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生、吉普车驶入红星煤厂时,已是午后两点。阳光斜斜地照着厂区,将那些高耸的烟囱和厂房的影子拉得很长。
周大生、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他嘴角微微上扬,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轻轻走向卧室。
推开卧室门,晚秋斜倚在床头,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衫,玲珑曲线、若隐若现。宋晓棠则、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从镜子中看到周大生进来,回眸一笑,眼中波光流转。
“怎么、才来?”林晚秋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嗔怪。
“家里、有点事。”周大生走到床边,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等急了?”
“你说呢?”林晚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宋晓棠、放下梳子,款款走来,从背后环住、周大生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大生哥,昨晚说好、今天早点来的。”
周大生、转过身,将两个女人都拥入怀中。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三人身上丶洒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温度似乎在悄然上升。
衣衫渐褪,喘息与低吟交织。周大生沉浸在这份禁忌的欢愉中,忘却了办公室外的世界,忘却了时间和职责。林晚秋的指甲、陷入他背部的肌肉,宋晓棠、的唇齿流连于他的颈间,一切都热烈而混乱。
就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刻,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毫无预兆的推门声。
“周副厂长,您在吗?这份演出审批表需要您签——”王小丫清脆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咙。
卧室的门并未关严,而王小丫已经径直冲到了办公室中央。从她的角度,卧室里的一切一览无余——纠缠的身体,凌乱的床单,散落一地的、衣物,以及三张、因惊愕而瞬间僵住的脸。
时间凝固了。
王小丫、手中的文件夹“啪嗒”掉在地上,纸张散落开来。她瞪大眼睛,嘴巴微张,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整个人像一尊突然被施了定身法的雕像。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周大生。他几乎是本能地抓起床单盖住自己和身边两个女人,声音因紧张而沙哑:“王小丫,出去!”
但这命令来得太迟了。王小丫已经看到了所有不该、看到的——周大生与林晚秋、宋晓棠赤身裸体地纠缠在床上,那画面冲击力之大,让这个十八出头的文工团姑娘脑子一片空白。
“我...我...”王小丫结结巴巴,脚步踉跄后退,却不小心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这时,林晚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抓过被子将自己完全裹住。宋晓棠则把脸埋在枕头里,肩膀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愧。
“王小丫同志,请立即离开办公室!”周大生提高了声音,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威严,但眼下这情形,任何威严都已荡然无存。
王小丫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转身就往门外冲。慌乱中,她一头撞在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但她顾不上疼,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办公室。
门被重重甩上,回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卧室内,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十几秒,然后被林晚秋颤抖的声音打破:“完了...全完了...”
周大生僵硬地坐着,大脑飞速运转,却一片混乱。他做了多年保卫工作,处理过各种突发事件,但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如此尴尬的局面。而且闯入者偏偏是王小丫——文工团最活泼、最藏不住话的姑娘,全厂有名的“小喇叭”。
“她...她会说出去吗?”宋晓棠从枕头里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
“一定会。”林晚秋的声音带着绝望,“全厂都会知道,我们...我们...”她说不下去了,把脸埋进手中。
周大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下床,迅速穿好衣服,然后从地上捡起两个女人的衣物,递给她们。
“先穿好衣服。”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已是惊涛骇浪。
林晚秋和宋晓棠机械地穿好衣服,动作僵硬,眼神空洞。她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只是名誉扫地,还可能丢掉工作,甚至面临更严重的处分。在这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是极为严重的错误,更何况是三人之间这种难以启齿的关系。
“我去找她谈。”周大生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你们在这里等着,哪里都别去。”
“她能听你的吗?”林晚秋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冰凉。
“必须让她听。”周大生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走出卧室,来到办公室,从地上捡起散落的纸张。那是一份文工团下乡演出的审批表,需要保卫处签字批准。王小丫今天来找他,应该是为了这件事。
周大生整理好文件,深吸一口气,走出办公室。走廊里空无一人,但他能感觉到几间办公室里投来的好奇目光——王小丫刚才冲出去的动静太大了。
他径直走向文工团的活动室,心中盘算着说辞。威胁?利诱?还是恳求?王小丫虽然年轻单纯,但不是傻子,她知道这个秘密的价值。
活动室里,几个文工团的女演员正在排练舞蹈,王小丫不在其中。周大生退出来,问了路过的一个女工,得知王小丫往厂区后面的小树林方向去了。
周大生加快脚步,心中隐隐不安。小树林位于煤厂边缘,靠近一处废弃的矿坑,平时少有人去。如果王小丫一时想不开...
他不敢再想下去,几乎是小跑着穿过厂区。夏日的午后,阳光炙热,但他却感到一阵寒意。
在小树林边缘,他看到了王小丫。她独自坐在一棵老槐树下,背对着他,肩膀微微抽动。周大生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王小Y。”他轻声开口。
王小丫身体一颤,猛地转过身,脸上泪痕交错,眼睛又红又肿。看到周大生,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神中充满恐惧和...厌恶。
“你...你别过来!”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王小丫同志,我们需要谈谈。”周大生保持距离,语气尽量平和。
“有什么好谈的?”王小丫的声音颤抖着,“我都看见了...你们...你们简直...”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只能用力摇头。
周大生沉默片刻,选择了单刀直入:“是的,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但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还能怎么复杂?”王小丫突然激动起来,“三个人,光着身子,在床上!周大生,你可是分管保卫处文工团副厂长,林姐和宋姐都是厂里的先进工作者!你们...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在寂静的小树林里回荡。周大生心中一紧,迅速环顾四周,幸好附近没人。
“小声点!”他压低声音,“你是想让全厂的人都听见吗?”
