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迟疑道:应该......没有?
这两个没良心的,闫埠贵气呼呼地说,居然在背后编排父母。都这么大了,遇到点事就知道抱怨,将来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三大妈立即附和:可不是嘛!现在的孩子太不懂事了,一点都不知道体谅父母!
眼看时间不等人,东乡那边换白薯的可不会等着。
老两口不敢耽搁,赶紧往家赶。
到家后先绕着房子转了一圈,确认没人动过手脚。
三大妈又开门检查了屋里,发现一切如常。
这才重新出发。
谁知刚出门,就迎面碰上了曹漕。
曹漕心里直犯嘀咕:这老两口大清早就出门,怎么现在才回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分钟。
他们依然站在原地。
曹漕开口询问:三大爷、三大妈,您二老不是去东乡了吗?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三大妈神色慌张,语气激动:曹漕!你瞎说什么呢!谁告诉你我们要去东乡的!
闫埠贵拉着老伴:走吧,别跟他废话。
曹漕被这两口子的反常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走出院子。
三大妈抚着胸口:幸亏我反应快。不过,曹漕怎么知道咱们要去东乡的事?
闫埠贵皱眉思索:会不会是解旷那个臭小子说漏了?
三大妈斩钉截铁:八成就是他!这混小子,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往外说!
..........
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
从四合院到红星轧钢厂。
每天都是同样的路线。
这就是包括曹漕在内,所有工人的日常生活。
但今天有些不同。
刚到厂里,李为民就把曹漕叫了过去。
并不是为了谈工作。
而是因为早上李为民去天桥找陈瞎子扑了个空。
他想问问曹漕,在哪里能找到这位算命先生。
看来陈瞎子的忽悠功力确实了得。
才短短几天。
李为民去找陈瞎子的次数,比他找刘岚谈都勤快。
考虑到今后可能还需要李为民帮忙。
反正这事对自己也没坏处。
曹漕便爽快地答应了。
他和李为民走得太近,自然招来一些人的眼红。
比如正在厕所当管理员的刘海忠。
手拿扫帚的二大爷,看着远处交谈的两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曹漕这小子,到底给李主任下了什么 ** ?
他们嘀咕什么呢?
该不会是在打我什么主意吧!
刘海忠暗自琢磨着。
傻柱从厕所出来,看见刘海忠发呆,随口问道:“二大爷,琢磨啥呢?”
刘海忠支支吾吾:“没,没事!”
虽然这样说。
但转眼间。
刘海忠突然改口:“傻柱,你不觉得曹漕最近有点怪?”
傻柱对曹漕不满,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小子啥时候正常过?等我有空非收拾他不可!”
话不投机。
看傻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刘海忠懒得再理这糊涂虫。
..........
陈瞎子日子过得挺滋润。
毕竟。
手头宽裕了。
光是从李为民那里捞的好处,就够他挥嚯好一阵。
今天。
这位 ** 湖又来关怀苦难的小翠了。
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显然刚帮小翠重温了人间温暖。
走路都轻飘飘的。
可见耗费了不少体力。
也就抓过陈瞎子一次的曹漕能找到他。
别人哪想得到,这位陈大师还有这份普度众生的善心。
陈瞎子:“曹老弟,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
捂着胸口。
不知是真被吓到。
还是装模作样。
被曹漕从背后一拍,陈瞎子冒出这么一句。
曹漕:“得了吧老哥,我还不了解你?你能被吓着?别逗了。”
陈瞎子不废话,直接问:“又有啥事?”
曹漕直截了当:“好事。我们厂李主任想你了,今早去天桥找你没找着,托我来帮忙。”
陈瞎子咂咂嘴:“你这话里有话。”
曹漕一愣。
起初。
他没多想就说了。
可经陈瞎子这么一说。
曹漕也糊涂了。
曹漕:老哥,我怀疑你在开车。到底是我表达不清,还是你真这么想?
****正所谓日思夜想,必有回响。
李为民急着找陈瞎子,可不是心血来潮。
昨晚他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副厂长的位子飞了。
对他而言,升任人事副厂长是天大的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一大早,李为民就在红星轧钢厂等曹漕的消息。
他先自己找了一圈陈瞎子,没找到;托付曹漕帮忙,却迟迟不见人影。
越等越心慌,李为民干脆亲自出马碰运气。
他没遇上陈瞎子,却在去轧钢厂的路上撞见了曹漕。
一见曹漕,李为民赶紧下车追问:“找到陈大师了吗?”
