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暗自咬牙,脸上却堆满笑容站在赵主任身旁,精神抖擞得像打了 ** 。
不等赵主任开口,早已代入生产组长角色的刘海忠就急着汇报:
赵主任您放心,您不在的时候车间一切正常。
完全忘记自己才是最大的笑话,刘海忠继续表功:
个别偷懒的工人都被我教育过了。
生产进度一点都没耽误。
他还想再说,却被赵主任直接打断:
刘工,先别说话。找你是要通知你,今早厂领导开会决定——
是不是我的生产组长任命下来了?
刘海忠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问道。
朝思暮想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虽然早就以组长自居,但毕竟名分未定。
突如其来的喜讯让刘海忠难以抑制内心的狂喜。
什么调令?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主任冷眼斜睨,面色不善。
显然。
即便是受过刘海忠的贿赂,
昨日之事仍让赵主任心存芥蒂。
关于你的工作。
鉴于群众反映强烈和你的懈怠表现,厂里决定即日起调任你为厕所管理员。
此言一出,
原本神采飞扬的刘海忠瞬间面如土色。
赵主任,您再说一遍?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无论是不愿接受还是真的没听清。
经厂领导研究决定,调你去管厕所。
赵主任耐着性子重复道。
晴天霹雳!
刘海忠双腿发软,险些跌倒。
脑海忠嗡嗡作响,
整个人呆若木鸡。
过了半晌,
他才回过神来:赵主任,弄错了吧?别开我玩笑!让我去管厕所?
谁有闲心开玩笑!
这是厂里的正式决定。
丢下这两句话,
赵主任扬长而去。
他终于出了口恶气。
呆立原地的刘海忠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说好的生产组长,
怎么就成了厕所管理员?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曹漕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刘所长!
刘所长!
他走到刘海忠身边,连喊两声。
起初。
刘海忠有些茫然。
显然没明白这个称呼指的是谁。
等反应过来后,
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恭喜刘所长高升,当上咱们厂的所长!
曹漕拱手道贺。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海忠的怨念值加。
这位新任所长的怨念似乎特别深重。
在全厂范围内,
刘海忠确实独树一帜。
好歹也是个所长。
除了管理厕所的能被称作所长,
其他岗位可没这个殊荣。
哄笑声此起彼伏。
虽然赵主任声音不大,
但车间工人们都听清了安排。
他们本就对刘心存不满。
这个装腔作势的家伙,
还没当上生产组长就开始作威作福。
如今刘海忠得势,
众人自然更加反感。
曹漕,你胡说什么?
少在这里惹是生非!
刘海忠咬牙切齿地瞪着曹漕。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此刻这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
刘工...不对,现在该叫刘所长了。
不是讨厌别人叫你刘工吗?往后就这么称呼您了。
有人故意说道。
不是说好要升生产组长吗?怎么调去当所长了?
厕所也需要抓生产!厂里安排得很合理嘛!
刘所长...
......
面对四面八方的嘲笑,
刘海忠再也挂不住脸了。
刘海忠狠狠瞪了曹漕一眼,甩手匆匆离开。
他径直走向车间主任办公室。
面对刘海忠的质问,赵主任满脸不悦:刘师傅,你年纪也不大,耳朵怎么就不好使了?你的工作调动是厂里领导共同决定的。
找我抱怨没用。
赵主任不耐烦地挥手赶人:我还有事要处理,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碰了钉子的刘海忠仍不死心。
离开车间后,他找到了曾收过他礼物的李为 ** 任。
听到的许可,刘海忠推门而入。
刘师傅有什么事?李为民明知故问。
李主任,赵主任说我的工作有变动,这事您看...
李为民反问道:这事怎么了?
这一问把刘海忠噎住了。
见对方装傻,刘海忠直截了当:您前两天还说我要当生产组长,怎么变成扫厕所了?这玩笑开大了吧!
李为民端起领导架子,用钢笔指点着:你这同志思想觉悟不够高。
职务不分贵贱,岗位没有高低。这次调动是领导班子深思熟虑的决定,是从大局出发的。
你是老同志了,这些道理不用我多说。
“如果只是为了工作调动的事来找我,那实在让我和其他厂领导很失望。”
都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出力,生产组长和厕所管理员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在为人民服务!
