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忆转头看着许优:“单相思最没意思了,浪费时间精力,影响拔剑速度,有那功夫,不如多练几套剑法。”
许优听到这话,立刻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跳起来去掐上官忆的脖子:“上官忆!你就不能有点人情味吗!我这刚营造点悲伤氛围!”
“无法理解这种低效率的情感宣泄。队长,你的行为模式需要优化。”
牢房里顿时又充满了笑闹声,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深情与失落从未发生。
…… 接下来的几天,【陨曦】小队果然安分了不少,至少在陈夫子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没再搞出什么大动静。
斋戒所的活动场上,阳光懒洋洋地洒下。
许优百无聊赖地靠在生锈的单杠上,看着她的队员们分散在各处——上官忆和云昭昭在进行着无声的体能训练,动作标准得像个机器人;
月兮和余涵坐在角落低声交谈着什么;
夏黎初则不知道去干啥了,神秘的很;
白恒试图和旁边一个面相凶恶的囚犯搭话,结果被对方瞪得缩了回来;
荇知则安静地站在阴影里,仿佛与墙壁融为一体。
她的目光扫过场地,恰好看到那个被称为“韩老大”的韩金龙,正带着几个跟班,晃晃悠悠地走向正在做俯卧撑的林七夜,那副趾高气扬、把斋戒所当自家后院的模样,让许优本就因为被关而有些不爽的心情更添了几分烦躁。
“喂,小白脸,挺勤快啊?”韩金龙粗嘎的声音响起,他用脚碰了碰林七夜的手臂,“哥几个正好缺个捶腿的,看你小子挺结实,过来伺候着?”
林七夜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立即抬头,只是继续做着俯卧撑,声音平静:“没空。”
“嘿!给你脸了是吧?”韩金龙的一个手下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林七夜的头发。
(因为懒,所以按照前面的模仿写了一下,别喷)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快如鬼魅般插入其中。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响彻活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只见那个伸手的跟班脸上瞬间多了个清晰的五指印,被打得踉跄着倒退好几步,一脸懵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女。
许优甩了甩手,脸上带着夸张的惊讶和嫌弃:“哎呀呀,我这手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就往不知哪跑出来的癞皮狗脸上招呼呢?真是不听话!”
她眨着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无辜的金褐色异瞳,看向韩金龙,“这位……韩老大是吧?不好意思啊,手滑了,不过你这小弟的脸皮厚度倒是挺惊人,震得我手都麻了。”
韩金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明目张胆的嘲讽弄得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但当他看清许优的脸,以及她身后不远处那几个虽然穿着囚服但气质明显不凡的同伴时,眼中瞬间闪过淫邪贪婪的光。
“哪来的小娘皮,长得倒挺水灵,性子也辣!”韩金龙舔了舔嘴唇,猥琐地笑起来,“怎么,想替这小白脸出头?不如跟了哥哥我,在这斋戒所里,保你吃香喝辣,没人敢欺负你!”他身后的跟班们也发出一阵哄笑,眼神同样不怀好意。
许优脸上的假笑消失,也失去了耐心。
“你的眼睛,”她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不介意把它们挖出来。”
韩金龙被她的眼神慑了一下,但仗着人多势众,又是在自己“地盘”,立刻恼羞成怒:“妈的!给脸不要脸!兄弟们,把这小娘皮给我抓过来!老子今天就要在这办了她!”
几个跟班嚎叫着冲上来。
许优侧身躲过最先挥来的拳头,抓住对方手腕顺势一拧,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惨叫响起,同时一脚踹在另一人肚子上,将其直接踹飞出去,撞倒了好几个人。
动作干净利落,快到让人眼花缭乱。
“你说要办谁?!”
几乎在同时,上官忆、云昭昭、月兮的身影也动了。
上官忆一记手刀精准砍在一名囚犯的颈侧,对方一声不吭就软倒在地。
云昭昭看似随意地一绊一推,冲向她的人就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出去老远。
月兮更是灵活,穿梭在几人之间,每次出手都直奔关节脆弱处,瞬间卸掉了两人的胳膊。
白恒在一旁跃跃欲试:“队长!要我帮忙吗?我骰子今天还没扔呢!”
许优头也没回:“一边待着去!你的骰子留着给他们‘祈福’吗?”
她可不想让白恒那坑爹的运气掺和进来。
短短十几秒,韩金龙带来的七八个跟班已经全部躺在地上呻吟哀嚎,失去战斗力。
韩金龙脸色煞白,没想到这群新来的这么能打,他大吼一声,抡起拳头砸向许优面门,企图拼个鱼死网破。
许优眼神一厉,不闪不避,左手精准格开他的拳头,右手五指成爪,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折!
“咔嚓!”
“啊——!”韩金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许优却没有停下,右脚闪电般踢出,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侧面。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韩金龙惨叫着跪倒在地。
许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脚,用鞋底踩在他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微微用力,将他整个人都踩得趴在了地上,脸颊紧贴粗糙的水泥地。
“听着,癞蛤蟆。”许优的声音冷得掉冰渣,“以后,管好你的眼睛,管好你的嘴,更别来招惹我的人,再让我听到一句污言秽语,或者看到你和你的人靠近他们,”
她脚下加重力道,碾了碾,“我不保证你剩下的手脚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地长在你身上,听懂了吗?”
韩金龙被踩得几乎窒息,剧痛和恐惧淹没了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求饶:“懂…懂了…姑奶奶…饶命…再也不敢了…”
许优嫌恶地收回脚,她环视一圈那些在地上呻吟或吓得不敢动的囚犯,冷冷道:“滚远点,别在这碍眼。”
那些还能动的人连滚带爬地拖着重伤的同伴和老大,飞快地逃离了这片区域。
活动场上瞬间安静了不少,许多原本看热闹的囚犯都下意识地避开了许优他们的视线。
林七夜早已站起身,他看着许优,“谢了,许队长。”
“还是这么能惹事?”许优接过话,耸耸肩,恢复了那副略带慵懒的样子,“没办法,谁让某些垃圾非要凑上来找不自在,你没事吧?”
她看了眼林七夜,又瞥了眼刚刚走过来的安卿鱼。
安卿鱼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地上残留的血迹和哀嚎着被拖走的人,语气平静无波:“看来我们进来的这几天,斋戒所的风气需要好好整顿一下了,许队长出手效率真高。”
许优挑眉:“怎么?解剖学家有兴趣研究一下他们的构造?或许能找出他们脑子为什么长得这么像装饰品的原因?”
安卿鱼居然真的思考了一下:“从生物学和解剖学角度,大脑结构差异或许有,但更可能是后天教育和环境因素导致的认知功能障碍和行为偏差……”
许优:“……”她只是随口讽刺一下。
上官忆走了过来,淡淡开口:“优,动静闹得有点大,虽然解决了麻烦,但斋戒所的守卫估计快来了。”
果然,远处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和呵斥声。
许优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来了就来了呗,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进来,陈夫子不在,李阳光管事儿,顶多再说我们几句。”她看向林七夜和安卿鱼,“走了,回牢房‘休息’去了。”
说完,她招呼着自己的队员们,在一众囚犯敬畏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朝着牢房区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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