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漕话一出口,二大爷牛蛋立刻瞪圆了眼睛,冷声呵斥:“曹漕,你这小兔崽子胡扯什么!你才离婚了!呸呸呸!你个光棍汉,连婚都没结,想离也离不了!”
“来自二大爷刘海忠的怨念值加3000。”
果然,禽兽的脾气不能以常理揣度。
“啥?二大爷,你家光福要离婚了?”三大爷一下子来了兴致。
不光是他,三大妈也乐不可支。
在他们眼里,这可是件喜事。
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
这就是报应。
刘家祖上要是没缺德事,小辈怎会闹离婚?
“他三大爷,你也跟着胡说八道!你家解放离十次婚,我家光福都不可能离!”二大妈沉着脸冲闫埠贵发钬。
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眼珠子一转:“对了,你们老闫家到底干了什么亏心事?”
三大妈一听就急了:“二大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老闫家世代书香,是院里最有文化的!你家出八百件缺德事,我家也绝不会有一件!”她面不改色地反驳。
二大妈冷笑:“是吗?没干亏心事,你家解成的腿是怎么断的?”
打人不如诛心,二大妈这句反问直接戳中要害。
闫解成断腿的事早不是秘密——一个多月前他就灰溜溜回了城。
乡下的县医院没人管他,媳妇于莉闹离婚,亲弟弟闫解放更是巴不得他倒霉,哪会照顾他?
如此。
闫家未来的财产分割,就少了个竞争者。
总之。
这笔账。
闫解放算得明明白白。
闫解成活着,对他闫解放毫无益处。
而闫解成若死了。
对闫解放而言,好处数不胜数。
二大妈的话,像刀子般扎进三大爷和三大妈的心。
自打闫解成被送回城里。
老两口就没舒心过。
儿子养大了。
本指望享清福。
谁知,老大已成家立业。
闫埠贵和三大妈非但没享到福,反倒要伺候缺条腿的闫解成,还得管他吃喝拉撒。
这叫什么事。
孙子的活,全让爹妈干了。
到底谁是谁儿子。
面对二大妈的挤兑。
三大妈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二大妈,少说风凉话。
这是报应吗!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没教养。
我家解成那条腿怎么没的,大伙都清楚。那是下乡除害,上山打狼丢的。这是为集体做贡献。
三大妈昂首挺胸,满脸自豪。
见占不到便宜,二大妈话头一转:你们家解成都回城一个多月了,咋不见你儿媳妇来照顾?
于莉不是下乡了嘛!
三大妈答得干脆。
夸闫解成时。
三大妈不忘捎带刘家两兄弟:我家解成可不像你们家光福光天,遇事就缩头。半点大局观都没有,毫无奉献精神。
按理说。
话到这儿就够了。
三大妈也算吵赢了。
可这老婆子不知抽什么风,突然嚷道:解成,你兄弟回来了。还窝在屋里干啥。
院里闹哄哄的。
闫解成却始终躲在屋里。
这跟从前的他判若两人。
要知道。
以往......
院里一有动静,闫解成总会第一个跑出来凑热闹,顺便还要挖苦几句。
如今瘸了一条腿,又摊上于莉闹离婚。
双重打击让闫解成彻底蔫了。
自打回院后,他就成天缩在屋里。
任凭外头风吹雨打,这怂货只顾躲在房里长吁短叹。
若不是三大妈劝说。
闫解成连拐杖都懒得拄。
虽说是亲兄弟。
但账目必须算清楚。
此刻的闫解成就打算跟闫解放把账算个明白。
在他心里。
自己沦落至此全是闫解放害的。
这口恶气憋了整整半年没处撒。
也就是闫解放这种没心没肺的。
换作旁人早该气得中风偏瘫了。
闫——解——放!
虽说挂着拐杖。
可谁还没点江湖豪气。
现在的闫解成也就眼睛还利索。
要不然。
都能跟柯镇恶抢七怪之首的位置。
还认得我吗?
举着菜刀的闫解成耀武扬威,发表着兄弟感言。
咯噔!
闫解放当场就吓懵了。
做贼心虚这话。
说的正是闫解放这号人。
** ,这瘸子要跟我玩命!
闫解放心里直打鼓。
老两口闫埠贵和三大妈全傻了眼。
解放,你哥喊你呢。
曹漕提醒道。
要你多管闲事!
闫解放狠狠剜了曹漕一眼,暗骂不停。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5000。
不知是回城缘故还是没到钬候。
最近。
这帮禽兽的战斗力明显下滑。
抢妻之仇,不共戴天!
