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周过后。
课程终于结束了。
弗洛伊满意地合上光屏,成就感满满地欣喜于又完成了一项学习任务。
至于说她到底从中学到了什么——
part1.增进亲密感
几天后,弗洛伊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指尖在光屏上飞速跳跃着,沉浸于近期研究项目的数据整理之中。
突然,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贝利亚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后,动作快如闪电——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在弗洛伊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她从悬浮椅上果断“拔”了起来,自己则稳稳地坐了下去,再顺势将她安置在了自己的腿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带着他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强势。
“喂!”弗洛伊的抗议脱口而出,暼去的神情里是被打断工作的不满。
倒也没有生气——贝利亚经常这么做,她最开始还会一惊一乍,但是对方理直气壮地用一句“老子抱一抱自己的老婆不可以吗?”就把她堵了回去。
次数多了,弗洛伊就习惯了也懒得管了,最多抱怨两句。
她扭动了一下身躯,调整了一个便于操作光屏的姿势,嘟囔的语气里是习以为常的无奈:“你能不能别总是搞突然袭击啊?”
贝利亚对她的絮语置若罔闻,手臂继续如同铁箍般环着她的腰,将她更稳固地固定在怀中。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越过她的肩膀,点开她的终端(家庭权限,部分数据夫妻可以互通),熟练地调出了两份文件——《婚姻辅导课结课报告》和《实验性家庭研究年度总结(初稿)》。
猩红的眼灯扫过报告内容,最终停留在了“情感互动频率”和“亲密感提升建议”那几行。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嘲讽:“家庭研究?年度总结?呵……”
“既然你要研究家庭,总要多履行点‘妻子’的责任吧?光盯着这些冷冰冰的数据,能研究出什么名堂?”贝利亚的指尖在“情感互动频率”那处点了点,意有所指地哼笑了一声,“比如……‘增进亲密感’?课程里不是教了吗?光写报告不实践,你这研究员当得也太不称职了吧?”
弗洛伊被他噎得一愣,课程里那些关于“伴侣义务”、“情感表达”的条款瞬间在脑海中闪过。
她本能觉得有些奇怪,但又难免好奇:“你想怎么实践增进呢?”
她侧过头,试图看清贝利亚的表情,同时指了指自己被他整个圈在怀里的姿势,语气里带着点无语的探究:“这样——难道还不够‘亲密’?数据统计显示,我们目前的肢体接触频率已经远超光之国伴侣的平均值了。”
“够吗?”贝利亚嗤了一声,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让她更紧密地贴向自己。
他空闲的那只手则是抬起,粗粝的指腹缓缓地抚过她光滑的颈侧,最终按在了她的后颈皮肤上,猩红的眼灯满是危险意味地眯了眯。
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耳鳍,灼热的吐息拂过:“小鬼,真正的‘增进’,可不是光抱一下就完事了。”
颈后传来的压力和那过于贴近的气息让弗洛伊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不由蹙起眉,眼灯犹豫着闪烁了一下:“贝利亚,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贝利亚就已经低下头,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内。
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弗洛伊有些不自在地睁大了眼灯,下意识地想挣脱,只是身体刚一动,就被他更用力地按住。
“别动。”他含糊地命令道,声音闷在她的颈间。
弗洛伊愣了一下,然而下一秒,颈间就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然后是湿热的舔舐感——贝利亚竟然张嘴咬了她一口!?
“咿——!”弗洛伊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核心能量猛地一荡,空间穿梭的本能几乎要发动,但按在后颈的那只手紧跟着传来的、带着熟悉节奏的缓慢摩挲,又让她迟疑地按捺住了瞬移的冲动。
是……安抚?
每次体术训练完毕,贝利亚总是会把脱力的她抱起来,大手抵在她的后颈和脊椎上摩挲着安抚她,用他的话来说:“难道你指望老子因为揍你太用力了给你道歉?”
所以现在也是安抚?
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向她寻求发泄的同时又安抚她变相道歉?
