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间内,司马郁点上了灯。
“这是做什么?”虞晖隐隐感觉事情不太妙。
“子青,我们认识也很久了对吧,我一直都是拿你当好兄弟的对吧。”司马郁认真说道。
虞晖听着这个调调,看着司马郁那犹犹豫豫的劲儿,不敢接话。凭司马郁的脑洞,他不知道接下来的事儿可能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有事儿你直接说。”
“有件事我一直瞒了你,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司马郁看着虞晖,脸上神情不明。
“那你不如不说。”虞晖冷脸说着便想出去。
司马郁见虞晖想跑,一把擎住他的胳膊反扭在了地上:“不行,我觉得你就是死也得死的明白。”
“我不能不死吗!”虞晖费劲挤出几个字来,胸腔里的空气,快压没了。
真不知这家伙哪来的猪劲,明明肌肉发育的不是很好,却有这么大力道,在这逼仄的空间内,他竟然逃脱不掉。
难道真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
“你听我说!”司马郁威胁道,死死攥着虞晖的双臂。
“我不听!”虞晖被压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不想死。”
“这不是没要你死么,你嘴巴严就没事。”司马郁说道。
“我不,我怕说梦话。你别说,我什么也不知道。”虞晖歪头闭着眼,此时他着实希望,另一只耳朵也能闭起来。
“子青,我实际年纪要大两岁半。”司马郁猝不及防的说了出来。
“我不听……我不……你说什么?”虞晖突然听到这句话,之前所有的疑惑就都豁然开朗了。
比如为什么他那么早便开始换牙,比如他这两年个头能长这么快。
这家伙,早就到了青春发育期。
“这涉及到我的身世,我之前不告诉你,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别的想法,也怕你知道了有危险。”司马郁缓缓放开了手,从虞晖身上下来了。
“那你现在告诉我做什么?你一直瞒着我就是了。”虞晖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胳膊和膝盖:“给条活路不行吗?”
“不是你老是问我么,我怕耽误我的‘病情’,最近……好像……确实有些变化。”司马郁又开始支吾起来。
这事儿,他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他以为是之前同刘景没羞没臊造成的,他也不太清楚,又怕直接问了虞晖,会挨骂。
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什么变化?”虞晖从怀里掏出缣帛做的本子,和一支炭笔,准备记下来。
“你写这个,万一被人发现,不太好吧。”司马郁看了看说道。
“没事,你本身就怪,套不到人家身上,你的年龄信息我不记便是,只写今天的日期,回头可以直接推算。”虞晖说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胖的,有些特别胖的人也那样,下面是一点都不长,只感觉胸变大了。”司马郁找了个借口说道。
“看一下。”虞晖说道。
司马郁老老实实解开腰带,“下面要看吗?”
“一样一样来吧,先看看上面怎么回事。”虞晖严肃说道。
一番检查后,虞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出了隔间。
“怎么说啊,不会是绝症吧,你这不说话我有点慌。”司马郁系着裤腰带说道。
“我回去查查,不太确定。”虞晖沉思了一下说道。
他这严肃的样子,让司马郁倒是有些害怕起来。
“不会死吧。”司马郁有些担忧。
“那倒不会,你这情况,我师父以前好像提过,但是你跟他说的病情又并不一样,我还需好好斟酌。不过你着实不该瞒着我你的年纪的。”虞晖叹了口气说道。
“那我能咋办,你特喵的那时候勾结不知道什么势力要杀我们。你自己说,我这么些年,待你兄妹二人如何,够可以了吧,是你自己一直小心眼。”司马郁噘嘴说着,理了理衣服,系好腰带。
“那件事怪我,算了,不说了……你自己放宽心,别老想着,开心一点。”虞晖拍了拍司马郁的肩膀,跟交代后事般语重心长的说道:“再不济,咱把下面割了算了,你就好好当个女娘,不也行么。”
这个年代,鬼特么愿意当女人啊,出门看戏还特么要挑日子的。
不是逢年过节的,不好意思,恕不接待女客。
“鬼扯淡啦!我特么可是有爵位的。回头被有心之人参一个欺君,大家都别活了。”司马郁气笑了,一拳捶了过去,倒不是真的打,只是末了拳头贴到肉了才发力攮了一下。但是即便这样,虞晖还是被攮的一个趔趄。
“你悠着点。”虞晖感觉骨头架子要散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的!”
“不知道啊,好像就是吃了那个桃子以后,力气慢慢大了许多,那个岛着实神奇,只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找得到了。”说着,还吧唧吧唧嘴。
好怀念岛上的水果,水嫩多汁,可甜可甜了。
而这里,就算上贡到皇帝那儿的西瓜,也只是水多而已,寡淡寡淡的。
“有机会见到张青峰再问问吧。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唉,还有些想他了。”虞晖摸了摸下巴,给那人带的,他也有些馋酒了。
家中不是没有酒,而是能陪他一起喝酒的人不多。
人生能得一知己,难啊。
接下来的日子,司马郁有事儿做,时间也过的快。郑鸢来找过他几次,无非是约着一起喝喝茶、斗鸡、斗蛐蛐……司马郁心情好便赴约,心情不好就拒了。主要是司马郁没有那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超过五文钱的活动,他便不想参加。
这郑鸢似乎就是个纨绔罢了,喜好溜猫逗狗,对司马家,没有什么恶意。
虞晖查了许多书籍,结合之前他偶尔也为着宫中内侍看过病,司马郁这身体上的变化,应当与健康无碍,拟了几个方子,让司马郁每日按时喝着。每天早上也被早早拉起,跟着锻炼。
也有可能就是胖的,有的人胖先胖脸,司马郁可能就是先胖胸的那种。
“呕~”司马郁边喝边恶心:“为何这药总是这么难吃?就不能是酸酸甜甜的口味嘛。”
“酸酸甜甜的那是芡汁,良药苦口。”虞晖黑着脸说着:“你若是之前好好按时喝药,哪会有今日之苦?”
“我不信。”司马郁梗着头说道。
“不信滚蛋。”虞晖一扬手,要赶他出去,司马郁斜着眼看着他,一口气将那苦的发酸的药汤喝了,放了碗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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