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平淡而又乏味。一点娱乐项目都没有，天天两点一线，快把何雨柱过成了时钟。
60年来了，过了小寒，何雨柱感觉到了什么叫天寒地冻。天天夜里都被冻醒。
本来赵开算半个南方人，哪里受得了燕京这种干冷。再加上被子太薄，年头也长，一点也起不到保暖的作用。
院里的水笼头就是缠上了草绳，又围上了几层破布，天天一早还是几家烧开水解冻，要不然一滴水都淌不出来。
各家的厨房里预备的大水缸都用上了。天天一大早，院里的男人，除了上厕所，又多了一项运动，挑水回家。
何雨柱从来不去抢水，他总是头天晚上，用空间直接从地下的水管里抽水，然后倒进自家的水缸里。当然，空间里也备着几方的水，以应不时之需。
他很享受外挂带来的这么点福利。
不过天气就算再冷，何雨柱的心里是暖的。
自从去看望过两位恩师之后，他一有时间就去饭店里转转。时不时再跟着师父把手艺磨磨。
他的两位师父也挺高兴，有外出做高端饭局的机会，就叫徒孙去通知他，带他去见世面，长手艺。
何雨柱作为徒弟，辛苦钱是不会有的，但是谢礼少不了。再加上师父心疼徒弟，往往从自己的一份里，还要分出一些让他拿回家给妹妹吃。
这段时间里，何家的日子越过越舒服。至少在何雨水的眼里是这样。
当然，何雨柱不会忘记，让雨水送一些去给刘凌。
为了这事，刘国义把何雨柱叫到家里喝了好几次酒。
秦淮茹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把贾张氏高兴坏了。她逢人就说，看她儿媳妇的肚子，往下沉还有点尖，一准儿生的是男孩。贾家又要添孙子喽。
易中海挺高兴，不过每次高兴过后，他更加伤感。这么好的地，可惜自己不能用。要是有机会种一下这个肥沃的地，说不定自己也能有个一儿半女。
易中海高兴的同时，也在琢磨着自己能为秦淮茹做点什么。可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能做啥。
给钱吧，自己心疼不说，现在也没地方买东西去。
送粮食吧，更舍不得，尤其是好不容易弄来那么点白面，自己上班这么辛苦，不得给自己补补。要是自己的身体垮了，还谈什么将来。
计算来计算去，易中海一时找不到不花钱、不出物，还能收买人心的方法。他有点焦急。
易中海有个毛病，心一急，就在家里呆不住。他喜欢在院里转转，来消遣一下心中的郁闷。就像一只田园犬，在巡视它的领地。
正当他满院乱转的时候，何雨柱拎着一只羊腿回来了。
他今天又跟着师父学能耐去了，走的时候，人家给了师徒一份全羊。何雨柱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手笔。
结果师父只拿走了羊心，其余的都让傻柱带回家做给妹妹吃。
何雨柱等师父走远，把东西往空间里一放，很轻松地骑着车子回家。
快到家的时候，拿出一条羊前腿，来告诉邻居们，我又要吃好吃的了，你们都忍着点。
可惜，这条羊腿让易中海看到了。他一把拦住何雨柱的车。
“傻柱，又跟着你师父干活去了？”
“对呀，要不然哪来的羊腿。”
“你可真能耐。你秦姐现在怀着孩子，一家过得挺不容易的。你看是不是能把羊腿送给你秦姐。”
“凭什么？”何雨柱的表情变得有点傻痴的样。只有这样，说话愣点，才能说得过去。
“我说你个傻小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秦姐吃了你的羊腿，不光她一家念着你的好，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念着你的好。多好的一个机会，你还不知道珍惜。”易中海最烦傻柱的一脸傻样，但他喜欢傻柱更傻一点，好骗。
“一大爷，我要这么多好有什么用？能当吃还是能当喝？”
傻柱一句话，把易中海噎得快不会了。
“傻柱，你会不会说话？”
“不是，一大爷，你是不是发了工资，按月给贾家嫂子送过去。这样，不光她感谢你，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感谢你。”
“傻柱！”易中海彻底不会了。
“我这羊腿拿回家炖了，雨水还得吃呢。对了，还得给老太太送点过去。这么冷的天，老人家不吃点肉，可受不了。老话怎么说来着？对了，说是人老了，无裘不暖，无肉不饱。你看我要是给了贾家嫂子，老太太就吃不饱了。”
何雨柱虽然不想理会聋老太太那个人精，可是不介意拿她出来当挡箭牌。
“行吧，你回去吧。回头别忘了给老太太送点过去。”易中海彻底没脾气了。
“一大爷，那我走了。你还有别的事吗？要不然我哪天弄只兔子来，给贾家嫂子吃。”
“傻柱，你气我是吧。你一个厨子难道不知道，怀孕的人不能吃兔子肉？”易中海真被气着了。
“啊？！那我哪知道去，我妈又没告诉过我。”
何雨柱把车子推进屋后，就听到易中海在院里乱蹦。
“一大爷，看你给冻得，脚凉了吧，快回家烤烤火。越蹦脚越痛。”何雨柱适时出来关心一下易中海。
“知道了。我这就回家。”易中海彻底没了脾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自顾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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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天怪冷的，没事你转个什么劲。”一大妈很关心丈夫的身体。
“翠兰，你说傻柱怎么回事？他怎么越来越傻。”易中海还对刚才的事心有余悸。
“柱子又怎么了？他是不是又气着你了。”
“你说我让他把羊腿给淮茹送去，他还不愿意。又说给淮茹弄只兔子吃。他这不是纯心气人嘛。”易中海感觉自己占着理。
听了丈夫的话，一大妈的心里很不舒服。你天天就知道心疼东旭，你想过何家两个没爹没妈的孩子怎么过日子嘛。
“柱子也不容易。再说雨水还小，他不得先想着妹妹。”
“雨水哪有淮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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