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孟星宇问道，眼神闪烁着疑惑。
袁司空微微一笑：“你知道邓澜翠为什么能够经常在核心期刊发表作品吗？都是因为她的导师定期举办的小组分享会，名义上让各位同学定期分享自己的心得成果，实际上是为邓澜翠提取有用资源搭建的一个平台。”
孟星宇站在他身侧，眉宇间带着几分凝重：“这便是你所谓的更劲爆的消息？”
袁司空抬眼透过邓澜翠家中的落地窗，望向远处，叹了一口气：“劲爆信息远不止这些呢！”
“莫非这位导师也是荧惑教的人？”孟星宇的声音陡然拔高半分，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没错。”袁司空点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点了一下，调出这位导师林树白的资料。
袁司空对着手机屏幕说道：“林树白不但是邓澜翠的导师，还是她入教的引路人。我想，或许可以从他身上挖点荧惑教的底细，不至于老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
说完，他按下了暮幽兰的号码，很快，暮幽兰清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空空，刚处理完邓澜翠的事？”
“小兰，帮我通知意念族。”袁司空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没有可疑的人影，“让他们盯紧邓澜翠导师林树白别墅的网络，一旦发现有任何不明能量反应，立刻想办法干扰拦住，别让任何人打断我的计划。还有，让他们帮我破解一下那个名为“昱博灵”的up主在那个视频App平台的一个付费内容。”
暮幽兰在那头应得干脆：“放心，在网络里，意念族拥有绝对的优势，保证不会出岔子。”
挂了电话，袁司空带着孟星宇进入了自己刚打开的空间穿行通道口，下一秒，两人就转移到一片柔软的草坪上。
眼前是一座三层高的欧式独栋别墅，米白色的外墙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院子里的灌木丛修剪得一丝不苟，中央的小型喷泉正汩汩地冒着水。别墅的窗户里透出暖黄的光，隐约能看到里面精致的陈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袁司空整理了一下衣装，确保自己扮演的“张旭江”足够得体，他脸上特意带着恰到好处的腼腆笑容，像个刚入社会、对长辈带着敬畏的年轻人。他走上前，按下了门铃。
很快，别墅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带着几分审视，嘴角却挂着温和的笑，男人看起来貌约40，在中年男人中算得上颜值出众，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鬓角修剪得整齐，手上戴着一块翡丽手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温和的气息，此人正是林树白。
袁司空立刻按照之前设想的那样，微微躬身，右手握拳，轻轻抵在左胸处。这是他从邓澜翠的记忆里挖出来的，荧惑教内部成员识别同伴的手势。
“林老师好，我叫张旭江，邓澜翠是我表姐。”袁司空道。
林树白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左右张望了一圈，确认院子外没有其他人，才压低声音，语气却依旧温和：“进屋里谈吧。”
袁司空跟着他走进别墅，隐身在袁司空身后的孟星宇也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
客厅的装修极尽奢华，红木家具泛着厚重的光泽，墙上挂着几幅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油画，书架上摆满了学术着作。
“我叫你小江可以吗？”林树白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递给袁司空一杯，笑容依旧和蔼，眼神却像探照灯似的，在袁司空身上来回扫。
袁司空接过酒杯，微微点头，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羞涩：“当然可以。”
“小江啊，”林树白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落在袁司空的脸上，带着几分探究，“为什么想要加入荧惑教？是小翠跟你说了什么？”
“我想像表姐那样，获得超能力。”袁司空垂下眼眸，故意露出一副向往的表情，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表姐说，加入荧惑教之后，就能拥有常人没有的力量，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能顺顺利利的。我觉得我要是有超能力，我能做成自己以前做不到的事。”
“呵呵，看来你和小翠的关系不错嘛。”林树白笑着，语气却带着试探，“她不但告诉你荧惑教的事，还把手势教给你了。不过我怎么从来没听小翠提起过你？她可是经常跟我聊天，没说过有你这么个一表人才的表弟啊。”
袁司空心里一凛，果然，林树白不是那么好骗的。他早就料到对方会怀疑，所以想好了应对之策。
他脸上依旧带着腼腆的笑：“林老师，我和表姐只在小时候见过几次，后来就没联系了。前阵子外婆去世了，把自己祖传的一个手镯说是要留给表姐，我给她送外婆的遗物，才又和表姐联系上。就在和表姐接触中，我意外发现她的超能力，追问之下她才对我说了实话。当时我就想入教，不过她怕我不够稳重，没敢提前跟您说，让我先过来跟您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入教。”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林树白渐渐卸下警惕，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小江啊，小翠应该跟你说了吧？荧惑教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想要入教，得证明你的价值。你得让我们看到，你能为荧惑教做什么。”
