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何雨柱把马华叫出了后厨。
“马华，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放心别人。”
“师父，今天胖子非得给您沏茶，我拦都拦不住。”马华一肚子的委屈。
“行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信不过别人。你对那几个人怎么看？”
“哪几个人？”马华不明白。
“厂里给我安排的几个徒弟。”
“我觉得张冬和孙禄挺好，干起活来没二话，怎么安排怎么干。就数胖子干活挑三拣四的，我挺烦他。”
“那就多教那两个人一点儿。记住喽，没有我点头，别的都不能教。”
“师父，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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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的小灶很丰盛，据王龙川说，这是李副厂长自己掏的腰包。
看着肥肥的一只鸡，何雨柱很想藏起来半只。他想了想，又把这个念头给收了起来。
自己现在不缺吃喝，留一点肉给媳妇就好。鸡就当给李为民面子吧。
自己在人家手下混，做得太过分不好。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骑着车子下班，远远地看着路边的水泥管子后面冒着黑烟。
“还是这个年代好呀，路边点个野火，也不用担心别人说污染环境。”何雨柱嘴里念叨着，心里还有些向往。
前世的他，小时候去奶奶家，就经常跟在堂哥身后乱跑，冬天带着一盒火柴，可以一天都不用回家。逮着什么，就在外面烤了吃。
回到家里刚做好饭，媳妇回来了。
“柱子哥，雨水今天晚上要加会班儿，早上走的时候她说的，我中午忘了给你讲了。”
“知道了，我给她留些菜。咱们先吃饭。”何雨柱这就去找空盘子。
夫妻二人正吃着饭，就听到后院许大茂在乱叫。
“柱子哥，这后面怎么这么乱。”
“听着意思，是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一只。跟咱又没有关系，咱吃咱的饭。”
没过几分钟，许大茂和娄晓娥满院子乱转，找着自己家的鸡。
“傻柱，见着我们家的鸡没有？”许大茂站在院里问着。
“谁知道你们家的鸡跑哪儿去了。说不定让黄大仙给叼走了吧。就养在一个破笼子里，也不知道垒个窝。丢了吧，活该！”
“傻柱，别再是你偷了我们家的鸡了吧。”
“放你奶奶个屁。你哪个眼看见我偷你们家鸡了。你特么再乱放屁，小心我抽你。”
许大茂又仔细闻了闻味儿，何家厨房里的香味儿，一闻就知道是猪肉。许大茂这才离开。
“真特么想瞎了心，丢只鸡还能想到我头上。”人走之后，何雨柱嘴里还骂着人。
“行了吧，你们两个人几天不闹上一回，好像没法过日子似的。有意思嘛你。”刘凌给了丈夫一个白眼。
“不就是没意思才找点乐子嘛，要不然谁愿意搭理这孙子。”
夫妻二人继续吃着饭。
许大茂实在找不到鸡，他只能央求着三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三大爷，这事儿您可不能不问。”许大茂还是挺心疼的。
“我哪有权力开全院大会。我就是一个联络员，可不是以前的管事大爷。”阎埠贵一口拒绝。好不容易过两年清静的日子，谁还愿意多管这些闲事儿。
“三大爷，我好不容易从乡下买回来两只下蛋的鸡，想着给我媳妇补补身子的，这一转眼就让贼给偷了，这事儿您可不能不管呀。”许大茂缠着阎埠贵。
“不是我不管，而是我管不了。大茂，我也知道你心急，要不然这么着吧，你去派出所里报案吧。说不定公安能帮你把鸡找回来。”阎埠贵帮着出主意。
“可拉倒吧，我自行车丢了两辆，一辆也没找回来。”
“公安都找不回来，我更没有那本事，你说是不是。”
最后，许大茂只能放弃了，自认倒霉呗。回到家里，许大茂一生气，自己把另一只蛋鸡给杀了。
“大茂，你不是说留着这鸡下蛋吃嘛。”娄晓娥对丈夫的行为很不解。
“还留着给贼偷！？不如咱自己吃了实惠。”
一听丈夫还在生气，娄晓娥也就不再打扰许大茂炖鸡了。
————
晚上贾家吃着晚饭，秦淮茹看着三个孩子食欲不振，心里有点着急，生怕孩子们生了病。
“棒梗，你们怎么不吃饭？”
“妈，我不饿。”
“妈，我也不饿，今天哥哥给我烤鸡吃，可香了。”槐花五岁了，说话很清楚。
“什么？棒梗，你偷了你大茂叔的鸡？”秦淮茹一听吓了一跳。
“棒梗，你这孩子，我白疼了你，有鸡吃，也不知道给我留一点儿。”贾张氏埋怨着孙子。
……
何雨柱坐在自家书房里，把贾家娘几个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直摇头，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教出什么样的孩子。贾张氏当年偷牛肉，现在棒梗也学会了偷鸡。
————
何雨柱一上班，就被大舅哥给拦住了。
“大哥，拦着我干嘛，我还得上班呢。”
“杨厂长让你在这里等他。他一会儿就过来。”
“这不太好吧，回头我们王主任再给我穿小鞋。”何雨柱嘴里说着，可是身体已经很诚实地进了保卫室。
“老杨让我转告你，今天的事儿谁都别告诉。”
“我嘴严着呢。他要是不放心，别让我去呀。看不起谁呢。”
这两年来，何雨柱没少跟着领导外出。不管是老杨，还是老李，都想着法儿拿何雨柱的手艺来送人情。
不大一会儿，杨厂长的吉普车就停在了厂门口，何雨柱转头对大舅哥又说了两句，然后才上了车。
“跟你大舅哥说什么呢？”老杨看起来很随和。
“我媳妇怀着孩子，晚上我不知道几点才能回家，不得让大哥帮着照顾一下。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何雨柱只要是心情还不错，这嘴是越来越碎。
“行了，少说两句话，也让我的耳朵根子清静清静。”老杨直接打断了何雨柱。
“厂长，想办法给我弄点奶粉呗。”何雨柱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
“你孩子还没出生呢，你要奶粉干什么？等小孩生下来，我少不了你的。”
“谁规定只有小孩喝奶粉了，我这是给我媳妇要的。她怀着孩子，不得多补充一下营养。”
“得，明天到我办公室拿票吧。暂时只有两张，你凑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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