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拂晓,战鼓擂响,蒙古大军如同潮水般向襄阳城涌来。尼摩星一马当先,挥舞着精钢拳套,每一拳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力,将射来的箭矢纷纷震飞,几步就冲到城墙下,竟欲凭借蛮力直接攀城!
潇湘子隐匿在军中,哭丧棒挥舞间,道道黑气射出,中者立毙,脸色发黑,他更是放出无数毒虫,沿着城墙向上爬去,守军一时大乱。
尹克西则在城下纵马奔驰,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道金色流光,精准地点杀城头露出身形的守军,剑法狠辣刁钻。
郭靖见状,怒吼一声,降龙十八掌全力施为,一道龙形气劲呼啸而下,直取尼摩星!轰然巨响中,尼摩星被震得气血翻腾,连退数步,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杨康则手持长枪,施展杨家枪法,如梨花暴雨,将爬城的毒虫纷纷挑落,更是一枪如龙,直刺试图借助飞索上城的蒙古武士,枪尖寒星点点,逼得尹克西不得不回剑自保。
华筝虽不擅正面搏杀,但她指挥若定,命令士兵倾倒滚油、擂木,更有条不紊地组织弓箭手反击,稳住了城头阵脚。穆念慈也在一旁协助,以小巧暗器对付那些漏网的毒虫,保护伤员。
然而,蒙古兵多将广,高手层出不穷。尼摩星、潇湘子、尹克西三人联手,威力倍增,渐渐压制住郭靖和杨康。眼看城头防线岌岌可危,金轮法王在远处高台上念动真言,一道巨大的金色轮影凭空出现,带着毁灭性的气息,缓缓压向襄阳城头!这是龙象般若功的至高奥义——金轮镇魔!
城头守军感到一股窒息般的压力,仿佛天塌地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城楼上空,正是叶贤。他看着那压下的巨大金轮,以及城下肆虐的三大高手,微微摇头。
叶贤并未直接攻击金轮法王,而是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对着尼摩星、潇湘子、尹克西三人遥遥一抓!
三人只觉得周身空间瞬间凝固,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传来,他们苦修多年的内力、武功招式运行的轨迹、甚至是毕生的武学感悟,如同决堤洪水般不受控制地向外倾泻,化作三道颜色各异的光流,被叶贤掌心一个微小的混沌漩涡吞噬!
“啊!我的内力!”
“不!我的五毒神功!”
“我的剑意!”
三人发出惊恐绝望的惨叫,瞬间瘫软在地,脸色灰败,气息萎靡到了极点,一身武功竟在顷刻间被叶贤以无上神通剥夺!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与此同时,叶贤左手屈指一弹,一道细微的混沌剑气后发先至,点在那巨大的金色轮影中心。
“啵!”
一声轻响,那看似无可匹敌的金轮,如同泡沫般瞬间破碎、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反噬之力让远处的金轮法王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叶贤目光扫过战场,最后落在因为变故而有些发愣的马光佐身上。马光佐虽然凶悍,但并未像其他三人那样滥杀无辜,心思相对简单。
“你,可愿追随于我?”叶贤的声音直接在马光佐脑海中响起。
马光佐看着如同神魔般的叶贤,又看看瘫倒在地、武功尽失的三个同伴,心中充满了恐惧与震撼。他虽莽撞,但不傻,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连忙跪下,瓮声瓮气道:“愿意!马光佐愿意追随主人!求主人饶命!”
叶贤微微颔首,一道禁制打入马光佐体内,算是收下了这个仆人。随即,他不再看城下混乱的蒙古大军和面如死灰的金轮法王,对郭靖、杨康传音道:“此间危机已解,然国运如此,非一人之力可挽。好自为之。”
说完,叶贤的身影便渐渐淡化,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
城头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而蒙古大军则士气大跌,在金轮法王的命令下,狼狈后撤十里。
襄阳城暂时解围,但气氛依旧紧张。杨过在城头亲眼目睹了叶贤那神乎其神的手段,心中对力量的渴望更加强烈,他想起叶贤前辈曾给他的指引,以及那深谷中的剑魔遗刻,心中一动,再次向郭靖、华筝和小龙女请示后,重返终南山后山深谷。
神雕见他归来,亲昵地用翅膀拍了拍他,似乎早已等待多时。它再次将杨过带到那瀑布之下。
经过连日苦修,杨过的内力、体魄、意志都已远超从前。在瀑布的疯狂冲击下,他闭目凝神,不再仅仅是用身体去抵抗,而是用心去感受那水流中蕴含的“势”——至柔至刚,无孔不入,连绵不绝。
恍惚间,杨过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独孤求败遗刻上的字句,以及那几柄代表不同境界的剑。尤其是那柄无锋的重剑和那柄轻飘飘的木剑。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
杨过仿佛看到一位孤独的剑客,手持重剑,在瀑布中逆流挥砍,每一剑都简单直接,却蕴含着崩山裂石的力量;又看到那剑客放下重剑,拾起一根树枝,信手挥洒,剑气纵横,竟比手持利剑时更为凌厉!
“我明白了!”杨过猛地睁开双眼,精光四射:“剑法的极致,并非招式的繁复,而是对‘剑理’的领悟!是无招胜有招,是意之所至,剑之所指!”