“我明白。”袁司空抬起头，眼神里多了几分自信，“我是紫璃信息的高级工程师，本职工作做得还算不错。除此之外，我还有一项特殊技能，黑客技术。”
说到“黑客技术”四个字时，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竖起食指，轻轻放在嘴唇边，示意林树白噤声。他凑近林树白，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我的黑客技术，在业内算是顶尖的。不管是获取加密信息，还是破解系统限制，对我来说都不是难事。林老师，您可以看看您的手机。”
林树白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来时，映出他有些震惊的脸。他在通知栏看到一条来自某视频软件的推送，标题是“您已解锁全部付费内容”。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赶紧点开那个视频软件，找到自己关注已久的那个Up主“昱博灵”，之前他为了看那些付费内容，还花了不少钱，却只解锁了一小部分。
而现在，那个Up主所有标注“付费”的视频，都变成了“已解锁”的状态。林树白点开一个已解锁的内容，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些劲爆画面，还有奇妙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让他顿时血脉膨胀，暗暗开始产生一些反应。
“咳！”袁司空故意咳嗽了一声，林树白猛地回过神，看到袁司空似笑非笑的眼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赶紧把手机按灭，揣回口袋里。
“如何？”袁司空靠在沙发上，语气带着几分从容，“我的价值，够不够加入荧惑教？”
林树白眼神里之前的审视和试探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目光，他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望着袁司空，说道：“小江啊，想必小翠也跟你说了我的爱好吧？”
袁司空心里一阵恶心，却还是配合着点头：“所以……我才敢鼓起勇气来找您，您一定会让我入教的，是吧！”
林树白站起身，慢慢朝着袁司空走过去：“你的确很有价值，光是这黑客技术，就够资格入教了。只要我帮你举行引荐仪式，你随时都能加入荧惑教。不过……”
他走到袁司空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袁司空：“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天菜，所以……”
就在这时，袁司空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灵光，那是 “昏魅术”发动的信号。
下一秒，袁司空的灵骸从地书世界中闪现到沙发上，林树白将灵骸紧紧抱住，开始做起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而此刻，沐越和元梧释也从竹简中走了出来。
沐越刚站稳，就看到了沙发上那劲爆的一幕。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手指着沙发的方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元梧释则是粉色的肉垫踩在地板上，看到眼前的场景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捂住圆滚滚的肚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得像银铃：“哈哈哈哈……沐越你看！这个人好搞笑啊！”
相比之下，隐身在一旁的孟星宇则显得平静得多。他皱着眉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
“圣君，”沐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捂着嘴，强忍着笑意，凑到袁司空身边，小声说道，“素商师姐之前跟我说过，地球上几千年来，一直有这种‘特殊爱好’的人。我以前还不信，今天亲眼看到，真是大开眼界！”
“闭嘴。”袁司空的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满是无奈，“要不是为了用昏魅术从他记忆中套取荧惑教的信息，我打死也不会让自己的灵骸遭这种罪。”
“他记忆里的信息有用吗？”孟星宇也凑了过来，他的声音依旧平静。
“有用，信息量非常炸裂。”袁司空的眼神亮了起来，“我从他的记忆里看到了，荧惑教有一种叫‘汇神丹’的东西。只要有人加入荧惑教，林树白就会赐予入教者汇神丹激发所谓的‘超能力’。除了邓澜翠，我和叶星璇初遇那天遇到的那个有虐猫癖好的苏志友也是经由林树白引进荧惑教的。而且我还知道，他把汇神丹藏在了……”
就在袁司空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元梧释突然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小主人，不对！我感觉到你的灵骸和这个人之间，有能量在转移！有一股能量，正从这个人的身体里，往灵骸的身体里灌！”
