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名额？”
古攀可不管张定坤的状况，继续追问道。
“不……有……两个！”
“若是我们……无法回去交差，那么你也就得不到这……两个名额！”
张定坤的另一只手，准备去摸胃袋里面的药物。
他觉得有此消息，古攀应该就会放过自己。
古境的事情，对于有多年经验且达到c级以上的超能者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每个古境，一旦被发现后，随着知晓的人数越多，后面想要获得进入的名额也就越困难。
其中虽然有不小的风险，但超能者最看中的是里面的机遇。
锃！
又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
张定坤另一只手，还没伸入，便再次被古攀斩断！
“啊！！！”
“你……”
本就是强弩之末的他，两眼一黑彻底昏厥了过去。
还未彻底死亡。
但也差不了多少。
这时。
卫晔她们四人，也刚好从远处返回。
看上去都受了一定的伤势，但并未有太大的危险。
周丽塔的手中，提着将近奄奄一息的何路。
“队长，解决了？”
看着古攀跟前趴窝几乎不成人样的张定坤，陈清源满是感慨。
古攀点了点头：“确实费了好一阵手脚。”
这是他面对超能者，首次正面展现三系全部能力，才将对方拿下。
且不说超能分解液的作用。
对方一行人本来就消耗不少，那么短的时间内也恢复不了太多超能力量。
面对张定坤，若他并非术法型超能者，且正好学习了火球术这个比较克制张定坤的能力，最后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毕竟，双方之间存在了一个大等级的差距。
好在，结局有惊无险。
这也让古攀真正意识到了三系全能的远古修行之路的厉害。
“怎么……可能……”
何路口中吐出鲜血，怔怔地看着眼前。
原本还抱有希望的态度，在见到张定坤的下场后，眼神中的希冀也彻底消失。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就这样一个年轻人，竟然能解决在超能野外纵横数年，且接近b级的张定坤。
“说说你们的来历吧？”
古攀问道。
他想从何路的口中，证实下刚才张定坤说的那些，是否属实。
“我要是说了，你能放过我吗？”何路问道。
“能给你个痛快。”古攀回道。
“哈哈哈……”
听见这个回答，何路开始大笑起来。
“左右都是死，那我凭什么告诉你？”他面色狰狞地朝着古攀咆哮道。
古攀平静道：“无妨，这些人都还没死，总有人愿意说的。”
“更何况，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何路的笑声戛然而止。
是啊，本来就是偶遇。
对于古攀而言，能不能从他们这里获取信息，并不重要。
“你们原本是准备前往火影兄弟的超能者营地？”趁此，古攀问道。
何路几乎心如死灰，听到古攀的询问，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送信？”
他再次点头。
“回报是两个进入一处古境的名额？”
何路艰难地抬起头问道：“坤哥……都告诉你了？”
古攀继续问道：“那处古境在哪？”
何路也不做挣扎，回道：“不知道，除非我们完成了这次的任务，火影兄弟才会带我们去那古境。”
“原本两个名额，坤哥就是打算带我一个的。”
见状，古攀也只好打消了念头。
古境虽少，但也不是非去不可。
不过若是真有机会，他肯定不愿意错过。
数分钟之后。
何路已经完全失去了价值。
“卫晔。”
古攀忽然喊道。
“嗯？”卫晔好奇地看着他。
“送他一程。”
古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卫晔的瞳孔微缩，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古攀竟然会这样吩咐。
“刚才初次交手，你刹那间的犹豫与不忍，使得突袭没有获得应有的效果。”
“若非塔姐替你抗了那下，你怕是会被重伤。”
“如果此刻的结局互换，你落在他们手里结局会如何，你自己清楚。”
“在野外，若确定为敌人，刹那的犹豫或者心善，会成为挥向自己的屠刀。”
“你没杀过人吧？”
听到古攀这句话，卫晔木然地摇了摇头。
“那今天开始，便有了。”
“拿去。”
古攀将破败之刃递到卫晔身前。
她却迟迟不肯接过。
“一……一定要这样吗？”卫晔问道。
“你们有过吗？”
古攀对高天亮他们询问道。
“如实回答，这种事没什么好避讳的。”
尽管还是未正式踏入社会的学生，天都市以及学校内也禁止杀戮。
但出了天都市，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在杀人与被杀之间，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高天亮平静地回答道：“有！”
陈清源挠了挠头道：“虽然有些不光彩，但我也确实不得已杀过一个。”
至于周丽塔。
那整天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自然不用多言。
“你看，只有你不是第一次了。”
“今天我就要了你这第一次！”
“这是作为队长的命令，如果你还愿意继续与我们同行。”
古攀强硬的态度，让卫晔心神一阵恍惚。
“队长，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而且这种事，要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吧。”
“要是强来，说不定卫晔会落下心理阴影的。”
周丽塔说道。
卫晔的目光与古攀交汇。
半晌过去。
她的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
茫然，不忍，平静，柔和，坚定……
“想清楚了？”
“嗯！”
“对不起，是我太强硬了。”古攀抱歉地说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超能怪物和超能者，确实不能相提并论。”
“人心便是最大的区别。”
“我明白了，谢谢！”
卫晔终于接过破败之刃。
周丽塔将何路摔在地上。
“嘿嘿……”
忽然，何路看向卫晔的目光中，充满了淫邪。
“这辈子虽然上过不少女人，但是像你这种单纯的极品还真没品尝过，真是可惜啊……”
何路的眼神及话语，让卫晔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不过能死在你的手中，倒也值了。”
“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就算做鬼也风流啊……”
黑夜中，锋芒闪烁。
破败之刃穿透了何路的胸膛。
卫晔双手有些颤抖。
用力地抽出。
看着倒下去彻底失去声息的何路。
卫晔忍不住转头。
面色苍白。
“见过尸体，与自己亲手制造一具尸体，完全不同。”
“不过，相信你很快便能适应过来。”
古攀的手掌搭在卫晔的肩膀上，柔声安慰道。
忽然。
娇躯入怀。
轻微的抽搐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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