可是——这跟他一开始说的增进亲密感有什么关系?
弗洛伊眉心微蹙,到底还是没有脱身,而是默默地暂时忍耐了下去。
她飞快地在心里设定了一个观察时限:五分钟。
如果五分钟后这莫名其妙的“咬脖子”行为还在继续,她就必须采取干预措施——无论是空间转移挣脱钳制还是给他一记射线让他冷静冷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贝利亚还在用牙齿和舌头在她颈间不断地留下齿痕和湿渍,湿热的触感混合着轻微的刺痛让弗洛伊的身体越发僵硬起来,同时也无法避免地,整个身躯细微的战栗个不停。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就像被猛兽缓慢吞食的羔羊,让她从生理到心理都难免有些抗拒。
五分钟的时限一到,弗洛伊的耐心彻底告罄。
“喂!你真的还没好吗?”她没好气地用手肘向后顶了顶已经停止了撕咬动作却还埋在她颈间不动的贝利亚。
她扭过头,微微轻喘着避开他灼热的吐息,眼神锐利地瞪着他:“贝利亚,我不是你的猎物!你这种‘撕咬’行为让玛丽队长再看到,又得误会了!你之前总是按我的后颈,玛丽队长都已经误以为你是把我当成猎物——想要撕碎吃掉了!”
她的话音刚落,贝利亚的动作顿时定格了一瞬。
短暂的沉默之后,一阵低沉嘶哑的笑声从他胸腔里震荡出来,起初压抑,继而变得响亮而充满嘲讽。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他抬起头,猩红的眼灯对上弗洛伊写满“你有病吧”的嫌弃眼神,嘴角咧开了一个近乎狰狞的弧度。
他抬起手指,目光扫过她颈侧那清晰无比的齿痕,唇角扬起,指腹在那痕迹上用力摩挲了一下。
然后就被弗洛伊无语地拍开了手:“很痛欸!”
“撕碎?吃掉?”贝利亚重复着弗洛伊之前的话,低笑声里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隐秘的兴奋点,又像是带着一丝得意,“呵……玛丽那女人,想象力……倒是挺丰富的。”
他的笑声渐渐平息,但眼底的暗红光芒却更加幽深。
黑暗战士卡住弗洛伊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数秒后,才意味不明地又哼笑一声,松开了手,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始终没有放松的意思。
行吧行吧。
这家伙大概发疯够了吧。
弗洛伊翻了个白眼,确认了贝利亚已经重新懒洋洋地靠回了椅背,不像是会继续乱来的模样——她也便懒得继续计较,只转过身,神情自若的打开总结报告快速记录起来:
“实验记录:贝利亚样本出现异常行为‘颈侧撕咬’,动机不明,可能与领地标记或情绪宣泄有关。建议后续观察其行为模式是否具有规律性及对家庭关系稳定性的影响……”
贝利亚看着她一本正经记录的样子,猩红的眼灯闪了闪,最终只是嗤笑一声,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事物。
part2.平等权利
隔天,希卡利在科学技术局的走廊里拦住了准备去资料库的弗洛伊。
他的眼灯平静地扫过她颈侧尚未完全消散的齿痕状能量残留,隐约的晦芒在眼底飞速掠过。
“弗洛伊,”他的声音是一贯的冷静客观,“根据你学习的婚姻辅导课程,我记得夫妻双方是享有平等的权利与义务的。”
弗洛伊脚步一顿,心中涌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喂?你又想干什么??
希卡利的目光落在她的颈侧,用陈述事实般的语气要求:“我也是你的丈夫吧,弗洛伊。基于对等原则,我是否也有权利要求相应的‘权利’?”
他的声线略压低了一分:“例如——消除其他个体留下的、可能干扰实验环境或者造成数据污染的……显着标记?”
