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真买来了酱肘子，他也想明白了，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说不定刘海忠还真有什么路子。再怎么花，这也比自己请别人吃顿饭要便宜太多了。
刘海忠看着铺开的油纸包，心情一下大好起来。
油炸花生米、酱肘子、烧鸡、酱排骨，还有一瓶二锅头。
“大茂，你还真舍得。”刘海忠心里算了一下钱，觉得许大茂出血了。
“请您喝酒，我哪能舍不得。”许大茂给刘海忠倒上了酒。心里说道，你这个土包子，吃过什么，就这几样把你打发了，真没见过世面。
两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一会子，在许大茂的一再追问下，刘海忠讲起了自己的徒弟。
一听说刘海忠的徒弟在四九城附近的一个城市里，当着一个小钢厂的厂长，许大茂的心里一下乐开了花。
他心里觉得这应该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天地，合该自己要发财。
接下来许大茂对刘海忠更捧了，不停地说着刘海忠爱听的话。没多久，刘海忠就找不到了北。
和刘海忠喝过酒的第二天，许大茂带着刘海忠出了一趟远门儿。
三天之后再回来，两个人都是面带喜色。
这一趟远行，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很重要。刘海忠虽然只拿了两成份子，可是回报也是相当丰厚的。而且以后自己也不用出什么力，每趟都能拿到两成的利润，想想都美。
许大茂和刘海忠的徒弟平分了剩下的利润，许大茂更满意。
从此，许大茂和刘海忠是四合院里关系最好的。时不时两个人就坐在一起喝酒。
刘海忠有了钱，他通过许大茂放出了消息，很快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争着要搬回家里来住。
两个儿子表现得比谁都孝顺。刘海忠和刘王氏想吃什么，两个儿子就看谁跑得快吧。儿媳妇虽然住在又破又小的房子里，可是她们一点儿怨气都没有，天天叫着爸妈，比儿子们叫得还亲。
刘海忠暗地里长出了一口气。多年的憋屈一下散尽，他心里舒服了。
————
娄晓娥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没有放弃拉拢何雨柱。
这一天，她趁着何雨柱不在家，她又来了趟四合院儿。
和何大清面对面坐好，娄晓娥把自己的打算详细地讲给了何大清听。
“何叔，您看您能不能帮我劝劝傻柱，让他跟我干吧。”娄晓娥以这句话收了尾。
何大清一开始听的时候，对于娄晓娥的大方很震惊。不过他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娄晓娥说完了，何大清装作想了好长时间，才悠悠地回了几句。
“娄小姐，我虽然是当爹的，可是想想当年做下的事儿，我怎么好意思在儿子面前要求他什么。按说您开的条件可真够好的，换了谁都得心动。可我偏偏生了这么个傻儿子，他的脑子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您说的事儿我都明白，这么着吧，等晚上他回来，我跟他说道说道。能不能成，我可没把握。”
娄晓娥一听何大清这话，一下子底气全没了。她心里明白，何大清也是拒绝了自己。她真没想到，何大清居然也不好收买。
“何叔，您再好好想想。如果您认为股份少，我还可以再加点儿。”娄晓娥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少了，您给的够多的。我们就是厨子，哪里值这么多钱。您不用再加了，我挺满意您的开价。晚上我一准儿和傻柱好好说说。”何大清面无表情，话里满是夸赞。
娄晓娥可是听出了何大清话里全是拒绝。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请不动一个傻柱……
晚上何雨柱从饭馆儿回来，何大清还真过来找他说了说白天的事儿。
“柱子，就是这么个事儿。你从一开始就拒绝了人家娄小姐，能不能给我说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爸，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就是觉得现在是个好时候，自己还有这个本事，何必在别人手下做事，天天看人家的脸色。”何雨柱想都没想，直接回应着。
“人家一下子给你好几十万，你难道就一点儿不心动？”
“咱可得说清楚，娄晓娥给的是股份，不是好几十万块钱摆在我面前。人家能给，当然也就能收回去。咱又何必当真。再说了，我的小饭馆儿也不少挣钱，就拿昨天说吧，一天的毛利，怎么着也有四五百吧。”
这时候刘凌插了句话，“昨天的净利是三百七十二块两毛四。”
“爸，您听听。昨天的买卖还不算特别好，就净挣了将近四百块钱。我这一年下来，不得挣个十来万。去掉家里的吃喝，咱还缺人家那些钱？”何雨柱根本不愿意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对何大清说。
何雨柱（赵开）是一个没有多大抱负的人，他很珍惜现在。他可不想像别的穿越者那样，一个个身家几百上千亿，天天保镖不离身，美女红酒常相伴，爱国情节挂嘴边。
他就想活好这多赚的一生，好好过着平静的生活。吃喝不愁，老妻相伴，想想都美。
这样的心里话哪能说出来，要不然得让何大清骂自己不上进。
“得，没想到我儿子也干成了件大事儿，看来以后不能再叫你傻柱喽。我儿子一点儿都不傻。”何大清很满意儿子的收入状况。
“儿媳妇儿，要不然你也从厂里出来吧，专门给柱子管管账。我看他就是一个糊涂蛋，一天进多少出多少都算不清楚。”何大清很认真地对刘凌说道。
刘凌一下就心动了。现在厂里半死不活的，就算着百十块钱的死工资。还真不如办个“停薪留职”，跟着丈夫下趟海。
再说了，有娄晓娥这样的女人天天盯着丈夫，自己不在他身边，还真有些不放心。
“柱子，要不然我也办个‘停薪留职’？”刘凌征求着意见。
“早该这么着了，我的会计室空了多长时间了？这钱由你管着，我比什么都放心。”何雨柱这是真开心。
现在何家的两个孩子都上了大学，天天住在学校里，根本就不回家。何雨柱很享受和刘凌的二人世界，他珍惜着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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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凌把自己要下海的消息和哥哥说了一声，然后就到厂里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
现在的情况和三四年前大不一样，厂里根本不挽留，领导直接就在手续上签字。
他们巴不得厂里的老人儿多走一些，然后能给厂里多留几个名额。现在排队想进轧钢厂的人有的是，收礼都收到手软。
就这么着，在娄晓娥的推动下，刘凌成了“何记川鲁居”的内掌柜的。
娄晓娥再到川鲁居请人的时候，她看到了刘凌，心里知道彻底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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