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闫埠贵一边嘀咕,一边看向院子里的曹漕,忍不住问道:“曹漕,你听见三大妈喊了吗?”
“不止听见,我还——”曹漕话未说完,厕所里又传出三大妈愤怒的吼声:“易忠海,你这老不正经的!”
易忠海慌忙从厕所退了出来,满脸窘迫地解释:“三大妈,我真不知道你在里面!”
“闫埠贵!你人呢?有人对你老婆耍流氓!”三大妈的声音更大了。
这时,闫埠贵的三个儿子也冲了出来,尤其是闫解成和闫解放,两人嘴里嚷着:
“谁敢欺负我妈?”
“谁这么大胆子!”
表面上是护母心切,实则心里盘算着怎么能趁机捞一笔。毕竟是得了闫埠贵真传的两兄弟,这种机会岂能放过。
望着易忠海远去的背影,曹漕将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喊了一嗓子。
听到呼唤的易忠海转过身来。
不等他开口,曹漕依旧着那个姿势继续说道:刚才我就劝你别去厕所,你偏不听!
这话倒还寻常。
可接下来的话语,却让易忠海怒钬中烧。
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这可不行!
实在太不像话了!
影响多恶劣!
都怪我,要是当时拦住你就好了。
你说你,三大爷一家都在家呢,你就......唉,不说了,简直是丢人现眼!
易忠海气得牙关紧咬,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易忠海憋屈得不行。
此刻在他眼里,连裤裆里那点事都不重要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上个厕所怎么就闹成这样,自己反倒成了流氓。
最让他气恼的是曹漕的那番话。
易忠海在心里暗骂:曹漕你明明知道怎么回事,分明是故意的!
正当他怒气冲天时,曹漕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200。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200。
曹漕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想:一大爷的潜力恐怕不止于此,还得再探探底才行。
易忠海正怒气冲冲地瞪着曹漕时,三大妈已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她匆匆穿好裤子,却忘了系紧裤腰带,边走边整理着。那张阴沉的脸仿佛能噬人,即便隔着距离,曹漕也能瞧见她鼻孔里喷出的白气——或许也跟天寒有关。
走到易忠海跟前,三大妈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两记耳光,左右开弓,清脆响亮。易忠海被打得发懵,怒钬中烧正要反击,却在看清三大妈后瞬间蔫了下来。
好你个老不死的缺德玩意儿!三大妈咬牙切齿,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易忠海慌忙解释:误会!我真不知道你在里面,我是闹肚子着急......曹漕可以作证!情急之下,他冲曹漕喊道:你小子知道怎么回事,快说句话!
动静惊动了全院住户,众人聚在自家门 ** 头接耳。很快,流言就像长了腿——易忠海偷看三大妈上厕所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许大茂倚在门框上说风凉话:哟嗬,咱们一大爷够 ** 的嘿!
贾家门前,秦淮如搀着婆婆低声道:听说是三大妈如厕时被一大爷偷看......
老不正经的!贾张氏冷哼,全然忘了先前夸赞易忠海善心的话。
老寡妇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
可当秦淮如站在她面前时,仍被她那空洞的眼神震住了。
老寡妇刚做完手术,换上了一双狗眼。
那对眼睛虽不能视物,却异常明亮,嵌在她脸上显得格外骇人。
“妈,我和一大爷真的没什么。”
或许是心虚,又或许猜到了老寡妇的心思,秦淮如抢先开口辩解。
“我提这个了吗?你就急着否认?秦淮如,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老寡妇的反问让秦淮如更加忐忑不安。
另一边,三大妈瞪着闫埠贵和儿子,怒气冲冲。
“老闫、解成,你们几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干吗?”
她拍着大腿,扯着嗓门喊,仿佛只有这样才够劲道。
眼看着冲突即将爆发,易忠海额头冒出冷汗。
他焦急地望向曹漕:“曹漕,别装傻了,快说清楚!趁着大伙儿都在,你给大家解释解释!”
终于,曹漕不再沉默。
“一大爷,您想让我说什么?”
他一句话把易忠海问得哑口无言。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加60。”
啧,怨念值居然降了?这可不行。
曹漕迅速策略,决定再添一把钬。
“既然一大爷让我说,我就实话实说!”
“三大爷,您消消气。”
“都是街坊邻居,谁不了解谁。”
“一大爷不是那种人。”
“他就是拉肚子。”
“他还跟我抱怨,说他憋不住了!”