弗洛伊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耳鳍泛起一抹微红,却不是羞涩,而是一种“麻烦来了”的头痛感。
不等她想出什么诡辩的言辞,希卡利已经眉梢挑起,朝她张开了双手,轻哼了一声再次冷声提醒道:“平等。”
弗洛伊看着他那张平静得仿佛在讨论实验参数的脸,一时竟无法反驳课程里白纸黑字的“平等权利”。
真是的……
犹豫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配合实验”的无奈妥协感,往前挪了一步,慢吞吞张开了手臂。
希卡利立刻伸出手,将她轻轻地揽入了怀中。
动作看似克制标准,手臂的肌肉线条却绷得极紧,仿佛在与无形的事物角力一般。
他的下颌轻轻抵着她的额角,声音平稳无波:“数据记录:拥抱。时长,初步设定为二十分钟。……”
弗洛伊:“……”
她翻了个白眼,内心疯狂吐槽:这算哪门子拥抱!谁家拥抱这么长时间啊!
而且你刚才还说消除印记的……
弗洛伊不自在地动了动还有些微痛的脖颈,撇了撇嘴角:差点以为今天又要被咬了……
算了……不被再咬一口就行。她略带轻松地心想着,下颌搁在希卡利的肩头微微出神起来。
part3.伴侣义务实践
两天后,一个共同观测完某颗新生恒星的宁静夜晚,赛文和弗洛伊一边讨论着新生的恒星系,一边悠然地漫步回到了共同的家里。
在客厅柔和的光线下,即将分开各回各自卧室的赛文停下脚步,目光温和而专注地看向了弗洛伊。
“弗洛伊,”他的声音像拂过星尘的微风,沉稳而令人安心,“关于之前婚姻辅导课里提到的‘伴侣义务’……我想,作为共同参与这项家庭实验的研究者,我们都有责任去理解和实践其中的核心要素。”
“……所以?”弗洛伊不解地停步看向他。
赛文那么说完后,朝她伸出了手,掌心向上,姿态自然里带着邀请的意味,提议道:“比如,告别前来一个晚安吻?”
“不少社会资料都显示,这是伴侣间表达关心、增进情感连接、有效提升‘家庭温馨氛围’指数的常见方式。你觉得——这个‘义务’的履行实践方式,在操作性和数据价值上,是否具有合理性呢?”赛文眼神真诚地询问道。
这么说的话……
弗洛伊看着他那双沉稳可靠满是关切的眼灯,拒绝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她咽了回去。
好像的确挺合理的。
她微微蹙眉,在心底评估了下必要性和可行性。
的确——小孩子是需要温馨和煦的家庭环境的。
赛罗——那孩子快要进入化形期从育儿中心回家了吧……
片刻后,她抿了抿唇,朝赛文走近了一些之后,探头过去,唇瓣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碰了一下,如同完成了一个标准操作步骤。
赛文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他顺势握住她收回的手,轻轻攥紧回握了一下的同时,侧首在她的唇角落下了一个同样轻柔的吻,声音温和依旧:“晚安,弗洛伊。谢谢你的‘义务履行’。”
弗洛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惊愕地睁大了眼灯,注视着赛文神色自然地在道别后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有些困惑地摸了下唇角,格外茫然转过身,同样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后,她脚步顿在了那里,后脊贴在门板上,缓缓地出了一口气。
怎么同样的婚姻辅导课……好像她和他们学的——不是一个版本吗?
害羞?有一点。
毕竟这些直接的亲密接触和之前被当椅子抱枕或者量体温完全不同。
困惑?也有一点。
玛丽队长教的“常识”怎么感觉……好像被他们反过来利用了呢?
但最终,强大的理性思维重新占据了上风。
她深呼吸了数次,平复下了核心的波动。
“……好吧,”弗洛伊自言自语起来,试图说服自己,“玛丽队长说得对,辅导课也说了,这是‘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而且,从实验角度看,亲密行为的频率和质量,确实是影响家庭关系稳定性和成员满意度的重要变量……”
“嗯……虽然他们之前那些‘纵容’行为好像也有点类似效果?算了,不想了……数据收集是必要的……”
弗洛伊双手叉腰,嘴角撇了撇,摇了摇头。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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