫泽翻了个身,又把他双手分开,强*的*在了床头。
“牧炎,你他妈敢动我,老子弄死你!”
“老子等你弄死我!”
牧炎艰难上垒。
他比南宫泽温柔,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南宫泽挣扎的最激烈的时候他全部**。
南宫泽咬牙切齿暴吼:“牧炎!我他妈要杀了你!”
牧炎看着南宫泽气的通红的脸,瞥见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含上了他的耳垂,像是含了一口迷魂汤。
南宫泽愤恨的暴吼声,在他的**里,逐渐偃旗息鼓,直至没了力气。
牧炎吻着他的肩,他的后颈,他侧脸,粗重的喘息声在他唇和肌肤间一层又一层的溢出。
“狼崽子,我*你,比你*我更舒坦,你他妈也让人上头。”
他伸手捏住南宫泽的下巴,迫使他脸朝自己,毫不犹豫吻住,南宫泽用力咬破了他的嘴。
牧炎吃痛,脸色一狠,掐着他脸颊的手用了力,“狼崽子,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你有种放开我!否则,我杀了你!”
“等我舒服够了,你再杀我也不迟。”
混着血腥味的吻让南宫泽退无可避,只能任由牧炎为所欲为。
南宫泽挣扎着双手,手腕被手*勒破了口子,更加坚定了他想杀了牧炎的心。
侮辱的被动让他意识始终清明,不肯配合,不肯妥协,他越这样,牧炎就越想征服,越卖力。
等牧炎尽兴了,垃圾桶里已经躺了三个套,牧炎下床的时候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虚,点了支烟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一时上头,越干越上头,看着南宫泽手腕上的血染在手*上,心里涌现出剧烈的死亡威胁感。
这下事情彻底闹大发了。
凭着南宫泽的家世和地位,还有他的脾气,他不得把南都市翻个天。
多事之秋时惹上个天大的麻烦,还真他妈的是自寻死路啊!
牧炎灭了烟,手在头上抓了抓,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南宫泽的手腕的血,心疼的有些发虚。
南宫泽整张脸埋在枕头上,不动也不说话,弄的牧炎心里更没底。
“狼崽子,我放开你,你先让我给你处理伤口上药再找我算账,行不行?”
南宫泽不回话,牧炎也摸不准南宫泽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举动来,只能沉默下来。
可看着南宫泽白皙手腕上的血,刺激的他实在不忍心,先是解了他脚上的腰带,然后解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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