“小元元，你没搞错吧？”沐越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怀疑，“我的修为比你高，怎么我没感觉到？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这只笨龙！”元梧释立刻炸毛了，尾巴竖了起来，橘黄的毛都炸了起来，像一只发怒的小毛球，“你忘了我们朵拉灵猫一族的天赋了吗？我们最擅长感知生命能量和治愈术！这种隐秘的能量转移，只有我们朵拉灵猫才能察觉到，素商姐姐都不一定有这种天赋，你这只会用蛮力的青龙，怎么可能感觉得到！”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沐越自知理亏，赶紧举起双手投降，“你们朵拉灵猫最厉害，行了吧？”
元梧释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尾巴轻轻晃了晃，继续盯着沙发上的两人，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
而此时，林树白浑身一颤，像一个辛勤劳作的人突然完成了所有任务，带着满足的笑容如释重负地瘫倒在袁司空的灵骸身上。
旁边的沐越再也忍不住了，他捂着嘴，肩膀不停颤抖，显然是笑得不行。元梧释更是直接躺在地毯上，抱着肚子打滚，笑声清脆得能穿透屋顶。孟星宇则是依旧皱着眉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嫌恶。
只有袁司空，依旧保持着冷静。他正准备终止昏魅术，顿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声惊呼：“啊！”
“小主人，怎么了？”元梧释听到惊呼，立刻停止了笑，从地板上爬起来，小短腿飞快地跑过来，仰着脑袋看着袁司空。
沐越和孟星宇也赶紧凑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忧。
“我感觉……灵骸的身体里，突然有一股强烈的能量在爆发！”袁司空的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难道有危险？”沐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不是危险。”袁司空摇了摇头，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惊喜，“这种感觉……像是修为即将突破境界时的那种悸动！是能量在升级！”
说完，他立刻站起身，走到灵骸的头部旁边，低头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里再次发出一声惊呼：“啊？！”
听到这声惊呼，沐越和孟星宇也赶紧凑过去看。只见灵骸原本金黄色的眼眸，正在慢慢发生变化，金色的光芒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郁的绿色，像盛夏的树叶，透着勃勃生机。绿色的光芒越来越亮，最后，灵骸的眼眸彻底变成了纯绿色，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这……这是……”孟星宇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手指着灵骸的眼睛，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他的等级提升了？从黄眼灵骸，升到了绿眼灵骸？！”
要知道，暮幽兰曾说过，炼制这种高阶灵骸十分不易，而且灵骸每提升一个等级，都需要海量的能量和极其苛刻的条件。可现在，仅仅是与人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竟然就直接升到了绿眼！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先别管灵骸升级的事了，办正事要紧。”袁司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必须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免得夜长梦多。
他伸出脚，轻轻一踢，将林树白从灵骸身上踢走，可当袁司空看到他的脸时，顿时吓了一跳。
意念族从网络查到的资料中显示林树白是七零后，但因为保养得好，平时看上去像一个四十出头的八零后，皮肤紧致，头发乌黑。可现在，他却像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他的皮肤变得松弛，眼角和嘴角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头发也白了大半，看起来就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
“小元元，你去看看他的情况。”袁司空皱着眉头，对元梧释说道。
元梧释立刻跑了过去，小爪子上泛起淡淡的灵光，轻轻放在林树白的胸口。灵光缓缓渗入他的身体，元梧释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感知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对袁司空说道：“小主人，他没有性命之忧，就是流失了太多能量，所以才会一下子老了这么多。”
说到这里，元梧释的爪子突然顿了一下，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然后加大了灵力的输出，只见林树白身上泛起一团淡淡的白光，最后形成了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光球。元梧释伸出爪子，轻轻一扯，光球就从林树白的身体里被拉了出来。
那是一颗白色的珠子，不过显得有些黯淡。