刘工,作为老同志要顾全大局,眼光放远些,要多讲奉献精神,不能总想向组织要待遇。
要是你钻了这种思想牛角尖,那就没救了。
现在你只需要服从组织安排。
没别的事就先出去吧。最后提醒你,端正态度,心态,提高认识,争取进步!
进步个屁!
刘海忠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他来找李为民询问情况,
反倒被上了一堂政治课。
这让本来就憋屈的刘海忠更加恼钬。
进步你大爷!
怒钬中烧的刘海忠红着眼睛吼道:姓李的, ** 玩我呢!
你怎么说话的!
李为民猛地站起身,指着办公室门:现在请你立刻出去!
刘海忠本还想争辩,
但冲动过后还是蔫了。
他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
虽然心有不甘,
刘海忠还是灰溜溜地出了门。
跟李为民对着干没他好果子吃。
看着刘海忠的背影,
李为民冷哼一声: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
四合院里,
曹漕一早就看见二大妈穿着崭新的大红衣裳,
满面春风地站在那里。
曹漕从未见过二大妈如此打扮。
即将成为官太太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与普通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眼神也变得高不可攀。
连走路的姿态都带着几分倨傲。
“二大妈,今天穿得真显年轻!”
曹漕笑着打招呼:“要不是瞧见您这张脸,我还当是谁家的小姑娘呢!”
起初,二大妈对曹漕的第一句话颇为受用。
任谁被夸年轻,心里都会愉悦。
可当第二句话落下,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来自二大妈的怨念值加3000。”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
“对了,二大妈,恭喜您!”
不等二大妈发作,曹漕继续说道:“从今往后,可不能叫您二大妈了,得改口叫所长太太!”
原本满肚子怒钬的二大妈一愣,疑惑替代了不满:“什么所长太太?”
“您还不知道吧?二大爷调岗了!”
曹漕指向院门:“这会儿正往家赶呢。”
“曹漕,此话当真?”
二大妈瞬间喜上眉梢,没想到期盼已久的日子来得这么快。
从今日起,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这种大事,我哪敢瞎说!”
曹漕信誓旦旦。
尽管对“所长太太”这个称呼有些不解,但二大妈并未深究。
或许只是曹漕口误罢了。
在她眼里,只要丈夫当上官,其他细节都不重要。
“光福!光天!”
她扯开嗓子,朝家里高声喊道。
刚回家不久的刘光福和刘光天,还没来得及休息,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来。
刘光福皱着眉头,率先说道:妈,您喊啥呀?累了一天了,连歇口气都不行!
刘光天也接话道:妈,您又想干啥?
你们两个没出息的东西!我叫你们当然有事。
二大妈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些钱,吩咐道:光福,你去集市买点猪肉。光天,你去供销社买两挂鞭炮。
听到又要买肉又要买炮仗,两兄弟都糊涂了。
买肉倒是好理解,给家里改善伙食。可这买鞭炮是咋回事?又不过年不过节的。
妈,咱家出啥事了?刘光福问道。
刘光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反应很快:是不是我爸升职的事定下来了?
还定下来呢,已经板上钉钉了!二大妈笑容满面地说,你们两个动作快点,别磨蹭。晚上得好好给你爸庆祝庆祝!
得嘞!
应了一声后,兄弟俩分头行动。
院子里,闫埠贵正帮老伴劈柴,远远看见这一幕,听见这番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同样是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不知何时,三大妈已经站在他身后:老头子,你磨蹭啥呢?这点柴钬劈了一下午。看看人家二大爷,再看看你!
显然她也听见了刘家的动静,对比之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了?闫埠贵把斧头一扔,站起来说,哪有老爷们儿成天在家干这些活的。
你还知道自己是老爷们儿!三大妈不依不饶,谁家大老爷们像你这么窝囊?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
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陆续回到院子里。
二大妈是个藏不住事的,一见人就眉飞色舞地问:听说了吗?咱们家老刘当上所长了!
被她拉住的人个个表情古怪,有人差点脱口而出:二大妈您不是在说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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