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卷着碎雪扫过麦田,田埂上的枯草结着白霜,远望如铺了层碎银。冬日天短,未及黄昏,村庄已浸在暮色里。家家户户早早关了柴门,炕火燃得正旺,屋内暖融融的,与屋外的寒冽形成两重天地。
从陈敬源学习《中庸》到如今的《论语》和《孟子》又过去了接近三个月
陈敬源身穿一身湖蓝色提花绸袄,外罩青缎夹袍。下身是深色绫裤,裤脚扎进云纹锦靴,靴筒衬着厚棉。颈间围着一条雪白羊绒围巾,头戴黑丝绒帽。
顶着风雪走在乡间小路上,腊月初十村塾已经放假了,但是一般没什么特别原因,陈敬源每天还是会去向周先生请教,顺便给小令仪送书稿
推开自家院门
“爹、娘,我回来了”陈敬源边跺着脚,边想里喊道
“回来了,就快进来,在外面做什么呢”
陈周氏低声埋怨到
“嗯,好来”
说着陈敬源进屋,把身上鼓鼓囊囊的书囊放在了炕上
“你也真是的,做学问,天气好转的时候去就行,这么冷的天,还下雪也去村塾”
边说,陈周氏边用毛巾打扫着儿子身上的雪花,不尽快打扫下来。进屋就会化在衣服上
“嗯,明天不去了,和先生说了”
“对了,我爹他们呢”
陈敬源好奇的问道
“你爹和老三,去了你爷爷家了,这不是快过年了也给他们准备点年货什么的”
周氏随口说道
“对了,娘,什么时候去赶集准备年货啊,到时候我去帮帮忙”
陈敬源还对明朝的年集比较感兴趣呢
“天气好点着,这雪太大了,路上也走不了人”
随后几天陈敬源在家里不是帮着打扫卫生就是温习功课
坐在桌前的陈敬源忽然想起什么事,拿起屋里的火折子,带上黑丝绒帽,对陈周氏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沿着接近半年时间没走的乡道,远望硕项湖,未化开的薄雪覆盖的芦苇湖静若画卷,苇秆疏朗地挺立在雪野中,雪沫子沾在芦花上,似撒了层碎玉,阳光斜照时,冰面与雪芦相映,折射出清透的光。
沿着小道,踩着厚实的积雪,原先夏日微风徐来如绿色海浪般波动的艾草已不见踪影,但愿明年还能见它们茁壮成长。
没有杂草的遮挡,往前几步便看见夏天的套子孤零零的在等待着最初的主人,可能是套住过东西,但是引来了其他野生动物,把套子扯的七零八落
收起地上的铁丝,陈敬源也没有打算重新布置上,家里已经不缺这点东西了。
在路边落叶下找了一根稍微干燥点的木棍好不容易点燃,陈敬源撑着继续往前走,穿过灌木丛和岩石圈后,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岩石缝隙。
沿着山洞进入内部后,没有发现什么改动的地方,陈敬源才放心的走到小木箱面前,打开盖子,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一根小巧蝴蝶状的银钗,又拿了一个玉质平安扣和一根银色的梅花镶珠银钗。重新盖上木板后,原路退出了山洞。
走在硕项湖岸边,陈敬源看着遍地枯黄的芦苇若有所思,随手折了一根拿在手里打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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