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看得到，姜应锋既有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也有各种各样的正面情绪。但是有些负面情绪，出现在姜应锋的身上就很奇怪。
例如悔恨和开心。
再比如恐惧和期待。
他附近的苏岩，情绪只有几种，更多的是自信和满意。
“不太会。”萧穆认真地思考了片刻，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姜叔算是保守派的人，能打动他的利益，大概只有整个双子星的和平。”
“那会被人威胁吗？”
“更不会了，到了我们这个位置，只要还活着，什么黑料都无所谓的。亲爱的你认为，姜叔同意你和苏路联姻，是被利益引诱或者威胁了？”
不，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姜应锋的身上，出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和联姻没关系。
萧穆揉揉乐平的头发，“亲爱的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姜叔没看上我。”
那就不是乐平思考的角度了。
另外，也不是姜应锋能决断的事情。
乐平决定把事情，回归到开始，“你重新来过的这些次，知道圣女计划实验室的主谋吗？”
崔羽的实验室，就是和圣女计划有关，这便是这些天事件的开始。
“不知道，抓了几个美德，但始终没法斩草除根。”
“每一次都是这样吗？”
重开的次数太多，萧穆有些事情已经想不起来了，他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来。
抓到的那些实验室高层们，都是在一些突击的活动里抓到的，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好像……也不是每次都一样。有些时候，实验室的存在感高一些；有些时候，实验室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乐平对着萧穆伸出手，“哪些次？”
“感觉以前实验室没有多少存在感，但是之后实验室就一直在找麻烦。”
幻力探入萧穆的体内，乐平帮着萧穆回忆他的以前。
至于记忆，她依旧不想看。
“对了，就是那次，我遇到亲爱的前一次，姜乐平被姜眠打压到完全失控的那次，实验室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哪怕我想要毁了整个世界，实验室都没有冒过头。”
“那前几次呢，姜灵在引力区域死亡的那些次。”
萧穆点头，“就是那些次，实验室的存在感很低，低到我都忘了还有这个实验室。”
得到这个结论，乐平收回手，“小心姜应锋。”
“亲爱的？”
这句话，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如果是的话，萧穆就得思考，他要不要再重开一次。
“他绝对是圣女计划实验室的决断者。”乐平说得特别肯定。
“为……为什么。”
因为他的情绪不对。
那种狂热而矛盾的情绪，乐平只在信徒的身上见过。
原本以为姜应锋是为什么利益动了心，排除了那些答案之后，再加上萧穆重开的经历，乐平得出了这个结论。
乐平语气平静地说道：“姜灵都是怎么死的？”
如果没有乐平，姜灵会死在引力区域的遗迹飞船那里。
约塔星外联军在实验室的带领下，攻入引力区域，姜灵则是被京城派遣，守护遗迹飞船不被约塔星外联军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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