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我还来这出。
我闫解放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你给我等着!
扔下狠话的闫解放转身就要回屋。
当然有种。没种怎么种地?没种还叫男人?解放兄弟,你该不会没种吧?
曹漕根本不在乎闫解放的威胁。拉仇恨才是升级致富的诀窍。
没有仇恨哪来的怨念值?
不拉仇恨怎么攒本钱?
最后那句你该不会没种简直是画龙点睛。
气昏头的闫解放一头撞在门框上,疼得龇牙咧嘴。
他猛地回头,整张脸都扭曲了。
这时闫埠贵和三大妈送完陈所长回来了。
老两口眉开眼笑,春风得意。
毕竟家里进贼的事水落石出。
还白赚百八十块钱。
这种好事上哪找。
三大爷三大妈,解放也太不懂事了。还没结婚就跟你们耍心眼,以后还得了?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
你们得好好问问他,看他还藏没藏私房钱。
曹漕的提醒都是多余的。
闫埠贵和三大妈什么德行,肯定会来这一出。
眼下。
曹漕这话一出口。
闫解放气得直跳脚。
“曹漕,你存心找事是吧?”
闫解放牙都快咬碎了。
“这怎么是找事呢?我说的不对吗?”
曹漕耸耸肩回道。
韭菜割得差不多了。
再割下去就该伤根了。
闫解放心里憋了一肚子钬。
一半是被曹漕拱起来的。
另一半则是他爹妈给的。
都怪他问了那句:“爸,妈,你们听听曹漕说的这是人话吗?”
虽然闫埠贵和三大妈都看不上曹漕。
但这次盯上了亲儿子。
老两口难得没跟曹漕较劲。
闫埠贵:“解放,你曹哥说得也没错。”
三大妈:“你爸说得对。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回家躲躲藏藏的,还背着我俩藏私房钱。我们是你的仇人?养你这么大容易吗?还跟我们耍心眼。”
老话说得好。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可闫解放想溜哪有那么容易。
被老两口盯上。
不掉层皮才怪。
闫解放郁闷坏了。
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
明明计划得天衣无缝。
钱都到手了。
怎么又飞了?
闫家屋里。
三大妈和闫埠贵轮番教育闫解放。
不对。
应该说是轮番思想改造。
闫埠贵不愧是教书匠,连典故都用上了。
到最后。
** 急的闫解放猛地站起来。
“干嘛去?”
三大妈扯着嗓子喊:“你爹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好!”
“你给我站住!今天要是不把你那歪心思拧过来,我就不是你爹!”
闫埠贵也撂下狠话。
“我憋不住了,去趟厕所总行吧!”
** 无奈,闫解放只好使出尿遁的招数。
刘家那边。
二大妈心情舒畅。
瞧见闫家闹得鸡飞狗跳,她浑身舒坦。
谁让三大妈老是跟她过不去呢。
聊完闫家的事,二大妈话头一转,问起刘海忠今天送礼的情况。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刘海忠心里就窝钬:“送什么送,根本送不出去!那个该死的李为民,还跟我装清高!”
“怎么会这样?”
二大妈想不明白。
以前送礼从没这么难,这回怎么就卡住了。
“是不是嫌咱礼太轻了?”
二大妈出主意:“要不,再多加点?”
“我看他是铁了心,不像钱的事。”刘海忠摇摇头,叹了口气。
二大妈问:“那咋办?”
刘海忠冷哼一声:“他装清高就真是清高了?他什么人我能不清楚?放心,我有办法。”
另一边。
许家门口。
收拾妥当的许大茂看起来又要出门。
“大茂,又下乡放电影?”
作为隔壁邻居兼发小,曹漕主动打招呼。
许大茂应了一声。
他满脸高兴,看样子这次去的不是穷地方,肯定能捞点好处。
每次下乡,他都能赚一笔。公社想让他多放两场电影,不得给他这放映员送点礼?
“跑东跑西,也挺辛苦的。”
曹漕随口一说,没想到站在许大茂身边的娄小娥突然接了句:“哪有曹哥辛苦。”
曹漕:…………
曹漕:这话怎么听着像话里有话。
许大茂随口附和着:“曹哥爬上爬下检查线路,肯定累。”
曹漕:大茂,你说我辛苦就罢了。盯着你老婆看啥?
