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看,连曹漕都去巴结刘工了。”
“唉,这世道变了,人心也变了。”
“现在都是些什么人!”
望着走向刘海忠的曹漕。
廖平安忍不住感叹。
“好好干活,哪来这么多废话。”
易忠海板着脸教训徒弟。
说完。
他还扫了一眼曹漕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显然赞同廖平安的看法。
刘海忠脸上的笑容随着曹漕的出现凝固了。
这位未来的生产组组长脸色阴沉得像是被戴了绿帽子。
原本活跃的气氛组也沉默了下来。
热闹的场面。
因为曹漕的到来瞬间冷场。
本该属于刘海忠的光环。
此刻。
全被曹漕抢走。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加。”
系统提示音响起。
一开场,刘海忠就送上大礼。
“曹漕,你胡说什么?”
“不会说话就闭嘴。”
作为刘海忠的徒弟,徐金阳立刻跳出来表现。
“我怎么胡说了?”
“你们能给刘工贺喜,我就不能来沾沾喜气吗?”
曹漕根本没把徐金阳放在眼里,继续对刘海忠说道:“厕所可是个责任重大的神圣地方,二大爷,您调过去后一定要认真负责。卫生条件和安全隐患都要严格把关。可不能辜负领导们的栽培。”
此刻。
刘海忠的脸色难看至极。
要不是心理素质过硬。
他差点气得当场心脏病发作。
日思夜想。
好不容易盼来当官的机会。
刘海忠正沉浸在众星捧月的官威之中。
谁知好景不长。
正当他志得意满时。
曹漕突然冒了出来。
这小子阴阳怪气地说他调去管厕所了,专门负责生产监督。
这可把刘海忠气得够呛。
厕所管理员?
这也算干部?
这也叫领导?
刘海忠脸色铁青,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曹漕,谁说我要当厕所管理员了?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
难道不是吗?
曹漕装出一副困惑的样子反问。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
系统提示再次刷新纪录。
果然。
打蛇要打七寸。
虽然以前也从刘海忠身上获取过怨念值,但今天的收获最为丰厚。
显然只有戳中他的痛处,才能激发这老家伙的潜力。
是生产组组长没错,但跟管理厕所八竿子打不着。
为了不让曹漕混淆视听,刘海忠挺直腰板郑重声明:
厂里特别是咱们车间,
生产进度不理想,
所以增设了生产组组长这个新岗位,
配合车间主任工作。
在主任抓生产和安全的同时,
协调车间的生产再升级。
而我就是即将上任的组长人选。
说到得意处,
刘海忠轻蔑地瞟了曹漕一眼:
跟你说的厕所管理员有什么关系?
原来如此。
曹漕点点头。
明白了?
刘海忠居高临下地问道。
怎么回事?
干什么呢?
上班时间又在闲聊?
威严的声音在车间回荡,带着责备的意味。
说话的人正是车间主任赵主任。
赵主任,您来得正好。曹漕立即说道,刚才刘工说他要接任咱们车间的主任位置。这是真的吗?
还有,您是要退休了吗?怎么都没听说这事?您的年纪应该还没到退休线。
赵主任闻言愣住了。他才四十九岁,离法定退休年龄还有好几年。听到曹漕这番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发现赵主任看向自己,刘海忠顿时慌了神。无论是以普通工人身份,还是刚被提拔为生产组组长,赵主任始终是他的直属领导。
曹漕这些话无疑是在钬上浇油,让赵主任对他产生不满。
哪个领导听到下属觊觎自己位置能高兴?更别说还暗示自己该退休了。
赵主任,您别听曹漕胡说八道!刘海忠急忙解释,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我从来没说过要当主任,更没提过您要退休的事,全是他瞎编的。
说着,他狠狠瞪向曹漕:曹漕,你在领导面前搬弄是非是什么居心?
刘海忠深知得罪顶头上司的后果。在他看来,这种误会必须立即澄清,否则以后在赵主任手下工作肯定会处处受制。
刘工,我的好二大爷,到底是谁在搬弄是非?曹漕不慌不忙地回应,德柱!大头!老许!
**曹漕点了几个名字后,继续说道:“你们都说说,刚刚刘工是不是亲口说过他即将升任车间主任?这话我可没夸张吧?”
“刘工,在场这么多人,谁也不是聋子。你敢说这话不是你自己说的?难道这是我冤枉你?”
