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坐在地上，发了半天的呆，总算是坐了起来。
他打开聊天工具，看着已经离开的总编，苦笑一声，随后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对不起，我错了，如果还没走的，留下来吧，为了网站，再次拼搏一把。”
今天，似乎是一个退群日。
当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退出了群组，作者们也都是要脸的，虽然对方先不对在先，可这时候赵宇已经道歉，他们没有必要再去追究，默默退群，才是最正确的。
“呵呵，走了这么多吗？”他苦笑着，坐在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留恋了看了一眼办公室：“明天，我将会把整个公司卖掉，不，或者说另起炉灶，我们开始做小众。”
“所有留下来的人，我都会给你们一个不错的价格。既然阅览书城可以开出保底买断制度，我也可以。”
网文梦！
还没死！
这一刻的赵宇，清醒了，他将这一段话复制下来，走进了以前一个又一个自己不会去的群组，发布出去，最后，只剩下了不到一千个人。
而这一千人中，很多已经不再写作品，剔除之后，只剩下了五百人。
“足够！”赵宇笑了起来，“我曾经起步的时候，只有十几个作者，现在还有五百个人，完足够，放心吧，我会让你回来的。”
他被彻底唤醒了。
在总编离开的那一刻，他想到了曾经意气风发的时刻。
尤其是那句话。
再见了，网文。
这怎么可能？！
“梦想，永远不会死去，哪怕是我已经垂垂老矣，但我永远不会放弃！”赵宇走到自己对面的那道墙上，看着面前那一张张年会的合影，似乎就在眼前。
他从一开始的温和笑容，渐渐变得不苟言笑，到后来的不屑一顾。
在这照片里面，表现的很清楚。
“我，不会再变！”赵宇将这些照片收集了起来，走下楼，将体员工召集起来，他要发表一番话语，作为此次失败的代价，他必须要承认。
承认，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我让你们失望了，现在文学网已经失败，注定不可能有当初的那种威风，所以，现在想要离开的，都离开吧。”
到了如今，他已经知道很多，这里有很多人，想来心已经不在这里。
作者部跑完了，编辑会不知道？
这是一个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他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下意识羞愧的低下了头。这被赵宇看在了眼里，但是他并没有冷嘲热讽，而是笑了起来。
虽然这笑容，有那么一点僵硬，可似乎，已经带上了一点温暖。
……
第二天。
龙空。
“大事件：文学网搬迁，承认阅览书城的地位，并且放出了更为完善的制度。”
“只是强行续命而已，昨天的订阅，大家都有目共睹，方方，一天…”
“不管怎么样吧，反正现在两个网站都在对作者做出让步，算是一个福利吧。”
这是一个小小的新闻，另外一个大的新闻，才刚刚开始爆炸。
但是这个没有人去关注的小新闻，在未来几年后，一步步崛起，到后来又重新站在了舞台之上，这倒是很多人没有想象到的事情。
不过这是后话。
阅览书城总部。
周矿一摇三晃的走出办公室，他已经喝多了，刚刚喝的酒：“今天放假一天，所有人都可以放松一下了，这段时间，辛苦诸位了。”
总编还在屋里睡着，面前也放着一瓶酒，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喝多。
所有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昨天的统计，已经彻底出来了。
二十四小时，两百亿订阅！
“换算下来，方方昨天入账，超过一个亿！”
当这个消息宣布出来的时候，整个行业里，部都疯狂了。
曾经，日入一万，就已经是相当不得了的事情了，可是方不悔，打破了这个可怕禁锢，直接踏入了一个神的领域。
没错，所有人都承认的，神之领域。
未来的很多年内，都没有人敢于称神的时刻，就此到来。
“日入一亿！”这仅仅只是方不悔而已，其他的作者，也大多都获得了几万，十几万的收入，可以说，阅览书城彻底癫狂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他们偷偷开辟，或者说在方不悔授意下开辟出来的国外渠道。
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天道图书馆》，风靡国外，并且让很多人都入了『迷』，不知道有多少人，昨日都发出了催更的通告。”是的，他们彻底的成功了。
海外渠道，开辟成功。
国内渠道，取得大大的成功！
没有人会不高兴！
如果说有的话，一定是文学网，但是他们整个公司裁员超过三分之二，已经不具有威胁力。
天亮了。
一个重磅的消息出现，让整个华夏，都陷入了疯狂之中。
每一个读过小说的人都知道，自己等人，在昨天创造了一个可怕的奇迹。
“日入一亿的作者方方，曾经是《疯狂的石头》导演。”
“网络文学，彻底大爆发！”
“方方作品，武侠《『射』雕》，今日预售超过几十万，已经开始发售，只是一天，三十五万印刷本，就已经销售一空。”
方不悔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
而且是带着一种恐怖如斯的态势，重新站在了世人的面前。
日入一亿！
这个数字，让很多人惊讶，甚至很多投资人，都开始找机会接触阅览书城，当他们知道，这个公司都是方不悔的时候，人都有点蒙。
“最年轻的富豪！”
“身价超过七十亿！”
“就像是他小说里的一句话，恐怖如斯！”
现在圈子里的人，对阅览书城做了一个初步的估算，觉得这家公司，市值超过一百亿，而方不悔，持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所以，他身价七十亿！
很多人，都还处于懵『逼』的状态中。
刚刚的一个新闻还没回过神来，又一个重大的消息出现，让很多人不淡定了。
“哈喽，你们不是说他有神经病吗？看吧，封杀了以后，为国争光了！”
“根据国外每日报道，有一个小伙，在看了网文之后，戒掉了毒品，每天都在等待方不悔的更新。”
“这样的人，能是神经病？”
几天之后，当这则消息出现的时候，整个华夏疯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个名词。
“网文！”
一个让人可外国小伙戒毒的东西，初次文化出口！
“老方，你儿子真厉害啊，我听说现在是个什么百亿富豪？你怎么培养的？”
“呦，这不是老方吗？你怎么教育的孩子，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在方不悔的家乡里，方不悔的父亲，走到哪里都感觉轻飘飘的。
而且他还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不时出去晃悠一圈，听到问话后，谦虚的道：“没什么，给他最好的自由就是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一点都不脸红，也彻底忘记，自己曾经是怎么组织方不悔报考京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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