许大茂从乡下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次下乡放电影。
他倒没白跑一趟。
表面上。
从公社带回来两只老母鸡。
心情不错的许大茂。
还没进院门。
就大声嚷嚷:“娥子,我回来了。看,给你带了什么。公社给的两只老母鸡,正好给你补补。”
这时。
正在门口洗漱的曹漕。
听到这话。
差点把漱口水喷出来。
曹漕:是该补补了,这两天可把你媳妇累坏了。
“娥子,娥子。”
见没动静。
许大茂纳闷了。
这都八点多了。
总不能还在睡吧。
“难道回娘家了?”
正想着。
房门开了。
娄小娥走了出来。
头发凌乱,睡眼惺忪,一副没休息好的模样。
“回来了。”
“咦,哪来的鸡?”
这时她才注意到那两只老母鸡。
“公社送的。”
许大茂直接说道。
突然。
他眉头一皱:“你脖子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娄小娥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这儿,怎么青了一块?”
许大茂指着自己脖子相同位置。
“哦,可能是昨天不小心撞的。”
娄小娥心跳加速,轻声回了一句:
“你呀,碰哪儿不好,偏碰脖子。”
许大茂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当回事。
一旁的曹漕瞧见这情景,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本盯着许大茂的娄小娥,余光瞥见曹漕,立刻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还笑?都是你惹的祸。
那时候的人还不懂什么叫“种草莓”。
毕竟,农业可是门技术活,时代限制让技术跟不上。
专业人才少得可怜,几乎找不到。
“丁主任,您来啦!”
刘海忠突然一嗓子,打破了院里的宁静,打断了住户们的忙碌。
要不是他提醒,大伙儿还没注意到红星街道的新主任已经到了。
丁主任身后跟着几个街道办事员。
“院里其他几位大爷在吗?”
丁主任冲刘海忠点点头,背着手环顾四周问道。
易忠海和闫埠贵赶忙上前。
闫埠贵尤其积极,笑得满脸褶子:“丁主任,我在呢,我是院里的三大爷。”
他想套近乎,可丁主任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是一大爷?”丁主任看向易忠海。
“是我,丁主任。”易忠海点头。
丁主任接着问:“院里18到35岁的青年有多少?”
易忠海一时语塞,他还真没算过。
刘海忠趁机插话:“丁主任,您问这个做什么?”
“上头下了文件,让街道适龄青年下乡接受再教育,我来统计人数。”丁主任解释道。
随着这个话题抛出,院里顿时响起阵阵低语。
六十年代末的当下,知识青年 ** 早已不是新鲜事。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这股浪潮就已开启。
然而令全院老少困惑的是:去年才送走一批适龄青年,怎么又要动员?
傻柱,躲什么躲?丁组长今天就是来点名让你这样的落后分子去乡下改造的!
许大茂又一次盯上了傻柱。
许大茂,我看最该改造的是你这种满嘴跑钬车的货色!傻柱反唇相讥。
在两人斗嘴之际,三位管事大爷正与街道办丁组长商议要事。
易忠海表态道:丁组长,组织年轻人到农村接受锻炼是好事。我代表全院坚决拥护上级决定。作为无儿无女的老人,他对此事自然不甚在意。
但刘海忠和闫埠贵却另有心思。两家都有适龄子女——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放等都在动员之列。
刘海忠看得明白:所谓劳动锻炼既不能升迁也无前途,耽搁几年回来后恐怕连现有岗位都保不住。
闫埠贵更是算得精细:两个儿子要是下乡,不但要倒贴口粮,每月工资收入更是一笔巨大损失。
老易这话有失偏颇。闫埠贵推了推眼镜,年轻人固然需要锻炼,但建设国家不分城乡。再说咱们院去年刚送走过一批,再占名额岂不是剥夺其他同志锻炼机会?
刘海忠连连点头,跟着闫埠贵说道:三大爷说得对。丁主任,您刚来可能不清楚。咱们院,前阵子已经下过一次乡了。
他俩还想继续往下说。
丁主任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怎么,你们对上级的决定有意见?这是统一安排,跟我抱怨有什么用?
当领导的都懂得恩威并施。
丁主任也不例外。
立威过后。
该给甜头了。
两位老同志,不是我说你们,思想觉悟有待提高!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丁主任话锋一转:这次虽然是统一安排,但下乡时间不长,就半年多。半年后都能回来。
许大茂插嘴问道:那个...丁主任,能问问我们会分到哪个公社吗?
眼看躲不过去。
许大茂决定早做准备。
因为工作关系。
他和周边几个公社的领导都很熟。
要是提前知道去向,先打点好关系,下乡这半年也能好过些。
对于许大茂的问题,丁主任爽快答道:按划分,你们院里的年轻人要去麦香岭公社。
听到这话。
喜欢四合院:开局送贾张氏进精神病院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四合院:开局送贾张氏进精神病院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