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第二天，刘老板打电话给乔小薇，说了笑嘉嘉文创集团的布老虎宣传大使的事。
果然如《冰》作者所说，乔小薇以自己的蓝眼睛为由推却。不过刘老板按照《冰》作者的方法，最终说服了乔小薇。
乔小薇之后，问及表姐夫身体怎么样？因为之前智库的会议上《冰》作者很狼狈地离开。还遭人笑话。
刘老板心里就好笑，但是嘴上却说，他看完医生，吃了药，好了很多。
乔小薇又问表姐，网文出海的事，表姐夫有什么意见。
刘老板回答说：“没有意见，但是反而是我自己有疑虑。我之后还要问问我们智库人员的意见。我顺道提前问问你的意见。”
“我觉得这件事很好。我赞成，模仿着V集团的模式做网文出海。”
“但是，V集团做了近二十年，成绩不好。你可能不相信，网上部分有关外国人追读网文的纯属是伪作出来的，有些是故意制造出来的广告。我问过国外的朋友，根本没有这种事，不过非洲裔的人，读我们的网文比例会高一点，而白种人几乎不看。出海的网文站，合作的作者基本是亚洲裔，读者大多也是亚洲裔，读者基本是Z世代（在1995年到2010年这段时间出生的人）和Alpha世代（阿尔法世代，是指2010年之后出生的人），阿尔法世代年纪最大12岁（本小说如今的年份是2022年），可能因为翻译后文不深，所以容易阅读。至于欧美的白种人作家很少参与写作网文，因为欧美具有成熟的写作体系，大学和民间设立很多写作坊和写作班。我看，V集团的数据也是伪造出来。”
“啊！”乔小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她没有一个主意，但是她想表姐夫应该有意见的，于是她又说：“表姐夫，知道这些吗？”
刘老板说：“他还病着，等他病好，我再问他。”
之后，乔小薇和刘老板又谈了其他的事，才结束通话。
结束通话之后，乔小薇心想，如果表姐说的是真的话，真想不到。她随即上网看看，有一条2017年的报道【某个非洲人因为看了我国的网文戒除了不好的习惯。】，如果表姐的说法是真的话，那么这个心灵故事是被故意制造出来的。她在看看配图，果然是非洲裔。
为此，乔小薇打电话给白一一，问问白一一知不知道这条报道的事。白一一说：“这个故事被反复拿出来说，虽然它被正式报道出来，但是也有人说这是刻意制造出来的故事，无非是为了欺上瞒下，营造网文出海成果光鲜。我用了很长时间很艰难才找到它的来源，我也认为它是刻意制造出来的。其实，看的道理也很简单，只是因为中文的作品普遍非常长，读者一直追看，形成一种习惯而已。我听说，这个人看的网站没有得到正版授权，因为版权的问题，现在这个网站已经停止了更新。”
乔小薇问：“欧美国家是不是有成熟的写作体系？”
白一一说：“是的。在国外，特别是美国，的确有很多写作坊和写作班，他们的理论很成熟，我听过说你表姐夫的也是按这种方法写作的。因为按此来写，很容易写出高质量的作品，比较容易改编，加上欧美的版权法等，令作者很容易一书致富，收入过亿，并持续增长。这样的回报，也鼓励了欧美作家的创作，所以欧美国家能够持续不断地推出超高质量的作品。而我们网文码那么多字，却比不上他们，他们作品的质量一般，收入也不错，但是我们作品再好，收入却是很微。大部分网文站对我们作者都不友好。对作者友好的网文站，只有你表姐的公司和其他两家。至于宣传方面，国外的宣传推广很强，而我们，我看只有你表姐的公司会做宣传推广。我们国家很缺你姐夫这样，既懂作者，又懂编剧、导演、宣传推广的人才。”
乔小薇想起自己所属的笑嘉嘉智库之前的网文报告，里面有几句就是这样的【作者花大量的时间去码出数量惊人的字数，然而这些字数无法创造出应该有的价值，这一点是违反经济学和效率的原则。......令到我们永远无法与日本的动漫、韩国的偶像剧、美国的好莱坞电影这三者创造的价值看齐。......我们宁愿效果好一点，效率低一点。做事要有效果，要有效率。......】。乔小薇往后，把白一一这个看法给表姐说了。刘老板听完，她觉得老公说的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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