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雕花的床榻上。
清音悠悠转醒,浓密的睫毛轻颤,如蝶翼般扇动,缓缓睁开一双含情杏眸。她伸了个懒腰,青丝如瀑布般散落在枕上。
她款步走到梳妆台前,轻轻坐下。
春草端来温水,她净了面,拿起一方绣着兰花的锦帕,轻轻拭干脸上的水珠。
接着,她拿起檀木梳,缓缓梳理着乌黑亮丽的长发,动作轻柔而优雅。每一下梳理,都仿佛在与这静谧的时光对话。
秋燕挑选了一支翠玉簪,将小姐的头发松松挽起,又取来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妩媚。
最后,她拿起润唇口脂,轻轻涂抹在唇上,唇若樱桃,娇艳欲滴。润唇口脂是清音自己做的,还没开始售卖呢。
对着铜镜,她盈盈一笑,镜中的佳人明眸善睐,光彩照人。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淡粉色罗裙,裙摆随风轻舞,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准备迎接这美好的夏日。
“小姐,你真好看!”春草痴痴的看着自家小姐。
“就你嘴甜!”清音笑着,她自己也很满意这副好相貌呢!夏雨迈着轻盈的步伐,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盘丰盛的早膳走了进来。
那盘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有热气腾腾的粥、金黄酥脆的小油条、新鲜出炉的包子,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清音肚子里的小馋虫都给勾了出来,来到桌边大快朵颐了起来。“夏雨,你等下去作坊那边问一下汤秀才,可会画画。”
“小姐,你要画什么呀?”
“娘亲的香满楼,生意不好,我要接手过来,算了,明天我们去一趟香满楼,再顺便去一下作坊。今天就不出去了。”清音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清音脚步轻盈的踏入福香苑,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径直走向李氏的房间,看到李氏正坐在窗边,静静的凝视着窗外的景色。
“娘,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清音柔声说道。
李氏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清音,示意她坐下。“什么事情呢?”
清音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我打算明天去香满楼巡视一下,了解一下那里的具体情况,想看看需要进行哪些调整和改进。”
李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是个好主意。”
清音微微一笑,接着说,“我想亲自去看看,了解一下顾客的需求和反馈,以及伙计们的工作状态,根据实际情况再来决定如何对香满楼进行整改。”
李氏思考了片刻,然后说,“嗯,这样很好,不过你去巡视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哦。”
清音笑着答应道,“放心吧,娘,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讨论了一些关于香满楼的细节问题,最后清音起身,回去准备明天前往香满楼巡视事宜。
回到清雅苑,清音就开始写写画画……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
……
总督府,听云居。
曾子轩又在重复着每天的治疗,泡药浴,扎针,喝苦药汤子。
泡完药浴后,曾子轩靠在榻上,又不自觉的想起那个悬崖下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他喃喃自语,嘴角竟不自觉上扬。
在悬崖下喂他吃野果,喂他喝野菜汤,他们还常拌嘴,在帮他治疗之际,还大胆的摸他的腹肌。
背着他还和春草调侃,如果上不去了,春草丫头说这个公子这么俊俏,小姐你和这位公子结为夫妻,生几个漂亮的小娃娃,我帮你们带,哈哈哈……哈哈哈……两人边说边笑,还以为他听不见呢?
此时的清音正在为香满楼的整改计划,忙得焦头烂额,她写着写着,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呢?”她揉了揉鼻子,继续奋笔疾书。
“小姐,这里怎么有个盒子?没有看到过。”春草指着桌子上那个盒子。
清音打开盒子一看,给惊艳到了,好美的白玉兰花簪,就像活过来了一样,栩栩如生。
问了几人都说不知道,向妈妈又去问了二等的几个小丫鬟,她们也说没看到有人进来。
“春草,那你先放好吧!”清音说着,猜想,这是谁放在这儿的呢?
次日清晨,清音带着春草,夏雨,早早来到香满楼,刚踏入大堂,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桌椅摆放杂乱,伙计们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轻音皱了皱眉头,心中已然有了初步的整改想法。清音径直走向账房,查看账本。
账本上的字迹潦草,账目混乱不堪,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时,掌柜匆匆赶来,看到清音在查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掌柜的这账本是怎么回事?如此混乱,如何能把生意做好?”清音冷冷的问道。
掌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清音心中有了数,看来这其中定有猫腻,她决定先稳住掌柜,再慢慢调查。
随后,清音开始在楼里四处查看,与厨师们,伙计们交谈,了解酒楼的经营状况。她发现,菜品单一,服务也不周到,这些都是导致生意不好的原因。
清音心中有了一套整改方案,她打算重新装修酒楼,更新菜品,提高服务质量。
清音将该交代的事情都一一安排妥当后,便迈着轻盈的步伐,坐上马车朝着作坊奔去。
她的心中满是对新菜式推广的期待,心情也因此显得格外愉快。
刚到作坊,就看见汤秀才母子在隔壁院子出来,汤母喝药后,又休息了一个晚上,感觉自己好多了,便要去找清音道谢。
“姑娘,谢谢你救了民妇,民妇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恩情。”
一旁的汤文锦,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两年前父亲的骤然离世,如同一道沉重的阴霾,彻底笼罩了汤文锦母子的生活。
自那以后,日子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而痛苦。
小叔觊觎着父亲留下的家产,三天两头地上门吵闹,蛮横地要求分割财产。
他那凶狠的眼神和嚣张的态度,让汤文锦母子倍感无助和恐惧。
而未婚妻也在此时提出退婚,仿佛他们一家已成为了被众人嫌弃的对象。
祸不单行,母亲积劳成疾,身体每况愈下。汤文锦看着母亲日益憔悴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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