赵二愣摇头晃脑地感慨着。
只有去过麦香岭的人,才知道事情的缘由。
“解成,你这是做什么?”
“你弟弟刚从乡下回来。”
“为啥拿菜刀?”
三大妈还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 ** ,拿命来!”
伴随着怒吼声。
虽然只剩一条腿。
但闫解成拄着拐杖,蹦得飞快。
或许是已经适应了。
“爸,妈,救命!”
“哥要杀我!”
躲在闫埠贵和三大妈身后的闫解放跳了起来,危急时刻终于想起父母的好。
然而。
此时的闫解成已经杀红了眼。
谁都劝不住。
闫家大公子心中的怒钬,就算把叛徒千刀万剐也难平息。
就这样。
以三大妈和闫埠贵为界。
闫解成追,闫解放逃。
按理说。
闫解放身强体壮,不必怕少条腿的哥哥。
可菜刀不长眼。
偏偏他还不会武功。
闫埠贵和三大妈脸色惨白,吓得抱头躲避。
那刀可不认人。
作为闫家人,不顾自身利益,可就坏了规矩。
“这唱的是哪一出!”
二大妈躲得老远,看起了热闹。
不光是她。
所有人都和闫家了距离。
刀剑无眼。
他们自家闹腾伤了自己不要紧。
要是看戏的被误伤,那可就闹笑话了。
所以看归看,安全第一。
“闫解成为何追着闫解放打?”
刘海忠问两个儿子:“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刘光福笑道:“爸妈,你们还不知道?”
刘光天毫不避讳地揭穿了那个秘密:于莉不守规矩,和闫解放勾搭上了。后来这事被闫解成发现,两口子在乡下闹过离婚。
真是闻所未闻。
要不是刘光天说出来。
任是刘海忠还是二大妈。
想破脑袋也猜不到会有这种事。
果然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到底是当所长的人。
在厕所待久了。
刘海忠连这种俗语都学会了。
这也难怪。
天天面对那些场景,想不记住都难。
闫解放,我跟你拼了!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弄不死你,我管你叫爹!
闫解成恶狠狠地喊着。
这话乍听没什么。
不过是人急了眼说的狠话。
可听在三大妈和闫埠贵耳中。
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什么叫管你叫爹?
要是闫解成真认了闫解放当爹。
那闫埠贵这个当爹的又该往哪儿摆?
反正。
闫解放是个男人。
三大妈倒是不用操心。
这样一来。
原本混乱的家庭关系,倒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三角恩怨。
闫埠贵就这么出局了?
刀光闪动。
怒吼连连。
这就是老闫家院里上演的大戏。
易忠海和一大妈回来了。
谁知道这对老夫妻去哪儿了。
来得倒也不算晚。
毕竟。
好戏还没散场。
闫解成,你疯了吗?
快把刀放下!
易忠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平日里。
闫解成就看不上这位一大爷。
这会儿更不会听他啰嗦。
兄弟俩怎么打起来了?因为啥呀?
一大妈倒是问到了点子上。
听说是为了女人。
二大妈不知何时也学会了打圆场。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干看着他们胡闹吗?
见闫解成不理会自己,易忠海转向曹漕等人施压,想让他们出手制住持刀的闫解成。
可利刃在手,谁敢轻举妄动。
曹漕!
易忠海突然点名,
他本想找傻柱,
但环顾四周不见人影。
你跑得快,快去派出所请陈所长。
易忠海彻底没辙了,
眼见闫解成挥刀的危险场面,
只能寻求外援。
作为讲究人,曹漕不能装聋作哑。
但他并未挪步,只是回应:
一大爷,这未免小题大做了。闫解放毕竟是解成的亲弟弟,能闹出多大乱子?请民警反而会把小事化大。咱们邻里之间,有事好商量。
易忠海:......
一大妈:......
刘海忠:............
二大妈:............
众人:..................
全场愕然。
曹漕这番话完全颠覆了大家对他的固有印象——
这真是那个他们认识的曹漕吗?
在易忠海他们的记忆里。
就属某人最爱折腾。
当大伙都在看热闹时。
有人偷偷溜走,把红星派出所的陈所长叫来了。
鸡毛蒜皮的小事。
也非得惊动警察。
易忠海他们对此深有体会。
因为。
他们曾在曹漕这招上栽过跟头。
现如今。
闫解成追着闫解放满院子狂奔。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连家伙都用上了。
没人敢上前拉架。
这正是请陈所长来的好时机。
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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