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往我饭盒里放了什么?
小 ** ,又把脏东西装我饭盒里!
清晨,易忠海家又闹腾起来。
自从棒梗一周前刑满释放,易家就没安宁过。
这一大家子,可苦了秦淮如。
世事难料。
当初。
秦淮如下定决心嫁给易忠海,盘算着熬个一年半载,等易忠海咽气,就能坐享其成。
谁知。
几年过去。
易忠海不仅没闭眼,反倒精神矍铄,容光焕发。
这可愁坏了秦淮如。
解脱之日遥遥无期。
嫁进易家,她半点便宜没捞着,反倒要伺候易忠海的日常起居。
当初相好时。
易忠海还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宝刀未老。
毕竟秦淮如年轻。
努努力。
说不定能给老易家续上香钬。
然而。
现实却给了易忠海当头一棒。
秦淮如过门多年,肚子始终没动静。
这让易忠海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按理说。
偶尔也能行。
不论时间长短。
直到最近。
易忠海才恍然大悟。
原来秦淮如背着他去医院做了结扎。
得知 ** 后,易忠海暴跳如雷。
把秦淮如打得哭爹喊娘,旁人拦都拦不住。
幸亏秦淮如的儿子棒梗出狱撑腰,最后反倒把易忠海揍了一顿。
连多尔衮都搞不定二婚女人。
真不知易忠海哪来的勇气接手贾家这个烂摊子。
家里又闹得鸡飞狗跳。
正当众人围观易忠海和棒梗厮打时。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爸,妈,我回来了。
是闫解放。
这小子当初受他哥牵连,进了劳改所。
虽然刑期不长,但出来后一直杳无音信。
几乎被当成失踪人口的闫解放,此刻突然现身,还打扮得油头粉面,西装革履,头发梳得锃亮。
这不是解放吗!
真是解放!
解放,你这是...发财了?
原本看易家热闹的邻居们,顿时把注意力转向闫解放。
那发蜡抹得能滑倒苍蝇,皮鞋亮得能当镜子照。
连闫埠贵和三大妈老两口,起初都没认出自己儿子。
端详半天。
这才确认眼前这个时髦青年真是他们的儿子。
“解放,这几年你去哪儿了?我和你爸都快急死了。”
三大妈开口便是这句话。
要说操持家务,
说实话,
三大妈确实不如闫埠贵精明。
比如眼下,
闫埠贵可不会像三大妈那样啰嗦,而是仔细打量着闫解放,直截了当地问:“解放,你这是发财了?”
“哟,还带了礼物!”
紧接着,
闫埠贵就注意到几个帮手正往院里搬东西。
“怎么这么破费?我和你妈平时怎么教你的?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才受穷。就算有点钱,也不能这么挥嚯。”
三大妈刚说完,
那边,
闫埠贵已经迫不及待地查看闫解放带来的东西。
其中一件物品上的红布被他掀开。
“老伴儿,快看,是电视机!”
闫埠贵这一嗓子,
不仅三大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台电视机上。
黑白屏,
还是熊猫牌的。
这玩意儿在当年可是稀罕货,
谁家要是有这么一台,
不敢说轰动全城,至少也能让附近几条街沸腾。
城里还好些,
要是搁在农村,
十里八乡都得传遍。
“这就是电视机!”
“真是新鲜玩意儿。”
“可不是嘛。”
“老陈家的儿子从南方带回一台,我去看过,跟这个一模一样,上面不光有人影,还有声音呢,可神奇了。可惜老陈抠门,把电视锁屋里,谁也不让看。再金贵的东西,藏着掖着也不怕发霉。”
“解放真有出息,太有出息了。”
“我早就说过,解放这孩子从小机灵,有本事,我的眼光准没错。瞧瞧,连电视机都给家里置办上了。咱们院里,谁有这能耐?”
……
此刻,
闫埠贵和三大妈
笑得合不拢嘴。
这老两口虽然精于算计,
但谁还没点虚荣心?
今天闫解放让他们在人前挣足了面子,
他们自然乐开了花。
一高兴,
闫埠贵难得大方一回:“今晚吃完饭,大家都来我家看电视,别客气!”
一听这话,
众人纷纷叫好。
在场众人虽未高声喝彩,却也把闫埠贵捧上了天。
唯独三大妈沉着脸,暗中使劲,差点拧下闫埠贵腰间一块肉。
“二大爷,二大妈,晚上记得来!”闫埠贵搬东西前,特意在刘海忠夫妇面前炫耀了一番。
那老两口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几家欢喜几家愁。
见别人家儿子风光无限,二大妈心里不是滋味:“穷汉发财,挺胸凸肚。瞧闫埠贵那得意样,连自己姓啥都忘了吧?”
