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刚把李小曼放到刘秀英床上，女人滚烫的红唇又迎了上来，双臂死死缠住他的脖子，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疯狂和孤注一掷的急切。
李小曼衣衫早已散乱，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晕开一片晃眼的腻白。
又是一场狂风骤雨。
所有乡亲在村口忙得热火朝天，作为村长的铁柱倒好，跟李小曼在床上，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傍晚六点，村里传来收工的喧哗，如同潮水褪去前的信号，铁柱才终于偃旗息鼓，将意犹未尽的李小曼揽在汗湿的怀中。
“柱子...”李小曼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津津的胸膛，声音甜得发腻，“我不想回镇上了，能在村里给我找个活儿吗？”
“嗯？”铁柱眼神一凝，审视着她，“是真想留下，还是陆家父子派你来做间谍？”
“讨厌！”李小曼粉拳不痛不痒地捶他胸口，娇嗔道，“刚才你要怎么疯，我哪样没配合你？现在倒疑神疑鬼起来？”
“不是我怀疑你！”铁柱搂着怀中娇躯苦笑，“陆明远好歹是新阳镇长，能由着他儿媳妇长时间待在别的男人屋里？你敢来，必定是他点了头...”
“嗯。”意图被点破，李小曼也不恼，反而贴得更紧，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他让我留下，正好遂了我的愿。他派我来，不过是想让我吹吹枕边风，求你高抬贵手，别再为难他...仅此而已。”
“行。”铁柱吐出一口气，“只要陆明远安分，我现在也没工夫理会他。至于你老公陆万龙...”他目光骤然阴鸷，寒意弥漫，“他想要我、素华嫂、静姝姑姑的命，我就绝不会给他活路...”
“以后我只听你的！”李小曼带着哭腔，“求你...别再提他是我老公了...我没那种丈夫...”
“我又不嫌你这层身份。”铁柱说得坦荡。实则，想到身下这女人是陆万龙老婆，每一次征伐都带着一种隐秘的报复快感，好像每一次攻击，都是在羞辱陆万龙本人一样。
“你高兴，怎么叫都行...”李小曼早已从铁柱刚才近乎粗暴的索取里读懂这层心思。她非但不怨，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救赎、是一种解脱。只有让铁柱舒服、满意，他才会放下‘陆万龙老婆’这个成见。
“好。”铁柱的眼神骤然锐利，牢牢锁住她的脸，“现在跟我说说，陆万龙这些日子到底干了什么...”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欺瞒的压迫感。
李小曼迎着他深邃目光，一字一句交待：
“那晚咱们睡在一起，陆万龙捉奸失败。他怕闹大影响陆明远，没敢对我动手。只是行踪变得鬼祟，早出晚归，后来...干脆夜不归宿...”
“直到一个星期前，陆明远发动警察和丧彪满镇子找人，我才知道他‘不见’了...”
“在新阳地界，陆明远只手遮天，没人能悄无声息绑走他儿子。可即便这样，翻了一个礼拜，连根毛都没找到！直到今天下午...你那位‘静姝姑’上门，我们才知道那畜生...竟干了杀人的勾当...”
铁柱皱眉摇头：“你说的这些，一点价值没有！”
李小曼脸上掠过委屈，她闭上眼，眉头紧锁，拼命在记忆里翻找关于陆万龙的碎片。
几秒后——
“有啦！”李小曼猛地睁眼，“柱子，大概十天之前，也就是陆万龙走后一次回家，他身后跟着个生面孔。他常换跟班，平时我不会在意，但那个人...给人的感觉有些特殊。他约莫四十岁上下，穿一身粗布中山装，看着像乡下人，可那眼神...那散发出来的气质...高深莫测...”
“嗯？”铁柱心头一跳，“你是说...陆万龙不是被掳，是自己跟人走了？”
“应该是！”李小曼懵懂地点头。
“这事你跟谁说过？那人到底哪里不同？”铁柱语气急促。
“没人问，我也没说。”李小曼又陷入回忆，十几秒后迟疑道，“那人虽然跟在陆万龙后头，可...一点不像个跟班！他不怵陆万龙，陆万龙...也不敢对他吆五喝六。”
“倒像是...像是...”李小曼双手从铁柱胸口移开，烦躁地抓着自己头发。
铁柱用力将她箍进怀里：“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像...像...像...”李小曼仿佛没听见，仍在拼命思索。
“对，我知道了！”李小曼激动地搂着铁柱，“像你在手机店里打陆万龙的样子。他跟在陆万龙身后，虽然没见他出手，可那股劲儿...那种感觉...很像！”
“像我？”铁柱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打人时，会下意识外放一丝真气护住拳锋。难道...这世上不止他一人修仙？”
“小曼！”铁柱抓紧她肩膀，眼神灼热，“你是镇长儿媳，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说过什么人会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李小曼蹙眉思索，随即摇头，“你算不算？在我认知里，只有你这个神医超出认知范畴。”
“哎...”铁柱紧绷的神经稍松，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那人可能只是个厉害的练家子？
“好了。”他松开手，拍了拍李小曼汗湿香背，“再不起，秀英嫂她们该回来了。”
出乎意料，李小曼却再次像水蛇般缠了上来，声音带着渴求的颤抖：“柱子...我...我还想要...”
“我晚上还要喂很多人呢，可不能独宠你一个。”铁柱嘿嘿一笑。
“柱子...”李小曼赤裸着跪伏在凌乱的床上，脊背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顺从，“你就当我是陆万龙的老婆...把对他的仇恨...都撒在我身上...我受得住...”
铁柱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位曾经的初中校花，骨子里竟藏着抖m倾向。
看来下次，自己要准备一些道具...
诸如七匹狼、蜡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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