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秋的京城,永定门外的“中华实业自强博览会”热闹得像过年——红绸扎的彩门上方,“自主自强·山河鼎盛”八个烫金大字格外醒目,展区里挤满了从各地赶来的工匠、农民、学生,还有二十多个国家的驻华使节,连之前态度傲慢的英国公使乔治、荷兰驻南洋领事都在其中,眼神里没了往日的轻视,多了几分郑重。
展区第一站是“航空军事区”,“中华雄鹰四号”的等比例模型旁,林巧正给使节们讲解:“这架飞机用的是汉阳兵工厂的特种钢,发动机续航能到两千五百海里,还能搭载三枚航空炸弹,上个月在渤海巡航时,成功驱离了闯入的日本侦察机。”她指着模型机翼下的无线电天线,“这是新升级的‘全域导航系统’,就算在北极圈也能定位,不用再依赖任何国家的航标。”
乔治凑上前,仔细查看模型的钢质部件,语气带着感慨:“三年前,贵国连普通机床都要进口,如今竟能造出如此先进的飞机,实在令人惊叹。之前英国商会对贵国的贸易限制,看来是时候取消了。”
旁边的“铁路实业区”里,詹天佑正指着全国铁路网地图,红色的线条从京城辐射到边疆:“京张铁路、滇缅铁路、新藏铁路已全线贯通,下个月开始修建‘中俄边境铁路’,用的是马鞍山的重载钢轨,能拉两百吨的货物,将来中华的茶叶、丝绸,能通过铁路直接运到欧洲,不用再绕海道、看洋人的脸色。”
人群中,王春生捧着一筐金黄的小米挤过来,拦住乔治:“公使先生,您尝尝这‘中华抗寒一号’的米!去年日本粮种坑得俺们差点饿肚子,今年用这粮种,亩产翻了一倍,俺们村家家户户都盖了砖房,还买了朝廷造的柴油马车!”说着,他指了指展区角落的马车,车身上“中华造”的字样格外清晰。
“农业区”里,李阿公带着云南的彝族工匠,展示用新机器采的锡矿:“这锡矿用林小姐设计的采矿机挖,比从前快十倍,还安全!俺孙子在民族实业学堂学机械,明年就能回来帮俺们造更厉害的机器,再也不用怕洋人垄断了!”
展区中央的高台上,溥仪看着这热闹的景象,想起重生那天养心殿的绝望——那时的大清,工厂停转、铁路被占、百姓挨饿,而如今,中华的钢能造飞机,中华的铁路通边疆,中华的百姓能吃饱饭、学本事,这一切,都是无数人用双手和热血换来的。
当乔治代表欧洲十四国使节,递上《平等贸易协定》时,溥仪接过笔,却没有立刻签字,而是对众人道:“这份协定,不是中华的‘乞和书’,而是平等的‘合作约’。从前,你们用技术封锁、军事压迫逼我们让步;如今,我们用自主的实业、强大的民心,赢得了你们的尊重。往后,中华愿意与各国合作,但前提是——平等、互利、尊重主权!”
使节们齐声应和,乔治更是躬身道:“陛下说得对,中华已不是昔日的弱国,而是值得我们平等相待的伙伴。”
博览会闭幕后,溥仪回到养心殿,看着墙上挂满的规划图——从玉门油田到南洋航线,从滇缅铁路到东北钢铁厂,每一张图上都标着“自主研发”“民生为本”。林巧、詹天佑、张謇、姜桂题等人走进来,手里捧着新的奏折:
“皇上,‘中华六号’远洋货轮已完工,下个月将带着‘中华缎’和柴油机车,首航欧洲!”(张謇)
“皇上,‘中华雄鹰五号’的设计已完成,能进行远洋侦察,将来可守护咱们的远洋船队!”(林巧)
“皇上,新疆的石油勘探队发现了新油田,储量比玉门还大,足够全国十年之用!”(詹天佑)
“皇上,东北陆军已装备新的‘汉式重机枪’和75毫米山炮,边疆安稳无虞!”(姜桂题)
溥仪接过奏折,指尖划过上面的每一个字,眼眶微微发热。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学堂里传来的《强国谣》歌声,那歌声比任何时候都响亮:“中华儿女当自强,铁骨撑山河,热血筑家邦……”
夜风拂过,养心殿的烛火摇曳,映照在溥仪写下的新题词上——“重生一世,不负山河;自主千秋,永固家邦”。这十六个字,落在全国地图的中央,与之前的“铁骨撑天,山河永固”“实业兴,则国兴”“民心聚,则中华安”交相辉映,像一颗种子,早已在中华的土地上长成了参天大树,护佑着这片山河,走向永远的光明。
他知道,这不是终点——远洋的航船还会驶向更远的海域,航空的雄鹰还会翱翔更高的天空,边疆的铁路还会延伸更广的土地,中华的儿女还会用双手,续写更多“铁骨撑山河”的篇章。而他,会一直站在这里,陪着这片土地,陪着这里的百姓,直到中华成为真正的盛世,再也无人敢欺、无人敢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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