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界称凤姐儿为刚强的女人,但此刻她梨花带雨,虚弱不堪,失去了往日的雌凤气派。
贾母安抚她道:“好孩子,我给你做主!今日必定让他跪在地上给你磕头认错!那畜生毫无良心,今日必须狠狠惩罚他!”
如果贾政不认罚,贾母表示将带着王熙凤和宝玉等人回金陵,她们自己过日子。
此时贾政刚得知王熙凤的死讯赶回来,却又听到这一切,无奈下跪。
在荣庆堂上,有太医正在为王熙凤诊脉治疗,另有一名太医根据贾珺的指示忙碌着。
贾珺用烈酒清洗伤口后,准备用针线缝合。
这是前所未有的尝试,他从未如此处理过伤口。
然而,他庆幸身边有宝剑,虽然只是装饰辟邪之用,但因其时常保养,没有铁锈,才使得处理伤口时避免了破伤风的风险。
尽管如此,贾珺依旧小心谨慎,要求太医按照最坏的结果准备处理方案。
此时用来处理伤口的烈酒实际上更像酒精,在没有双氧水和碘伏的情况下,这是唯一的选择。
看着贾珺忍受疼痛时的痛苦表情,众女心疼不已。
贾政愤怒至极,担忧贾珺的右手伤势会对其未来的书写生涯造成影响。
他视贾珺为家族中的麒麟之才,对其文学才华寄予厚望。
尽管贾珺选择了武勋之路,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继续写书出书。
贾母也犹豫是否要劝阻贾政的愤怒行为。
她看到贾珺近期的表现无可挑剔,无论是教导其他孩子还是展现对贾政的孝道。
尤其这两 ** 为了寻找大夫奔波在外,皮肤被风吹得受损。
此时为了救王熙凤而受伤,若再拦着贾政,恐怕不仅王熙凤会怨她,连这个孙儿也会怨她。
此时贾珺的伤口已清洗完毕,太医拿着针线犹豫是否可行,但贾珺却松了一口气。
贾珺使用酒精清洗伤口时,他坚忍的心性也开始经受不住痛苦。
虽然痛不欲生,他还是鼓励自己坚持下去。
他说:“我们需要进行缝合,这样可以加速伤口愈合并减少出血。
按照我说的做吧。”
这时,太医开始仔细观察贾政。
贾政则提议使用某种旧药,贾珺心中对此有些疑虑,担心药物已经过期,恐怕无法保证疗效。
他知道自己的手至关重要,所以他不能让事情冒险。
随后他提到了宝玉及其他兄弟的情况,并强调如果他们没有挺过难关,他将会面临极大的责任和挑战。
贾母听到后询问贾珺是否确信其方法的可行性。
得到肯定回答后,贾母授权给他执行此法,并请求太医小心谨慎。
贾珺给众人以信心后便开始亲自上阵。
太医也不再犹豫,因为害怕延误时机而被责罚。
于是太医开始按照贾珺的方法缝合伤口,对此法充满了期待。
如果能够证明此方法有效并应用到军队中,折损率将大大下降。
当执行过程中贾珺的痛苦让他汗流浃背时,周围的女性们都捂着眼睛不敢看,而迎春和黛玉更是眼眶湿润了。
即使探春和湘云胆子稍大也只敢看两眼这个过程。
她们惊讶地发现,人的伤口竟然可以被缝合,如同衣物一般细致!
李纨脸色惨白,不敢直视。
太医在检查并缝合完伤口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赞叹道:“这方法真是神奇,如此深的手掌伤口,缝合后仅有少量渗血。
指头上的伤口较为棘手,还是选择包扎更为稳妥。”
贾珺虽然有些虚弱,但还是仔细检查了伤口,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太医的处理方式,“使用新的金疮药,劳烦你了。”
太医欣然取出药物,为贾珺上好药后包扎了伤口。
他深感此法在军中的价值,提出想与同仁研讨此技术。
贾珺则表现得十分开放,表示这种方法是从其他地方学到的,并无保密之意。
他只知道大致的药材配方,但并不知道具体的制作方法和配比,只能让人慢慢研究。
他希望能制造出一种名为云南白药的神药,配合酒精和缝合技术,将能更好地发挥作用。
众女看到贾珺的手被包扎好了,纷纷放下心来。
贾珺安慰她们说:“没事,很快就会好的,不会影响任何事情。
我左手也能用筷子,不会让自己饿着。”
虽然众女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安慰的事,但还是接受了他的安慰。
贾珺询问太医关于王熙凤的伤势,太医犹豫了一下才回答:“虽然脏腑的伤势可以调养,但 ** 奶的胎儿恐怕无法保住。”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意识到,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最重要的子嗣遭受了打击。
只有枝繁叶茂的家族才能被认为是福泽深厚的家族。
贾家自贾兰诞生后,新丁不再降临,多年来一直无新生儿。
尽管贾珍拥有众多妾室,贾赦和贾蓉也有不少通房丫鬟,贾琏也有不少 ** ,家族依旧未能迎来新的男丁。
这一事实让贾母和贾政难以接受。
今日听到太医的消息,贾母震惊地问是否王熙凤有孕。
然而,王熙凤自己尚不知情,满脑子都是太医所说的“保不住了”