王小丫咬住嘴唇,眼泪又涌了出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这种事情,我要不要报告领导...可是我...”
她语无伦次,显然内心在激烈挣扎。周大生抓住机会,向前走了两步,但没靠得太近。
“王小丫,你听我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柔和,“首先,今天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锁好门,是我违反了纪律。林晚秋和宋晓棠同志...她们是受我蒙蔽,责任主要在我。”
王小丫抬起泪眼看着他,眼神复杂。
“其次,”周大生继续说,“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后果会有多严重,你应该清楚。不只是我,她们两个女同志的一生就毁了。在这个厂里,她们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她们的家人会怎么想?”
王小丫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地上的草叶。
“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好同志,眼里容不得沙子。”周大生观察着她的反应,小心选择措辞,“但有时候,处理问题需要智慧和...慈悲。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换一种方式解决?”
“什么意思?”王小丫警惕地问。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她们知。如果你能保守秘密,我周大生会记住你这份情。”周大生顿了顿,补充道,“文工团下个月的转正名额,我听说只有一个。你们团里有三个临时工,包括你,对吧?”
王小丫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随即被矛盾取代:“你...你在跟我做交易?”
“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周大生平静地说,“你保护了两位女同志的名誉,也维护了煤厂的声誉,这是一种贡献。而对有贡献的同志,组织上理应考虑给予适当的机会。”
树林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煤厂机器的隐约轰鸣。王小丫沉默了很长时间,长到周大生几乎以为她要拒绝了。
“我...”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我需要时间想想。”
“当然。”周大生说,“但请你记住,你今天走出这片树林时做的决定,会影响三个人的命运,包括你自己。”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审批表,递过去:“这是你的文件,我已经签好了。下周的演出,好好表现。”
王小丫迟疑了一下,接过文件,手指微微颤抖。
“我先回去了。”周大生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但没有回头,“王小丫同志,你是个聪明姑娘,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回到办公室时,林晚秋和宋晓棠仍等在卧室里,像两只受惊的兔子。看到周大生进来,两人同时站起,眼中充满询问。
“我跟她谈了,她说需要考虑。”周大生简单地说,“你们先回去吧,正常上班,不要露出破绽。”
“她会说出去吗?”宋晓棠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知道。”周大生实话实说,“但我们已经做了能做的。现在,保持镇定,该干什么干什么。”
送走两个女人后,周大生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点燃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回想起刚才在小树林里的对话,每一句话都在脑海中反复回放。
他利用了王小丫的单纯,用转正名额做暗示,这让他感到一丝愧疚。但为了保护林晚秋和宋晓棠,为了保护自己,他别无选择。在这个小县城,在这个煤厂,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演变成摧毁性的风暴。
接下来的几天,周大生是在煎熬中度过的。他时刻留意着厂里的动向,观察每个人的表情,试图从蛛丝马迹中判断王小丫是否已经说出去。
但一切似乎如常。工人们照常上班下班,机器照常轰鸣,食堂里依然嘈杂。林晚秋和宋晓棠按他的嘱咐,表现得格外正常,甚至有些刻意地开朗,反而显得不太自然。
第三天下午,周大生在走廊里遇到了王小丫。她正和几个文工团的姑娘说笑,看到周大生,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还朝他点了点头。
那一刻,周大生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王小丫的表现说明,她至少还没有公开这个秘密。
一周后,文工团的下乡演出如期举行。演出前夜,周大生加班到很晚,离开办公楼时,在门口遇到了王小丫。她似乎是专门在等他。
“周副处长。”她轻声叫道,眼神有些躲闪。
“王小丫,这么晚还没休息?”周大生保持平静。
“我...我想跟您说,”王小丫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那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但请您也遵守承诺,还有...不要再那样了。对林姐和宋姐都不好。”
周大生注视着她年轻而认真的脸,点了点头:“谢谢。我会记住的。”
王小丫如释重负,转身快步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周大生长长舒了口气,抬头望向夜空。煤厂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像无数只眼睛。他知道,这场危机暂时过去了,但秘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再次引爆。
回到家中,周大生彻夜未眠。他想起林晚秋和宋晓棠,想起她们眼中的恐惧,也想起王小丫最后那认真而复杂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张自己编织的网,越挣扎,缠得越紧。
第二天,文工团的演出大获成功。演出结束后的庆功会上,王小丫表演了一段独舞,赢得了满堂彩。周大生坐在台下,看着她青春飞扬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一个月后,文工团的转正名单公布,王小丫名列其中。宣布结果的那天,周大生在人群中看到她,她正被姐妹们围着祝贺,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王小丫迅速移开视线,但那一眼中,周大生读出了许多——感激、释然,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东西。他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一个无声的协议,用秘密交换未来。
风波似乎平息了,但周大生清楚,有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他开始刻意与林晚秋和宋晓棠保持距离,办公室的卧室再没有出现过那样的午后。三个人在厂里相遇时,只是客气地点头,目光匆匆交错便各自移开。
有时夜深人静,周大生会想起那个混乱的午后,想起王小丫惊愕的脸,想起自己在那片小树林里说的话。他会点上一支烟,在烟雾中问自己: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没有答案。只有煤厂夜班的汽笛声,在黑暗中孤独地回响,像一声悠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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