曹漕话音一落,刘海忠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没错,他确实说过这句话。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声不断响起。
光是这一点,曹漕就能确定,刘海忠对他恨意不浅。
对刘海忠来说,现在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车间主任掌管整个车间,即便是生产组组长也得看眼色行事,更何况他连组长都还不是。得罪了一把手,以后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此刻的刘海忠心乱如麻,想解释却又无从开口。
“刘工,有上进心是好事。”赵主任突然插了这么一句,语气微妙。
可这话在刘海忠听来,仿佛是一句反话,让他心里直发毛。
“赵主任,您千万别误会!我对车间主任的位置绝对没有半点想法。您的能力和贡献大家有目共睹,我们都盼着您继续带领我们进步呢!”刘海忠连忙辩解,试图缓和气氛,“大伙儿说是不是?”
然而,还没等其他人回应,拆台的人就来了——
“二大爷,你这话说得心口不一吧?”
“你之前不是说过,赵主任本事不大,光占位子不干事。技术水平根本不够看,要不是靠着亲戚关系,哪能当上车间主任?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这边。
曹漕说得眉飞色舞。
那边。
刘海忠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揭人不揭短。
说话留三分。
哪有这样当面拆台的。
此刻,刘海忠在心里把曹漕的祖宗都骂了个遍。
“你瞪我也没用。”
“我这人最实在。”
“有什么说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这些话你可没少说。你还抱怨过,要不是赵主任插一脚,车间主任的位子早就是你的了......”
一桩桩一件件。
把刘海忠的老底都抖了出来。
曹漕还不忘拉人作证:“一大爷,老杨哥,你们都在场。你们评评理,我曹漕有没有瞎说。这些话,是不是从刘工嘴里说出来的?”
被点到的易忠海和杨工,都没吭声。
但。
沉默就是默认。
要搁平时。
赵主任也不会往心里去。
当领导的总要大度些。
背后被人议论,那是常事。
要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趁早别当干部了。
可现在不同。
平日里不计较,不代表现在不计较。
往常背地里说他的人多了,他能挨个收拾?
眼下情况特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曹漕捅破了刘海忠在背后编排他的这层窗户纸,这让他脸上挂不住了。
当领导的,都要脸面。
威信得维护。
此刻。
赵主任心里那个钬。
平时不算事的事,现在也成了大事。
赵主任:好你个刘海忠,真是长本事了。组长还没当上呢,就想着篡位了?连我这个顶头上司都不放在眼里。你是觉得我这个车间主任不值钱还是怎么着?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今天不用工作吗?
该做什么,就去做吧!
赵主任脸色阴沉,甩下这两句话后便背着手离开了。
曹漕。
刘海忠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要 ** 。
二大爷,您怎么了?
看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需要去医务室看看吗?
曹漕假装困惑,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增加。
最终还是没有突破四万。
不过。
持续着三万以上的数值。
这个结果。
让曹漕很是满意。
见机行事。
他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故作懊悔地问道:二大爷,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可我觉得没有。
我应该没讲错。
您之前就是这么说的。
.........
此时,刘海忠不仅听不下去,简直快要气得断气了。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增加。
系统的最新提示出现了。
这老头总算有点进步了。
咯咯的声响从刘海忠喉咙里发出,像是快咽气的声音。
这老头明显已经出多进少了。
要我说,您也是真的。
以前就不该说那种话。
老同志的思想觉悟有待提高。
怪不得赵主任生气。
您那些话,谁听了都受不了。
........
曹漕,你给我住口!
用尽全力吼出这一声。
终于。
刘海忠不再沉默了。
你个小兔崽子,还有完没完?
不会说就别说。
没人把你当哑巴。
刘海忠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最后狠狠瞪了曹漕几眼。
随后。
刘海忠赶紧去追赵主任了。
不追不行。
在他看来。
这事相当严重。
无论如何。
赵主任在车间里可是个关键人物。
惹恼了赵主任。
刘海忠日后必定没有好日子过。
至于找曹漕算账的事,也要等眼前的事情解决完再说。
“赵主任,请等一下!”
“赵主任!”
“赵主任,您听我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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