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突然痴呆这件事。
让易中海心里很不踏实。
他甚至有些怀疑,老太太是不是被人偷偷下药了。
毕竟,他和老太太昨天还一起商量如何对付何大清的事。
结果第二天,老太太就废了。
很难不让人多想。
“但何大清有这个本事吗?”他惊疑不已。
“或者老太太自导自演,装的?”
他面上没有丝毫变化。
还是对聋老太太像往常一样恭敬。
而且让自己的媳妇刘翠兰,给老太太送水送饭,洗刷打扫。
任谁见了,都得说一声“仁义”。
但暗地里,却对何大清提高了警惕。
“如果真是何大清做的,那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他能搞老太太,就能搞我……”
他突然觉得头疼。
就在他想东想西的时候。
何家却在为何大清和张招娣的酒席忙碌。
很快,六月十五到了。
何大清和张招娣要结婚了。
虽然是二婚,但酒席还是要办的。
何大清在院里摆了席,一共十桌。
食材很丰盛。
请的大厨是何大清的二师兄,冯强。
他们师兄弟一共五个。
但其他人因为战乱失联了。
冯强听说自家师弟再婚,很开心。
菜做得尽心尽力,香飘十里。
院里的邻居都来了。
还有何大清在厂里的工友,交往的朋友之类的。
坐得满满当当。
份子钱大多是一块两块。
阎埠贵记账。
每家每户基本只来了一个人。
多带几张嘴容易被说闲话。
只有贾张氏,厚着脸皮也来了。
贾张氏看着年轻漂亮的张招娣,和揽着她的老当益壮的何大清。
化悲愤为食欲。
坐在那儿胡吃海喝。
搞得贾东旭羞愧不已。
聋老太太被刘翠兰搀扶出来,但呆呆的。
看得大家惋惜不已。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傻了呢。
更糟心的是,老太太被安排和贾张氏坐一桌。
抢菜抢不过贾张氏。
急得要哭了。
易中海也来了。
坐在席上,一个劲儿与刘海中喝酒。
可能是心情不好的原因。
他醉得有些快。
开始吹牛逼。
讲起他当年在八大胡同的风流韵事。
席上的人都看着他。
内心腹诽。
原来易中海,年轻时这么浪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
长得老实忠厚的,不一定是老实人。
而何雨柱忙着端菜,添酒,添茶。
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为了老爹的婚事劳心劳力。
何雨水和何雨萌,坐在张招娣的弟弟旁边。
一人拿着一个鸡腿啃。
张招娣那边的亲戚就剩她一个弟弟了。
叫张缘。
二十五六岁。
看到他姐姐找了个好人家。
也很高兴。
一直乐呵呵的。
旁边坐着晚来的李怀德,他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
何大清作为食堂副主任,厨艺不错。
喊他做小灶招待也不含糊。
所以李怀德还是挺给面子的。
随礼的时候随了十块钱,还送了一个暖水瓶,一些糕点和糖果。
何大清带着张招娣过来敬酒。
“李主任,感谢您来喝我和招娣的喜酒。
以后在厂里,有事您吩咐。”
李怀德笑眯眯看着何大清。
他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嘛。
俗话说,抓住一个男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李怀德:抓住一个领导,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一切为了进步!
“好,好,恭喜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何大清人逢喜事,喝得很爽快。
仿佛年轻了十岁。
张招娣虽然小啜,但一圈下来,也是面若桃花,娇艳无比。
看得贾张氏直翻白眼,小声咕哝道:
“哼,狐媚子,狐狸精。”
敬酒敬到易中海这一桌,却闹幺蛾子了。
只见易中海面色通红,一脸酒气。
大声问道:
“老何呀,你结婚是好。
但柱子住哪里呀?
总不能拿个帘子隔起来,你们办事,让他听墙角吧。
这孩子大了,总归要避嫌的。”
这话一出。
大家都安静了。
震惊地看着易中海。
不是,哥们,几个菜啊,你喝成这样?
而且你跟何大清不是好兄弟吗?
怎么人家结婚,你来拆台。
离间别人父子。
“易中海,你他妈的……”
何大清脸色铁青,愤怒地盯着易中海。
张招娣也是变了脸色。
这还没进门呢,邻居们就这样看她。
把继子逼得如此可怜,仿佛寄人篱下。
以后还不知怎么说她呢。
刘海中拉住即将爆发的何大清。
“老何,老何,你担待点。
老易他喝多了。”
不远处,何雨柱看着易中海。
心中思索。
这是装醉还是真醉了?
不过真当我没脾气啊。
他神识一动,易中海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将桌上的一小盆热汤给打翻。
全倒在他裤裆、双腿上。
烫得他嗷嗷叫。
一时间众人手忙脚乱。
略过了刚才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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