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准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苏淼淼挑眉,指尖轻点他微抿的唇,眼中漾着狡黠又危险的光。
“方知有,你给我变个大的金笼,要能装得下你的那种,里面铺满雪白的狐裘。”
“淼淼.…”方知有喉结滚动,声音哑涩。
苏淼淼勾住他的脖颈,仰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温热气息拂过他侧脸,眼波流转间,惑人心神:“好不好嘛。”
方知有垂眸看她,红眸深处掠过一丝隐秘的期待。
可随即,另一种情绪翻涌上来:身为与天同寿的堕神,当真要抛却所有尊严,成为她笼中的困兽,日夜仰赖她一丝垂怜吗?
理智与渴望在眼底交锋。
良久,他终是微微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
“好。”
话音落下,空旷的莲池畔,一座宫殿凭空浮现。
朱门黛瓦,飞檐翘角,与郡主府的陈设一般无二,楼台水榭,廊亭画柱,连檐下那串风铃悬挂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在晨光中静静伫立,依旧寂然无人,仿佛早已在此等候了千万年。
方知有牵起苏淼淼的手,缓步朝宫殿走去。
穿过回廊,跨过洞门,终是抵达寝殿。
寝殿的门似有感应,自动开了。
寝殿中央赫然是一座巨大的鎏金兽笼。
笼身由无数细密金丝编织而成,在晨光下流转着华丽夺目的光泽。
笼内空间容纳五六人并肩而立,笼底铺着厚厚的雪白狐裘,蓬松柔软,如新雪堆积,上头甚至还散落着些许红色花瓣,散发着淡淡清香。
“淼淼,钥匙给你。”
方知有摊开掌心,一枚精巧的黄金钥匙静静躺在那里。钥匙尾端缀着一缕天青色流苏,与她今日衣衫颜色相同。
苏淼淼接过钥匙,指尖拂过钥匙上细腻的缠枝纹,唇角缓缓扬起,笑容无比灿烂。
她拉着他走到笼门前,忽然用力一推。
方知有猝不及防,踉跄跌入笼中。
银发如瀑散落,在雪白狐裘上铺开如月华流泻。
赤袍迤逦,襟口微敞,露出大片冷白如玉的胸膛。
他跌坐在狐裘上,仰首望她,绯红的眼眸里漾开星星点点的笑意,越来越亮,越来越深。
苏淼淼随即也跟了进去,反手“咔哒”一声将笼门虚掩。
“那我们来试试。”她声音轻快,心情似乎颇为愉悦。
“淼淼”他眸色转深,跃动着幽暗的火苗,目光紧紧锁着她,仿佛要将她每一寸神情都刻入眼底。
苏淼淼蹲下身来,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晨光自金笼间隙洒落,在她眉眼间跳跃,将那双含笑的杏眸映得剔透如琉璃。
“小美人,乖乖从了我。”她笑得活像个地痞流氓,指尖在他精致的下颌线上流连,
方知有喉结滚动,低声应道:“好。”
他的目光却已紧紧锁住她粉润的唇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亲
苏淼淼微微一怔。
按照戏本子,他不是该惊慌失措地说“你不要过来”,或是义正言辞地反抗吗?
怎么….就这么从了?
方知有见她久久不动,蓦地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温软的舌尖试探着探入,带着生涩的笨拙与急切的渴望,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然后慢慢深入,缠绕。
她清甜的气息如藤蔓般侵入他的五脏六腑,将每一寸感知都染上她的味道。
苏淼淼一时忘了反应,怔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银睫低垂,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那双红瞳此刻紧紧闭着,神情专注又虔诚。
她手里还握着那把黄金钥匙。
方知有轻轻抽走了它。随手丢在一旁的狐裘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两人隔着几层衣料,感受着彼此温热的体温。
苏淼淼终于回过神来,指尖不由自主地插进他银发间。
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已从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
微凉的指尖,触上温热的肌肤。
体温在指尖刻意的撩拨下迅速攀升,就连空气也变得灼热黏稠。
方知有浑身一颤。
他忍不住喘息,抬头看她,赤瞳颜色越发浓郁。
小腹处汹涌着一股陌生的情潮,几乎要将他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
眼中欲色渐起,脸上却仍是一派纯真懵懂,仿佛不知这焚身的火焰从何而来,又该如何平息。
“淼淼—”他将脸埋在她侧颈,滚烫的呼吸拂过敏感肌肤。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难受。”
手臂又收紧了些许,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哪里难受?”苏淼淼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手在他衣襟内四处煽风点火,指尖划过紧实的肌理,半点没有手下留情。
方知有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去触碰自己因欲望裹挟而炙热的身躯,
“这里.....”
