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方便,不行吗?”
曹漕语气平淡。
闫解成顿时怒钬中烧。
刚才叫你你不去,现在我都回来了你又出门?
故意的吧!
“来自闫解成的怨念值加。”
盯着曹漕远去的背影,闫解成咬牙切齿地低吼:“最好让野狼叼走你!”
说起那群狼。
闫解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慌忙躲进了草棚里。
唯有蜷缩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他才能感觉安心。
…………
麦香岭的村口。
一伙人借着月光悄悄离村。
行动轻手轻脚。
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为首的正是傻柱和闫解放等人。
他们计划今晚在曹漕守夜时,找机会狠狠教训他一顿,出了这口恶气。
突然,闫解放拉住傻柱:
你听!
这是什么声音?
好像是狼在嚎叫?
麦香岭还有狼?
傻柱不耐烦地打断:
少自己吓自己!管它有没有狼,别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
…………
突如其来的狼嚎让众人心惊胆战。
要不是傻柱压阵。
他们早就掉头逃跑了。
此刻。
躲在草棚里的闫解成同样战栗不已。
恐惧之下。
他完全忘记了今晚的重要计划。
曹漕这个 ** ,怎么去个厕所这么久?
他猛然意识到不对。
该不会......被狼叼走了吧?
仿佛回应他的猜想。
远处又传来凄厉的狼嚎。
老天保佑,千万别来找我......
闫解成哆嗦着钻进被窝。
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眼不见为净。
正当他瑟瑟发抖时。
几个黑影已潜入麦场。
走在最前面的傻柱回头示意安静。
他轻手轻脚接近草棚。
越来越近。
终于。
一行人来到了草棚入口。
“一进去就动手,瞄准床上的人别手软。”闫解放低声叮嘱。
其实无需多说,大家手里的棍棒早已等不及了。
因为昨天的耻辱,傻柱对曹漕恨之入骨。
在他看来,如果不是曹漕,自己就不会当众出丑。
所以行动时他最为积极,第一个冲进草棚。
他举起粗木棍狠狠地砸向床铺,“咔嚓”一声,棍子应声断裂。
蒙着被子熟睡的闫解成突然挨了一记闷棍。
“还敢反抗!”见人想爬起来,傻柱扔掉断棍,抡起拳头重重砸在闫解成头上。
这一拳直接把他打回床上。
剧痛让闫解成瞬间清醒,认出是傻柱的声音后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他们的计划本就有漏洞——虽然策划了一天多,但既没有具体步骤,也没有任何暗号。
黑暗中,曹漕独自守夜的消息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怒钬。闫解成虽然陪在他身边,可没人在意是否误伤,仇恨蒙蔽了理智。
草棚里突然闯入一人。
“人呢?”闫解放压低声音问道。
“在这儿!”傻柱立刻回答。
牛有德和赵二愣二话不说,抄起棍子就朝床上的黑影砸去。
“狗东西!看你狂到几时!”
“曹漕,今天不扒你层皮老子跟你姓!”
“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我傻柱非得揍得你求饶不可!”
狭窄的空间让棍棒施展不开,几人索性丢掉家伙,赤手空拳扑上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叫骂声此起彼伏。什么计划、隐蔽,早已抛之脑后。
闫解成被打得浑身散架,剧痛让他发不出声。被子被扯掉也无济于事,怒钬中烧的几人根本没察觉异样。
毛月亮的光惨淡模糊,草棚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闫解成缩成一团,像个肉球。
他还没被打傻,知道抱头保护自己。
看你再狂!
今天让你长记性!
躲什么躲!
给我滚过来!
拳头和唾沫横飞。
硬碰硬的拳脚和嘴上的狠话一起招呼。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个大活人。
最后关头,闫解成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暴起反抗。
倒霉的闫解放被他抱住了大腿——谁让他逞能,使劲踹闫解成呢?
变故来得太快,闫解放根本没反应过来。
还没等他回神,闫解成已经一口咬在他小腿上。
闫解放痛得嗷嗷直叫,声音像杀猪。
草棚外,正吃着夜宵的曹漕听见了动静。
什么声音?
他本来悠闲地喝着啤酒,撸着串儿。
天黑后闫解成把他叫到麦场,到现在还没吃上饭。
不过对曹漕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他有大把功德值,想吃什么有什么。
系统商城里应有尽有,甚至能兑俩按摩师——就是价格贵了点,还有时间限制。
之前他翻过服务栏目,连杨老板都在列表里。
是不是真人无所谓,反正是一比一还原。
但标价实在离谱:两小时三百万功德值。
三百万!金子都没这么贵!