“汇神丹！”袁司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接过汇神丹。珠子入手冰凉，表面没有任何温度，也感觉不到任何能量波动。显然，这颗汇神丹里的能量，已经耗尽了。
元梧释凑了过来，小脑袋好奇地盯着袁司空手里的珠子，“我感觉不到珠子里有任何能量。”
“嗯，从他的记忆里来看，这应该就是汇神丹。”袁司空点了点头，他把汇神丹放进一个特制的盒子里。这个盒子是用特殊材料做的，能隔绝能量波动，防止汇神丹里残留的信息被荧惑教感知到，“虽然能量耗尽了，但还是有研究价值。回去之后研究一下，看看这东西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荧惑教又是怎么用它激发超能力的。”
“那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孟星宇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林树白，他知道袁司空向来有自己的打算，既不会轻易放过坏人，也不会做无谓的杀戮。
袁司空蹲下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伸出右手，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额头，只见一团淡蓝色的光晕从他的额头里飘了出来，那是他从林树白隐秘的记忆里提取出来的意识能量，里面有他的很多秘密隐私。
袁司空掏出手机，指尖轻轻一点，淡蓝色的光晕就像水流一样，缓缓注入手机里。他一边操作手机，一边说道：“我已经把他记忆里的信息，转化成了意识能量。现在我把这些能量通过灵识网域发给兮颜，让她帮忙转化成媒体作品，可能是视频，也有可能是推文，我要让全民来审判林树白干过的龌龊事。”
沐越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难道他除了是荧惑教的人，还有其他的龌龊事？”
“何止是龌龊。”袁司空的语气冷了下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愤怒，“黎露淼不是唯一的受害者，邓澜翠也不是唯一的受益人。”
袁司空忍住愤怒，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道：“林树白带过很多个小组，几乎每个小组都有类似于黎露淼和邓澜翠的存在，只是……”
“不会还有反转吧？”沐越问道。
袁司空冷笑道：“林树白不是有特别的取向吗？所以其他受害者之中不乏有他中意之人，当林树白对其表露心意之后，那些人便从黎露淼这样的受害人转化为了邓澜翠这样的受益者！”
“哦？什么情况？”沐越道。
袁司空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无奈，“他们发现，只要迎合林树白，让对方满意，林树白就会帮自己获得许多资源。所以这些最初的受害者一个个开始迷失自我，他们觉得只要满足林树白的需求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没必要像黎露淼那样去努力。甚至有的人还觉得，邓澜翠得用金钱从林树白这里获取资源，自己比邓澜翠的付出更划算。”
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几分失望：“所以，这些受害者开始成为施害者。”
“原来，‘黎露淼’竟然可以转变为‘邓澜翠’。我突然想到一句话，你曾痛恨骗子的虚伪，如今却用同样的谎言刺向更弱者的心脏。”孟星宇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叹息。
“是啊。”袁司空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有很多被偷走成果的学生，和黎露淼有着同样的遭遇。他们敢怒不敢言，因为只要他们敢反抗，林树白就会动用自己的关系打压他们。”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怒：“如果高校里全都是如邓澜翠一般的投机取巧之人，那还能培养出什么人才？还能有什么真正的学术研究？所以，我必须把林树白的秘密公之于众，让龌龊之人为自己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袁司空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
“怎么了？”孟星宇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袁司空语气里带着几分怅然：“最初的时候，我只是想控制邓澜翠，让她还黎露淼一个公道，然后就收手。但是因为想调查荧惑教，我才来调查这个人，没想到却查出了这么令人血压飙升的秘密。”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力：“可这只是冰山一角啊。还有多少像黎露淼这样的‘单纯’受害者？他们遭遇的苦难和不公，又有谁能为他们伸张正义呢？”
“或许，他们会祈求神明吧。”沐越小声说道。
“神明？”袁司空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明。就算有，也不会时时刻刻盯着每一个人的遭遇。人类最终还是要学会自助自救，只有自己站起来反抗，才能改变不公。否则，这世间的歪风邪气，永远都不会停止。”
说完，他转过身，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在手机上按下了发送键，那份包含着所有秘密的意识能量，正通过灵识网域，快速传向兮颜。
袁司空知道，网络上很快会掀起一场流量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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