听了这话,易忠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易忠海目光投向三大爷和三大妈,试图借曹漕的话将事情轻轻揭过。
令他猝不及防的变故发生了。
要知道,若非曹漕接下来的言辞,以易忠海调解矛盾的本事,这事八成就被他糊弄过去了。
只见曹漕稍稍停顿,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一大爷是真闹肚子还是做戏,这我可说不准。
毕竟咱不是大夫。
没法从专业角度判断。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易忠海:您说是吧,一大爷?
曹漕,你......你......
易忠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曹漕说不出完整话来。
与先前不同。
那会儿是被尿憋的。
这回是被话堵的。
纵有千言万语,此刻他脑中却乱作一团,不知从何说起。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300
系统提示让曹漕暗喜:这才叫对症下药。
一大爷,我怎么了?
您不是总教诲我嘛!
您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
您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
我的为人您最清楚,是您看着长大的。我这人实在,有一说一。
要是您老在我跟前演戏,就我这嫩茬儿,哪是您的对手!您能看透我,我哪能猜透您的心思!
末了,他还不忘补上一句:您说是不是?
易忠海咬得牙床咯吱作响。
那张铁青的面孔阴沉似水,半晌挤不出半个字。
此刻,他还能说什么?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增加了200点。
虽然怨念数值有所下降,
但曹漕并没有乘胜追击,继续针对这个老绝户。
并非曹漕心软了,
主要是他摸不准易忠海的底线。
万一这老头怨气太重,
当场气绝身亡,
对曹漕来说也是损失。
闫埠贵夫妇可不是省油的灯,
借着这个机会,
平时不敢顶撞易忠海的老两口,此刻格外理直气壮。
最终易忠海赔了二十块钱才了结此事。
这对夫妻向来精打细算,
连亲生子女都不放过,更何况外人。
拿到钱的闫埠贵夫妇立刻变了脸。
刚刚还怒视易忠海的三大妈,
转眼就笑呵呵地说:大伙儿散了吧!都是误会!咱们都知道一大爷的为人,说他思想有问题,我可不信。
闫家人变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
弄脏裤子的易忠海只得回家更衣。
二十块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但他确实恨透了曹漕。
这个曹漕就是头吃人不吐骨的狼崽子,
明明知道实情还要闹这一出。
我易忠海哪里得罪他了?
他咬牙切齿地嘟囔着,
早晚要找个机会收拾他。
行了,少说两句吧。
一大妈这次倒很平静。
不是因为她相信丈夫的人品,
而是她彻底想通了。
多年婚姻无子嗣,身边也没有可依靠的人。
若是与易忠海闹翻,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
陈瞎子。
原名已记不清了。
他在这一带颇有名气,是个高人。
早年据说在湘西闯荡。
年轻时也曾风光一时。
后来不知怎的修习了玄门之术,竟能通阴阳、窥天命,掌握了测算祸福的本事。
无论是占卜算命,还是化解凶煞,他都样样精通。
在那个旧年代的四九城里,他风光无限。
然而,时代变了。
像陈瞎子这样的人,已不再受追捧。
甚至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些年,他的日子愈发艰难,饥饱不定,早已不复往日的体面。
今天,易忠海特意请来了他。
不为别的,只为做场法事。
最近易忠海霉运连连,遭遇了许多从未经历过的麻烦。
他怀疑是宅院的风水出了问题,要么是小鬼作祟,要么是邪气侵扰。
一张桌,两支蜡,黄纸、糯米、纸钱和草人。
尽管双目失明,但陈瞎子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专业,道行并未减退。
“天灵灵,地灵灵,妖邪鬼怪速现形!”
“急急如律令!”
“恭请太上老君显神通!”
手持桃木剑,趁着夜色深沉,他一本正经地施展法术。
最后,他仰头灌下一口酒,满脸陶醉。
为何驱邪还要喝酒?
其实,是陈瞎子出了岔子。
他本想喷一口酒,助长钬焰声势,烘托气氛。
可惜,多年未尝酒味的他一时贪杯,没喷出去,反咽进了肚子。
“好酒!二锅头够劲,真地道!”
他心里暗暗赞叹。
院子里住的全是爱凑热闹的主儿。
有热闹可看,这帮人自然不会缺席。
陈瞎子有没有本事,他们并不关心。
重要的是。
他这一通折腾,给大伙无趣的日子添了点乐子。
见陈瞎子收了架势。
易忠海赶紧凑上前问:“陈大师,怎么样?”
“这孽障可不好对付。”
“老夫跟着东岳大帝修行几十年,头一回碰上这么厉害的邪物。”
陈瞎子语气凝重。
一听这话。
易忠海脸色大变,暗想:果然有脏东西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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