虽然曹漕挺欣赏那位,可性价比太低,最终也没下手。
一个夜宵,在这个时代显得奢侈了些,但并不算丰盛。
几瓶啤酒配上小龙虾和烧烤,曹漕花了将近两万功德值。
虽然有些肉疼,但也不算大事。
大不了以后再赚回来。
尽管曹漕选了个偏僻的位置,远离麦场,但刚才的动静太大,让他不得不警惕。
毕竟有些事,总要防着意外。
万一闫解成突然出现,看到这一幕到处宣扬,后果就麻烦了。
收拾完现场,把啤酒瓶通过系统处理干净后,曹漕便返回了麦场,走向草棚。
草棚里,闫解放正怒钬中烧。
“ ** 的,你居然敢咬我!”
好好的活动突然出了岔子。
闫解放盯着床上蜷缩的家伙,恶狠狠地说:“今天不把你的牙一颗颗敲掉,我就不姓闫!”
可他们俩本就是一个姓。
就在闫解放攥紧拳头,准备再次动手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傻柱等人立刻紧张起来。
牛有德低声问:“有人来了?”
赵二愣催促:“解放,快出去看看!”
闫解放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怎么不去?
“嘘!”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牛有德示意大家噤声。
“解成,没事吧?刚刚怎么了?”
曹漕的声音从草棚外传来。
草棚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傻柱皱起眉头:“这声音……怎么像曹漕?”
赵二愣肯定道:“就是他!我不会听错。”
闫解放一脸困惑:“奇怪,如果外面的那个是曹漕,那我们刚才揍的……是谁?”
草棚内一片死寂。
闫解成微弱的嗓音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你们这群 ** ,我……我……”
话未说完,他便剧烈咳嗽起来。
显然。
刚才傻柱等人的“按摩”让他伤得不轻。
连说话都变得异常吃力。
到了这地步。
闫解放几个要是再不明白,那就真是蠢到家了。
打错人了!
这是他们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紧接着。
几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状况。
计划明明不是这样的。
怎么结果变成了这样?
赵二愣:“现在咋整?”
面对询问。
牛有德、闫解放和傻柱都没吭声。
眼下这局面,他们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要我说,之前那 ** 计划纯属多余。反正都这样了,还蒙什么麻袋,直接出去把曹漕那 ** 收拾了。”
在闫解成身上发泄完,傻柱仍不解气。
原本他们打算悄悄行动,不惊动旁人。
如今计划泡汤,几人也没了主意。见其他人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傻柱的提议。
…………
距离草棚不到五米时。
傻柱、闫解放、赵二愣和牛有德齐齐钻了出来。
“傻柱,你们在这儿干啥?”
看清来人,曹漕皱眉问道,随后又补了一句:“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不会是来麦场偷东西吧!”
除了成堆的麦秸。
麦场上还有石磨。
这玩意儿在乡下可是紧俏货。
家家户户都用得上。
麦场的石磨个头太大,光靠一个人根本搬不动,非得叫上一个班的人手才行。
还没等傻柱他们说话。
草棚里突然钻出个人来,走路摇摇晃晃的。
是闫解成。
这家伙还挺抗揍。
被打了那么久,居然还能爬起来。
换成一般人,早该躺进重症监护室了。
不过他现在这副模样实在吓人,脸上全是血,活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恐怕连闫埠贵和三大妈都认不出自己儿子了。
“傻柱!”
“闫解放!”
“赵二愣!”
“牛有德!”
闫解成扯着嗓子,挨个点名。
就这架势,真怕他下一秒直接气晕过去。
手里攥着根木棍。
闫解成跟个复仇恶鬼似的。
两个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虽然走路一瘸一拐,但精神头倒挺足,像是满血复活了。
“哎哟!鬼!”
闫解放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吓得够呛。
亲哥他是没认出来,倒像是见了个活 ** 。
这话可把闫解成得罪狠了。
什么叫鬼?
瞎说什么呢!
这群人把他打成这样,现在还用话 ** 他。
闫解成越想越气,鼻孔都快冒烟了。
他地大叫一声,抡起棍子就朝傻柱他们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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