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德顺从里面跑出来，看到一直没有客人进来吃东西，就猜到外面肯定是出什么事情。刚走到门口，一个壮汉在跟姐姐争执，身旁没有人。
“退钱!”壮汉把饼扔到了地上：“这么难吃的饼，我第一次吃到，赶紧退钱。没让你们赔钱就不错了。”
肖如雪像是一只炸了毛的母鸡：“退钱不可能，饼已经被你吃了，我为什么要退钱？”
“你家这个饼是苦的，我为什么要买？”中年壮汉的声音很嘹亮。
肖如雪强词夺理：“都已经被你咬了一口了，还扔到地上了，我也没有办法卖。”
乔小妮手一滑，刚收的硬币差点掉在地上。心里暗想，难道默默昨天晚上，给面盆里面也下药了吗？
计划分两步实行。
第一步让他们第一天的买卖做不成。
下一步，在拆穿他们偷秘方的事情。以后即使他们改行做别的东西，在这一代的名声也彻底的臭了。
做买卖没有好的名声，以后就算东西做的好吃，大家也会想到以前他做的事情。
肖德顺上来劝阻，从兜里掏出了两毛钱退给了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调转方向，重新排起了油条队伍，没有再继续跟他们争执。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客人，刚有人过去排队，就有人跟他们说饼不好吃。
邻里邻居互相信任，知道饼不好吃就去排队买油条了。
肖如雪看这炸好的油饼，一个都没有卖出去，气的干坐着。
肖德顺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从盆里拿出刚炸好的油饼，咬了一口尝了一下，好重的苦味，对着还在生闷气的姐姐。
“姐，这饼真的是苦的，你尝一下。”
肖如雪听到弟弟这么一说，赶紧去咬了一口，味道苦涩难吃。表面散发着油的香味，这怎么会是自己做的油饼呢？
“怎么会这么难吃？”
肖德顺回屋喝了一口豆浆，才把嘴里的苦涩的味道变淡了。
肖如雪看到隔壁生意依然那么火爆，一转眼时间已经到了八点，早上的生意算是彻底完了。
打开面盆看着发好的面，早知道不掺那么多糖精了，以为味道会很甜，结果变苦了。
这么一大盆白面算是白瞎了，只能端着盆回屋。
陶春芳在听到客人说隔壁的饼不好吃以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上午的早餐卖完，大家可以坐下来喘了口气。
乔小山屁股坐的凳子，脚搭在另一个凳子上：
“隔壁惨了，第一天做生意就没留下好名声。”
陶春芳嘴里嗑着瓜子：“本来以为那家人是本分人，结果愣是看走眼了，昨天还在咱们家吃饭。
都没有告诉咱们明天开业，原来是生了抢生意的心思。”
苏宸浩拎了一壶茶水走过来坐下。
“大家别掉以轻心，这家人贼着呢。尤其是小山，晚上一定要看好家里面的东西。他们明着赢不了，没准暗地里，给我们使绊子。”
话音刚落，传来的一声狗叫声。
只见默默领着一条跟二哈长相差不多的大型犬进来，就像是领了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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