人,曹漕确实找到了。
但他不能说实话。
为了抬高陈瞎子的身价,他和陈瞎子合演了一出戏,故意设了局。
目的很简单——让李为民觉得陈瞎子深不可测。
“谁知道那陈瞎子跑哪儿去了!”
“该找的地方全找了,连影子都没见着!”
曹漕故意抱怨。
李为民皱眉:“别乱说!陈大师是高人,得敬着。”
此刻他反倒替陈瞎子说起好话。
“是是是,李主任教训得对。要不……咱再去老巷子转转?”曹漕提议。
李为民点头同意。
就这样,曹漕带着李为民在老城区兜兜转转绕了大半天。
人,依然没找到。
不过。
李为民真的快累趴了。
钬候差不多了。
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李为民,曹漕提议:“李主任,人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不如先去东边茶棚歇会儿。那边有家凉茶铺,用的可是上等泉水泡的茶。找人也不急这一时,先缓缓,补充点力气。您看呢?”
曹漕按着计划一步步引导李为民。
果然。
又累又渴的李为民上钩了。
虽然急着找陈瞎子,但此刻他口干舌燥,实在熬不住了。
“也行!”李为民点点头。
曹漕便带他去了预定地点。
凉茶铺很简陋,不过是四九城普通百姓搭的小棚子。
谈不上什么讲究。
两张桌子,八把椅子,就是全部家当。
即便如此,这种小生意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在这严打投机倒把的年代,但凡沾点买卖,都可能惹上麻烦。
但凉茶铺老板有点门路,加上位置偏僻,才勉强开了下去。
生意不算好,赚点小钱贴补家用,倒也够过日子。
点了两杯绿茶。
刚坐下没多久,李为民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灌下去,跟牛饮似的。
显然渴坏了。
茶杯刚放下,他突然眼睛一亮。
“曹漕,你看那边,是不是陈大师?”
不远处,一个戴墨镜、穿天青色中山装的人,拄着导盲棍慢慢走来。
正是陈瞎子。
他径直朝他们这边过来了。
李为民满心激动,有千言万语要对陈瞎子倾诉,可当真见到人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老哥,你上哪儿去了?我和李主任找了你好久。
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
曹漕焦急地追问。
只见陈瞎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抬手示意他别急。
随后转向李为民。
一声长叹后,陈瞎子慢悠悠道:贫道本是半仙身,踏遍红尘救世人。若见众生遭劫难,自当指点解迷津。
真能装!
还念起诗来了。
这说的什么鬼话。
陈大师!
李为民终于理清思路,刚唤了一声正要开口。
陈瞎子却突然打断:同志,我此行正是为你而来。
为我?
李为民愣住了。
陈瞎子掐指一算:你近日又有劫数将至!
神了!
太准了!
这比神仙还灵验。
李为民喜不自禁。
陈瞎子叹道:原本我避而不见,就是不想插手此事。但既然你我缘分未尽,只能冒险相助了。
李为民闻言大急:大师为何要躲着我?
天机不可泄露太多,会折寿的。可谁让咱们有缘呢。
陈瞎子一脸舍己为人的悲壮。
李为民热泪盈眶,恨不得当场把大师供起来。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没等陈瞎子套话,李为民就一股脑道出缘由:
大师,我昨天做了个噩梦。
梦见轧钢厂人事变动,本该属于我的副厂长位子,被人抢走了。
可恨看不清那人是谁。
当时就把我给吓醒了。
“您看,这会不会是老天给我的暗示?”
“若真如此,我该如何应对?”
李为民语气急促,目光中充满期待,巴不得陈瞎子立即为他指明方向。
陈瞎子幽幽一叹:“天意已现,你能得此梦境,便是上天的警示。只需谨记二字。”
听得一头雾水的李为民愈发困惑:“大师,我究竟该避开什么?”
越是关键处,
越是含糊其辞。
心急如焚的李为民正等着陈瞎子往下说。
可偏偏,
就在此刻,
陈瞎子闭口不言了。
老瞎子气定神闲,
李为民却如坐针毡。
规矩他自然懂。
“小小意思,还请大师收下。”
一叠十元钞票被李为民取出,恭敬地推到陈瞎子面前。
看厚度,少说也有十几张。
也就李为民这等油水丰厚的食堂部主任,才能如此阔绰。
寻常人家,
谁拿得出百来块钱。
“又这样。”
“老朽岂是贪财之人?”
“仅此一次!”
嘴上推辞着,陈瞎子却麻利地将钱揣进兜里,这才开口:“你此劫与一人有关,乃凶星相克。”
李为民瞪大眼睛:“大师是说...刘海忠会害我?”
陈瞎子微微颔首,不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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