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刚拎起活蹦乱跳的白水鱼,手里的刀还没碰到鱼鳞,郑楚声突然喊了声:“等一下!”
老板娘手一顿,举着刀回头看他,满脸疑惑:“郑老师,咋了?这鱼得趁鲜杀,放久了肉就老了。”
郑楚声走过去,盯着鱼眼里的光,一本正经地说:“杀之前,得给它点祝福。”
“啊?”老板娘手里的刀差点没拿稳,“咱都要吃它了,还给它祝福?这……没听过啊。”
直播间的弹幕也瞬间刷屏,全是“问号脸”:
“???给鱼祝福?郑楚声你又整什么新活?”
“我没听错吧?吃之前跟鱼说‘我爱你’?这也太离谱了!”
“坐等后续!我倒要看看这祝福能咋地!”
郑楚声没管众人的懵,反而转头问大家:“你们信祝福的力量不?给食物说句谢谢,它煮出来会更鲜——我试过好几次,真有用。”
老薛率先放下单反,凑过来拍了拍鱼桶:“管它真的假的!好玩就行!咱都试试,万一真变好吃了呢?”
菲菲皱着眉,手指戳了戳鱼背:“可是……对着鱼说‘我爱你’,也太害羞了吧?”
“就一句话的事儿!”郑楚声笑着推了她一把,“女嘉宾先来,每人对着鱼说‘我爱你,谢谢你’,轮着来!”
架不住郑楚声和老薛的起哄,女嘉宾们只能挨个上前——
飞姐红着脸,对着鱼小声说了句“我爱你,谢谢你”,说完就赶紧往后躲;
曾青衣保持着优雅,轻声念完还对着鱼点了点头;
菲菲撇着嘴,故意放大声音:“我爱你!谢谢你让我吃!”
逗得大家直笑。
最绝的是迪丽,她直接把鱼从桶里抱出来,双手捧着,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鱼嘴,说完“我爱你,谢谢你”,还“啵”地亲了一下鱼鳃!
这一下,酒舍里直接笑炸了,老薛举着单反拍个不停,眼泪都快笑出来:“迪丽你也太狠了!鱼都被你亲懵了!”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笑到失控:
“哈哈哈哈迪丽是真敢啊!亲鱼嘴是什么操作?我笑到打鸣!”
“这是什么离谱仪式啊!从写诗到给鱼说爱,郑楚声你承包了我所有笑点!”
“嘉宾们的反应太真实了!尴尬又配合,像极了过年被迫表演的我!”
“鱼:我谢谢你啊!还要被亲一口再下锅!”
等老薛最后一个凑过去,对着鱼夸张地喊“我爱你,谢谢你,希望你好吃!”,郑楚声才点头:“好了,现在可以杀了,保证肉鲜!”
老板娘举着刀,看着桶里的鱼,又看看笑得直不起腰的众人,忍不住问:“郑老师,你这到底是当真的,还是逗我们玩啊?”
郑楚声挑了挑眉,神秘地笑:“等会儿吃鱼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和刚才那条不一样!”
郑楚声挽着袖子站在灶台前,手里的白水鱼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指尖捏着镊子,小心地挑出鱼腹里的细刺,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了鱼。
“掏内脏得顺着鱼骨来,”他边说边用料酒在鱼身上喷了圈,掌心蘸着细盐轻轻抹匀,“盐不能多,刚裹住鱼皮就行,不然会抢了鲜味。”
姜片被他精准地塞进鱼肚和刀缝里,腌够10分钟,直接上锅蒸。
计时器“嘀嗒”走了8分钟,他掀开锅盖,鱼眼刚好鼓了起来,粉白的鱼肉透着水光。
“就现在!”他迅速夹走葱姜,撒上翠绿的葱丝,淋了勺生抽,最后另起锅烧热油——花椒“滋啦”一响,热油顺着葱丝浇下去,香气瞬间炸满整个酒舍,连窗外的摇橹船都慢了半拍。
“谁来尝第一口?”
郑楚声把鱼端到桌中央,筷子刚放下,迪丽就抢着夹了块鱼肉。
刚嚼两下,她眼睛突然瞪得溜圆,小嘴张成“o”型,含着鱼肉就喊:“好吃!比刚才那条鲜多了!肉更嫩,连鱼汁都带着甜!”
菲菲一脸怀疑:“真有这么神?我才不信……”
话没说完,她夹了一筷塞进嘴里,嚼着嚼着就愣住了,接着猛点头:“哇塞!真的不一样!好像更鲜了,一点腥味都没有!”
田幂抱着胳膊凑过来,挑了块鱼腹肉,刚入口就“哇”了一声:“绝了!这肉怎么跟会化似的?比刚才老板娘做的还好吃!”
