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傻傻的。
连个真钱假钱都分不清楚。
后来突然变聪明了,喜欢上了学习。
整个人也越来越精明,不好忽悠了。
做菜时提点几句,也能很快理解。
简直天生的厨子圣体。
给爷们长脸。
不过何大清也懒得深究。
只要儿子不偷不抢,不给他惹祸,爱干啥干啥去。
等再过几年,大一点,就送到丰泽园当学徒。
在灶上熏陶个几年,就能独当一面。
不多时,易中海提着一瓶散装白酒。
来到何家。
何雨柱跟何大清站起来,迎他坐下。
将炖王八端了出来。
何大清和易中海一边唠,一边吃。
何雨柱给他们烫酒。
聊天时,何大清提起。
娄半城想挖他去娄氏轧钢厂的食堂。
何雨柱心里一动。
原来这么早,娄半城就看上何大清的厨艺了。
原本好像是1947年,何大清去的轧钢厂。
何大清在纠结。
丰泽园的待遇也不错。
而且他刚去一年多,不太好走。
易中海则像个好大哥一般,给他各种建议分析。
临走前。
何雨柱让易中海给易大妈带了一些鳖肉和汤。
至于给不给聋老太太,那是易中海的事情。
等易中海走后。
何雨柱想起,何大清后来勾搭上白寡妇。
好像就是通过轧钢厂一个叫白贵的工人认识的。
白贵是白寡妇的堂哥,正好就是易中海车间的。
至于里面有没有易中海的穿针引线,呵呵。
想到这里。
何雨柱跟何大清说:
“爹,我想练武。我去西单那边的国术馆打听过了,一个月学费要3块大洋。
您要不给我,我就把这物件儿出手,自己偷偷去。”
他一边盘着鼻烟壶,一边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一愣。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练武有什么好的。
又苦又累,又没前途。
就算练出名堂,不是给人当护卫,就是当打手。
有这功夫,你跟爹学厨不好吗?”
他实在难以理解。
自家儿子怎么就迷上练武了呢?
打打杀杀的多不好。
“行吧。
那我先讲个最近做的噩梦。”
何雨柱准备把何大清的命运,提前透露给他。
至于剧情?
嘿嘿。只要学习就能进步,还管剧情干嘛。
非得要把四合院弄得鸡飞狗跳不成?
他看了一眼有点微醺的何大清,用淡然的语气讲了起来。
“我梦见明年,你去了轧钢厂。
然后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姓白的寡妇,带着两个孩子。
然后又过了几年,害怕曾给小日子做过饭的事情被查出来。
和白寡妇一起跑到保定。
其实那是易中海和后院老太太忽悠你的。
当初为小鬼子做过事的人海了去了。
如果连厨子都要抓,那整个北平城不知有多少人睡不着。
那年我十六,雨水七岁。
活成了没爹没娘的孤儿样子。
她恨死了你。
觉得你不要她了。
你在那边媳妇孩子热炕头,我和雨水饿得捡垃圾吃。
我们去保定找你,白寡妇没让我们进门。
你为我准备的轧钢厂食堂的岗位,拜托易中海帮忙安排。
他却没有告诉我。
而你寄给雨水的信和生活费,被他拦截下来。
没有给我们一分钱。
最后我求到易中海面前,他才带我去轧钢厂食堂。
白白落个人情。
我对他感恩戴德。
成为他在四合院里打压异己的打手。
后来他看好的养老徒弟贾东旭死了。
他就把主意打在我身上。
忽悠我照顾贾东旭的媳妇儿,坏我名声。
最后连个媳妇都没娶上。
老了被贾东旭的儿子赶出家门。
冻死在桥洞里。
而你也一样。
给人家拉帮套。
在白寡妇死后,被他的两个儿子赶出家门。
没脸没皮地回来找我。
呵呵。
我想练武,只是想尽快强大起来。
保卫我和雨水的生活。”
何大清一开始听得想要炸毛。
但听着听着,就不吱声了。
目光幽幽地望着儿子。
不知在思索什么。
半晌,他安慰道:
“别瞎想,只是梦罢了。”
何雨柱嗤笑。
“只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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