微凉的指腹碰到敏感之处,他身子骤然绷紧,微微颤栗。
眼尾泛起薄红,眸中水色靡靡,呼吸凌乱得不成样子。
他低头又来寻她的唇,吻了上来,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像在品尝世间最甜的蜜糖。
不知过了多久,苏淼淼偏头躲过他炽热的吻,微微喘息。
下一瞬,她忽然抽回手,抬手便给了他一记耳光。
方知有偏过头去,银发遮住了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苏淼淼从他怀中退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底那片方才的旖旎已褪得干干净净。
“我可没说要原谅你。”
她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你暴露我神女身份,让我成为众人眼里的唐僧肉,这笔账,我们还没算呢。”
方知有缓缓转回脸,脸上满是茫然与错愕,仿佛真的不明白——方才还亲密缠绵,为何转瞬便翻脸无情?
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迅速握住她打他的那只手,强硬地扣入指缝,五指紧紧交缠,不容她挣脱。
“淼淼,我错了。”他仰脸望着她,红瞳尽是无法伪装的虔诚。
苏淼淼却抬起一只脚的足尖,轻轻勾起他的下巴。
力道很轻,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倨傲。
“抱歉,忘了告诉你……”她唇角噙着笑意,眼底却一片冰冷,如同覆了霜的湖面,
“我这人最是记仇。”
方知有顿时无措。
他被她踩着下颌,喉结轻滚,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哄人、认错、求原谅—这些属于凡人的、迂回曲折的情感表达,于他而言,比摧毁一个世界更难。
茫然与慌乱在他眸中聚成一片暗潮。
苏淼淼收回脚,不再看他。
她转身,踏过雪白狐裘,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笼门在她身后利落锁上。
那枚黄金钥匙被她随手抛起,划过一道微光的弧,抛至殿外,如同弃履。
她站在笼外,转过身来,眉眼依旧弯弯,笑意却未达眼底。
“你在里面,好好反思。”她声音轻快,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
话音落下,她抬起手,指尖勾住自己腰间那根天青色的系带。
外袍、中衣一件一件缓缓滑落,堆叠在脚边。
寝衣解开,顺着光裸的肩头滑下,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最后,只剩一件藕粉色的小衣,紧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头绣着的几株含苞待放的菡萏,玲珑曲线随着她呼吸轻轻颤动。
晨光为她镀上一层暖色。肌肤如凝脂,墨发垂落,那藕粉小衣看似摇摇欲坠。
每一寸曲线,都透着毫不掩饰的诱惑。
“本郡主美么?”苏淼淼微微歪头,指尖抚过自己锁骨下方那片细腻肌肤,动作慵懒又蛊惑。
“美……美得让本座窒息”方知有喉结剧烈滚动,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却又毫不犹豫。
他闭上眼,又猛地睁开。
眼底那片赤红已浓郁如血。
苏淼淼轻笑,将寝衣完全褪下。
下一秒,殿内被黑暗笼罩,一丝光都没有。
一具滚烫的身躯自身后贴了上来,炽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激起一阵沿着脊骨窜上的酥麻。
环在她腰际的手烫得惊人,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
淼浑身一僵,脊背瞬间绷直。
“你……”她难以置信地侧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怎么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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