老板娘站在旁边,手还攥着围裙,满脸“你们演我”的表情:“我才不信祝福能有这效果,你们肯定是演我……”
说着她夹了块鱼肉,嚼了两下,突然拍着大腿喊:“妈耶!真的更好吃!这鱼肉怎么更嫩更鲜了?难道祝福真有用?”
直播间直接笑疯了,弹幕刷得密密麻麻:
“哈哈哈哈老板娘从质疑到‘妈耶’,转变也太快了!”
“这到底是祝福的力量,还是楚声厨艺好啊?我怎么有点信了!”
“看他们三个惊叹的样子,不像是演的!难道鱼真的被‘感动’了?”
“迪丽刚才亲鱼嘴没白亲!这鱼怕是带着‘爱意’熟的吧!”
老薛举着单反拍个不停,边拍边笑:“我算服了!郑楚声你这哪是做饭,这是玩魔法啊!”
郑楚声靠在桌边,笑得神秘:“不是魔法,是心意——你对食物用心,它就会对你好。”
酒舍里的笑声混着鱼肉的香气飘出去,老板娘还在盯着空了一半的鱼盘发愣,嘴里念叨:“下次我杀鱼前,也得给鱼说句‘我爱你’……”
直播间的网友早就乐翻了:“乌镇新习俗:吃鱼先表白!郑楚声你又带歪一个!”
碗里的豆腐脑还冒着热气,嫩得筷子一挑能晃三晃——
老板娘刚把最后一碗放在潘潘面前,就笑着介绍:“这是咱乌镇的老味道,黄豆泡够6小时,磨浆过滤了三遍,入口能吸溜着吃!”
老薛立马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边嚼边接话:“我知道!得拌上虾皮、榨菜,再淋点香油,滑溜溜的,一口能鲜到心里去!”
说着还往碗里多撒了把葱花,引得旁边的迪丽也跟着学。
老板娘刚转身要去端粽子,潘潘就赶紧摆手,手摆得像小风扇:“不能吃了不能吃了!粽子太顶饱,吃了不消化,再胖下去镜头里就装不下我了!”
秦澜也跟着拍肚子笑:“对!得留着肚子,晚上还想尝乌镇的羊肉面呢,可不能现在就吃饱!”
刚说完,飞姐就放下筷子,眼神往郑楚声那边飘:“光顾着吃了,楚声,你的《乌镇酒舍歌》该念完整版了吧?刚才听了开头,我还等着后半段呢!”
郑楚声抬头看了眼老板娘,见她正擦着手凑过来听,便清了清嗓子,声音放得柔,像裹着酒舍里的桂花香:
“东风吹雨如吹尘,野烟漠漠遮游人。须臾云破日光吐,绿波蹙作黄金鳞。”
念到这儿,他指了指窗外——阳光正透过木窗洒在水面上,真的像碎金在晃,菲菲立马点头:“这不就是咱刚才在乌篷船上看的景嘛!”
接着往下念,“落花流水人家近,鸿雁凫瑽飞阵阵。一双石塔立东西,舟子传言是乌镇。”
白冰心托着腮,轻声接:“石塔咱刚路过了,就在通济桥旁边,原来诗里早写了!”
等念到“入馔白鱼初上网,供庖紫笋乍穿篱”,满桌人都笑了——
田幂指着空了的鱼盘:“这不就是咱刚吃的白水鱼嘛!连‘初上网’都写了,也太贴了!”
老板娘更是眼睛一亮:“紫笋是今早刚从后园摘的,没想到也被写进诗里了!”
郑楚声没停,继续念到“茜裙缟袂搴帘出,巧语殷勤留过客”,众人都下意识看向老板娘——
她穿的靛蓝布衫虽不是茜裙,可那笑着留客的模样,跟诗里一模一样!
老板娘自己也反应过来,捂着嘴笑:“这说的不就是我嘛!”
最后念到“他时过此莫相忘,好认墙头杨柳树”,酒舍里突然静了两秒——
窗外的杨柳枝刚好被风吹进来,扫过木窗棂,连摇橹船的水声都轻了。
过了会儿,老板娘才叹口气:“郑老师,您这诗把咱乌镇的水、桥、鱼,还有咱这些开店的人,全写活了!以后客人来,我得把这诗抄在墙上,让他们也听听!”
直播间的弹幕早就刷疯了:
“!!!每一句都有画面!刚看的景、刚吃的鱼,全在诗里!”
“‘茜裙缟袂’对应老板娘,也太会了吧!这诗就是乌镇说明书啊!”
“听着诗,看着窗外的杨柳,我都想立马飞乌镇了!”
“郑楚声你是诗人吧!黄山写诗,乌镇也写诗,还都这么贴景!”
郑楚声放下碗,笑着喝了口茶:“这诗得配着乌镇的酒和菜念才够味,刚才没念完,就是等这口烟火气呢。”
酒舍外,夕阳正把水面染成橘色,摇橹船慢慢划过桥洞——一场饭、一首诗,把乌镇的慢生活,全揉进了这水乡的烟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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