“不就是台破电视嘛,有啥了不起的。”刘海忠的话里也泛着酸味。
棒梗和易忠海的争执不了了之。
自打闫解放出现,电视机一亮相,棒梗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甚至想伸手摸一把,结果被三大妈呵斥:“棒梗!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那小子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
回到家,三大妈虽与儿子久别重逢,却顾不上嘘寒问暖。
她心里还堵着一件事,当即劈头盖脸数落闫埠贵败家——凭什么让全院人白看电视?
骂完丈夫,她又把院里邻居挨个骂了一遍,说他们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妇道人家,见识短!”闫埠贵不耐烦地摆手,“你懂个啥?”
“我懂你败家!老了反倒不会过日子了!”三大妈撇嘴冷笑。
“妈,我大概明白爸的打算了。”闫解放插嘴,“爸是不是想靠放电视收钱?”
闫埠贵一拍大腿:“听听!还是儿子聪明!你以为我真做赔本买卖?人多才好,一人收两毛,二十个人就是——”他眯着眼盘算起来。
三大妈一下子想通了,心情立刻变好了。
她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老头子,还是你有办法。是我眼光不行了。不过咱儿子也挺机灵,比我还聪明。她顺带把闫解放也表扬了一番。
等三大妈心里的疑问消除后,老两口才问起闫解放的近况,电视机是怎么买的,以及闫解成现在在哪里。要知道当初闫解成和闫解放是一起进去的,两人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还被关在同一个地方。既然闫解放出来了,没道理闫解成还在里面。
听父母问起,因为混得不错而心情大好的闫解放开始详细讲述。当初他和哥哥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做投机生意的狱友,渐渐熟络起来。那位狱友说南方遍地是黄金,只要敢闯就能发财。出狱后,兄弟俩连家都没回,虽然闫解成腿有残疾,但还是跟着那位朋友去了南方闯荡。
正赶上改革开放的好时候,南方发展迅速。他们在那边干了一年倒卖鞋子的生意,赚了不少钱。因为生意太忙,闫解成走不开,就让闫解放作为代表回家一趟,既是为了显摆,也是回来看看。
好!好!我儿子有出息了!闫埠贵感慨之余,不忘向闫解放诉苦,说他和三大妈这几年在院子里过得很不好。
闫解放一看父亲的样子就明白他的心思——这是在要钱呢。老子算计儿子是闫家的传统,当然儿子也会算计老子。不过现在的闫解放财大气粗,这次回来就是要好好炫耀一番,尤其是在父母面前。
爸,你看这是什么?闫解放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看样子至少有小一千块。这么大一笔钱,闫埠贵和三大妈哪见过,老两口的眼睛都看直了。就在他们伸手要接的时候......
闫解放再次将钱收回,一分也没留给老两口。他一边塞钱一边说道:“这是我和我哥的货款,回去还得进货用。”
第371节
闫埠贵:“………………”
三大妈:“………………”
白高兴一场。
老两口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闫埠贵用眼神示意三大妈:晚上放电视时动作快点,咱们去收钱,别让这小子连这点钱都惦记。
三大妈:放心,交给我。
………………
今天的夜晚似乎来得格外迟。
大院的居民们觉得天色黑得太慢。才下午四点多,太阳还没落山,不少人已经吃完晚饭,搬着小板凳守在闫家门口,只为抢个好位置。
闫解放这种人,一有点成就就爱显摆。
和父母叙完旧后,他在众人的羡慕和吹捧中得意洋洋,大肆吹嘘自己在南方的“辉煌事迹”,听得不少人眼红不已。
曹漕回来得晚,是最后一个知道闫解放回院的。
今天,他陪杨厂长去了大领导那儿。虽然是休息日,但作为副厂长,别人能歇,他却不行。
闫解放一直记恨曹漕,尤其在麦香岭结下的梁子,让他总想找机会报复。
如今春风得意的闫解放,仗着自己“风光”,一见曹漕便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曹哥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忙什么呢?”
“人家曹漕现在可是副厂长了。”有人插了一句。
闫解放一听,差点被自己的话噎住。他原以为曹漕还是个普通工人,正准备仗着财大气粗狠狠嘲讽一番,结果听到对方升了副厂长,计划顿时被打乱。
闫解放:这**,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当上副厂长了。红星轧钢厂是没人了吗,怎么提拔这种货色当领导。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一向信奉金钱万能的闫解放还是忍不住炫耀起他的财富。
现在可不是从前了!
这年头,光当个副厂长可不算什么,得有钱才叫本事。
说着,闫解放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
正是他口中的进货资金,之前还在闫埠贵和三大妈面前显摆过的那笔巨款。
随着钞票在他手中晃动,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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