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三人带着疲惫与期待回到了村庄的临时落脚点。屋内灯光昏黄,他们围坐在桌前,望着那份被翻阅多次的商业计划书。兰辞打破沉默:“今天的活动有收获,但也有疑问,那个商人到底怎么回事?”方浩鹏皱着眉:“不管他,先抓住那些有意向的投资者。”陈志远点头:“对,明天就联系他们。”然而,他们不知道,那个神秘商人正谋划着一些事,即将给他们带来新的变数。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满是资料的桌面上。兰辞、方浩鹏和陈志远三人再次围坐在桌前,眼神凝重地盯着那份重新制作的商业计划书。计划书上的文字仿佛都变成了一道道难以跨越的沟壑,横亘在他们面前。
“政府的扶持资金远远不够启动项目,这缺口实在太大了。”兰辞率先开口,声音中透着无奈与焦虑。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计划书上敲打着,发出单调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方浩鹏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紧皱,“是啊,就算有几个投资者表现出兴趣,但距离我们所需的资金,还差得太远。”
陈志远长叹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忧虑,“难道我们的项目刚开始就要夭折了吗?”
三人陷入了沉默,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一阵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吹得计划书的纸张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困境叹息。
突然,兰辞的目光被桌上的一封信吸引住。信封是普通的白色,上面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有他的名字。他疑惑地拿起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怎么了?”方浩鹏和陈志远几乎同时问道,察觉到了兰辞的异样。
兰辞缓缓将信递给他们,声音有些颤抖,“一封匿名威胁信,警告我不要再涉足农业项目,否则后果自负。”
方浩鹏和陈志远看完信后,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紧张的氛围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谁干的?”陈志远愤怒地拍了下桌子,“我们的项目碍着谁了?”
“看来我们在商业活动上的展示,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方浩鹏冷静地分析道,“不管是谁,我们不能被这封信吓倒。但当务之急,还是得解决资金问题。”
兰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没错,资金刻不容缓。我想先变卖家当筹集一部分资金。”
“你确定要这么做?那些都是你仅有的财产了。”方浩鹏担忧地看着兰辞。
兰辞坚定地点点头,“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先解燃眉之急。”
说完,兰辞起身,披上一件外套,匆匆离开了临时落脚点。他沿着熟悉的小路,朝着曾经居住的小屋走去。一路上,寒风呼啸,吹得路边的树枝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艰难处境。
兰辞的旧居坐落在村子的边缘,显得有些破旧。他打开那扇有些斑驳的门,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他在屋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一些之前收藏的珍贵物件,有祖传的玉佩,还有一些曾经在赌鸟时赢来的稀罕玩意儿。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物件包好,放进背包,然后关上房门,朝着镇上的当铺走去。一路上,他的脚步匆匆,心中满是对资金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担忧。
当他走到一条热闹的街道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嘿,这不是兰辞吗?”
兰辞心中一紧,回头望去,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朝着他走来。他立刻认出,这些人是他之前赌鸟时结下的仇家。
“你们想干什么?”兰辞警惕地问道,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背包。
“哼,干什么?你欠我们的赌债还没还呢,今天可算让我们碰到你了。”为首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我现在没钱,等我有了一定还你们。”兰辞试图拖延时间,心中盘算着如何脱身。
“没钱?那可不行,今天要么还钱,要么留下点东西。”说着,几个男人便围了上来,准备动手。
兰辞心中暗叫不好,他拼命周旋,与这些人展开了搏斗。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让,胆小的甚至尖叫起来。兰辞虽然奋力抵抗,但对方人数众多,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个路过的大叔见状,大声喊道:“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人!”
那几个仇家听到喊声,有些心虚,又看兰辞实在拿不出钱,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算你今天运气好,下次别让我们再碰到你!”说完,便匆匆离去。
兰辞喘着粗气,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后怕。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继续朝着当铺走去。
当他终于从当铺出来时,手中紧紧握着变卖物件所得的一点钱。这点钱在巨大的资金缺口面前,无疑是杯水车薪。
而此时,方浩鹏和陈志远在村里四处打听,看是否有其他途径能快速获得资金。他们挨家挨户地询问,向村民们介绍项目的前景,希望能得到一些支持。
“大叔,我们这个项目真的很有前途,以后肯定能带动村里的发展,您看能不能入股投资一些?”陈志远诚恳地对一位村民说道。
那位村民摇了摇头,“小伙子,不是大叔不相信你,这投资风险太大了,我可不敢把辛辛苦苦攒的钱投进去。”
方浩鹏和陈志远并没有气馁,继续寻找下一家。然而,大多数村民都和这位大叔的想法一样,认为风险太大,不愿意投资。
太阳渐渐西斜,方浩鹏和陈志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临时落脚点。兰辞也刚刚回来,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疲惫。
兰辞将变卖物件所得的钱放在桌上,苦笑着说:“就这么点,根本不够。”
方浩鹏拍了拍兰辞的肩膀,“别灰心,我们再想想办法。”
陈志远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喃喃自语道:“匿名威胁信背后的人又随时可能再次出手,我们该如何在这双重困境下获取足够的资金启动项目呢?”
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窗外的风声,在黑暗中呼啸着,仿佛也在为他们的未来发出无助的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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