。
贾政急忙询问太医有无挽救之法,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太医诊断后表示王熙凤可能刚怀孕不久,因今日受创,胎儿无法保全。
他建议开方子调养身体。
听到这个消息,王熙凤痛哭流涕,她从未如此伤心过。
在贾家多年,她终于怀孕,却被丈夫意外伤害。
她曾想过离婚,但现在只想保住孩子。
贾母愤怒至极,命令将贾琏带来严惩,并对另一人做出严厉处罚。
贾政因贾珏割伤贾琂的手而愤怒,现在又得知新丁被踹至流产,怒不可遏。
他在荣国府等待处理此事。
贾琂在心里盘算,若将贾琏打伤需要长时间休养,他们的计划将不得不做出调整。
自从回到荣国府,他发现世事难料。
尽管计划周全,但意外总会出现。
看到屋内众多丫鬟姑娘都在哭泣,贾珺立刻追了出去。
他急切地对贾政说道:“二老爷请慢,手下留情。
大老爷的情况尚未明朗,若真有什么不测,后续还需链二哥应对。”
贾琏身为大房的嫡子,若贾赦去世,丧事将由他负责办理。
而贾珺则打算在此期间对贾琏动手。
如果被贾政打伤,不仅会使得丧事易受非议,损害贾家名声,还可能打乱贾珺的整个计划。
贾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似乎并未完全接受贾珺的话。
贾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十分理解贾政现在的复杂情绪:担忧宝玉的胡闹、连续几天的焦虑、中午遭受北静王和冯紫英的打击、被贾母严厉责骂、误以为王熙凤去世的震惊以及面对贾家数年来第一个孩子丧失的悲痛。
贾珺揉着额头回到荣庆堂,连自己最近频繁揉额都没发觉。
他来到王熙凤身边,看到平日里那位霸气且善于逗乐的雌凤此刻变得无助、彷徨、可怜。
平儿在一旁哭得几乎站立不稳,其他姑娘也都围过来哭着,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贾珺嘱咐道:“请两位太医尽快开药方,并开具滋补的方子。
另外,给平儿姐姐也诊诊脉,她刚才也受到了惊吓。”
说完,他试图扶起平儿让她去休息,但平儿紧紧拉着王熙凤的手不愿松开。
贾珺无奈地看着鸳鸯,两人一起将平儿扶起。
确认平儿只是轻微摔伤并无大碍后,贾珺仍让大夫为她开具了凝神静气的汤药以防万一。
贾珺让鸳鸯和紫鹃安抚平儿,自己则走到高榻前对众女说:“你们不要哭了,这样只会让二嫂子更加伤心。
现在哭太多,不利于她养伤。”
元气大伤,再如此耗费精神,身体如何能够恢复?快些停止吧。
众女子听了,努力控制情绪,鼻子一抽一抽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贾母点头,对李纨说:你带姑娘们去偏厅,别在此哭泣了。
接着对凤姐儿道:孩子,是琏儿对不起你。
我定会为你出气。
你要好好休养身体,再生一个。
你还年轻,时间足够。
别再为此气坏了身体。
他若再打你骂你,你只管告诉我,我为你撑腰!
凤姐儿哭泣到无法言语,只是摇头,紧紧握着贾母的手,心中倍感委屈。
她在家中多年,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何会遇到这样一个混账丈夫,不仅在她床上胡闹,还导致她的孩子被踹掉。
贾珺轻声说道:二嫂子别急,要先养好身体。
家里人都站在你这边。
你若厌烦他,就暂时和老太太同住。
家里事务繁多,不能没有你。
我们姐妹都支持你。
王熙凤看着贾珺,哭得更伤心了。
贾母和贾珺费尽心力才使王熙凤入睡。
他们立刻让丫鬟按方抓药,同时贾珺说:老太太放心,此事不会传出去,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
现在最好是低调处理,不然贾家的名声就真毁了。
前不久才爆出祖孙三代和四胞胎打扑克的事,现在再出贾琏与姘头胡闹的事,再加上对贾赦的怨念,一旦传出去,即使再来一道圣旨也洗白不了。
贾母深感忧虑,叹了口气。
她忧心此事外传,
谁能料想在贾家经营几十年,到头来却闹出诸多纷争!
特别是贾琏竟口出狂言,期盼贾赦早逝,令她这个祖母心痛不已。
她虽偏袒贾政,但贾赦终究是她亲子。
正当她要开口之际,平儿走过来,跪在贾珺面前,哀泣道:“多谢珺二爷援手,今日若无珺二爷,奶奶恐怕已遭不测。
奶奶之命即我之命,我代表奶奶向珺二爷致谢!”
贾珺尚未回应,贾母皱眉道:“起来吧,此事非你丫鬟所能担当。
** 与你家爷闹出如此 ** ,你亦有错处。”
平儿虽随王熙凤嫁入贾府,虽名义上通房,但身份却介于丫鬟与姨娘之间。
月钱与姨娘相同,但衣食住行仍按丫鬟待遇。
因此,家中婆子丫鬟称她为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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