杨过不再拘泥于古墓派的具体招式,也不再刻意模仿降龙掌的刚猛,而是将自身对武学的理解,融合瀑布的“势”,独孤求败的“意”,开始自创适合自己的武功路数。他或以掌代剑,施展出大巧不工的沉重攻击;或并指如剑,刺出凌厉无比的剑气!
神雕在一旁看着,眼中露出了极为拟人化的欣慰之色。它忽然长鸣一声,振翅飞起,用那坚愈钢铁的翅膀,对着崖壁上一处看似寻常的地方猛地一划!
“嗤啦!”
石屑纷飞,那崖壁上竟被划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一个更小的洞穴!洞中别无他物,只有一块光滑的石板,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图形和文字,图形是人形演练各种剑招,文字则是心法口诀,开篇便是四个大字——独孤九剑!
这竟是独孤求败将其毕生剑道精华,凝聚而成的至高剑法!讲究“料敌机先”,“只攻不守”,“无招胜有招”,破尽天下武功!
杨过如饥似渴地阅读、记忆、领悟着石板上的内容。这独孤九剑的理念,与他方才所悟完全契合,甚至更为系统、更为深邃!他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剑道巅峰的康庄大道!
杨过知道,这是独孤前辈留给有缘人的最大馈赠,也是叶贤前辈指引他到此的深意。他跪在石板前,重重磕了三个头:“独孤前辈在上,弟子杨过,定不负此绝学!”
自此,杨过便在神雕的陪伴下,于这深谷瀑布之中,潜心修习独孤九剑。他的武功,正在发生质的飞跃。
襄阳城凭借叶贤那次出手带来的威慑,以及郭靖、杨康的拼死抵抗,暂时守住了。但蒙古大军并未退去,而是采取围困策略,不断消耗城中力量。
忽必烈不愧为一代雄主,见强攻难下,便采纳谋士建议,施行离间计,他利用南宋朝廷内部早已存在的对郭靖、杨康这等“拥兵自重”的武将的猜忌,以及对他们与“妖人”叶贤交往的恐惧,派出细作在临安散播谣言。
谣言称郭靖、杨康早有异心,凭借襄阳天险和妖法(指叶贤),欲效仿当年岳飞,甚至可能割据自立。更诬陷华筝身为蒙古公主,乃是内应,杨康出身复杂,其心难测。
临安朝堂之上,本就对郭靖等人功高震主心怀不满的奸相贾似道,趁机大进谗言。
昏聩的宋理宗听信谗言,不顾前方战事吃紧,连下十二道金牌,以“跋扈不臣”“结交妖邪”“其心可诛”等罪名,强行剥夺郭靖、杨康的兵权,命其即刻卸任,返回临安听候发落!
消息传到襄阳,全军哗然!将士们群情激愤,皆言朝廷昏庸,自毁长城!
郭靖手持金牌,虎目含泪,悲愤莫名:“我郭靖一生为国,鞠躬尽瘁,为何……为何朝廷如此待我!”
华筝紧紧握住他的手,泪如雨下:“靖哥哥,我们不回去!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杨康亦是气得浑身发抖:“狡兔死,走狗烹!我等在前线浴血奋战,他们在后方听信谗言!这朝廷,不值得效忠!”
然而,若抗旨不遵,便是坐实了“谋反”的罪名,不仅他们自身难保,城中跟随他们的将士、百姓,都将受到牵连。届时军心涣散,襄阳不攻自破。
就在这进退维谷之际,叶贤的身影再次悄然出现在郭靖府中。
叶贤看着悲愤交加的郭靖、杨康,以及泪眼婆娑的华筝、穆念慈,平静地道:“此乃天命,亦是人性。南宋气数已尽,非你二人所能挽回。”
郭靖痛苦道:“前辈,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襄阳城破,百姓遭殃吗?”
叶贤摇头:“我已为你们,为这华夏文明,留下了后手。地下秘库已然建成,其中物资、典籍,足以支撑未来复兴之火种。你们服下的长生药,便是让你们有时机去等待、去引导那燎原之星火。”
叶贤目光扫过四人:“郭靖,华筝,杨康,穆念慈。你们的战场,不再仅仅是这座襄阳城。你们的使命,是守护文明不绝。顺应圣旨,离开襄阳。活下去,等待时机。”
华筝泣声道:“可是前辈,我们走了,襄阳怎么办?百姓怎么办?”
叶贤叹道:“我会在离去前,最后助你们一次,送你们和部分核心人员、百姓安全离开。至于襄阳……它的命运,早已注定。记住,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郭靖、杨康闻言,如醍醐灌顶。他们明白了叶贤的深意。死守孤城,与城偕亡,固然壮烈,但于大局无益。唯有保存力量,等待未来,才是真正的“守护”。
“晚辈……明白了。”郭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他看向华筝,眼中充满了愧疚与决然。华筝读懂了他的眼神,用力点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杨康与穆念慈也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断。
叶贤见他们想通,点了点头:“准备吧,三日后,我送你们离开。”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后的舞台,即将拉开序幕,而他,将在落幕前,留下最后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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