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说出四阶的时候，那两人立马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程潇洒见状，很是满意的继续说道：“潘，是目前，最有可能跨入五阶之人！他也只差一步了。
而且潘出手，干净利落，从不留活口。”
这下，墨羽终于是明白，程潇洒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赘述。
这不单单是想看他们的反差表情，更多的是想提醒他们。
在这颗安居乐业的星球上，想要接触黑暗，就必须知道黑暗的恐怖。
在震惊之后，墨羽问道：“那个四阶的，也死了？”
程潇洒摇了摇头，有点答非所问的说道：“我刚才给你说了，潘出手，是不留活口的。”
在听到这回答后，墨羽也没在纠结了。毕竟，没有眼见的结果，是无法定性的。
而眼前，因此事掀起的这巨大舆论风波，才可能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墨羽看着程潇洒问道：“这种新闻，政府是不可能放出来吧？”
程潇洒听后，轻笑了一下，同样的看着他，缓缓回道：“正如你所想。”
他的话语加上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是证明了墨羽的猜想。但同时，关于这个问题，他还是想不明白。
“那这样的话，不管是你们『投的稿』，还是你们的媒体，他们不就暴露了吗？
『安全部』，是拥有数据的特殊使用权吧？他们就可以顺藤摸瓜。届时，你们将会损失一大波人……”（声音渐小）
说到这时，墨羽想到了什么，但被程潇洒接了话。“难道不可以找一个路人吗？”
这也是墨羽刚才想到的，他也是点点头。
而程潇洒的话，还没说完，他继续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全球最完善的供应系统』吗？”
此时的墨羽还没意识到什么，正常的点了点头后，就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程潇洒想接着说的时候，发现从这里讲太冗长了。于是，他暂停想了一下：“…呃，要上课了，中午再说吧。”
他这突然的话语，让他们两人瞬间有种，迷惑且大失所望的感觉。
李星晚脸上出现了不悦的表情，然后直爽的说道：“嘁、最讨厌吊胃口了，现在还早嘛，几下就说了。”
这时，墨羽看到程潇洒的眼神，似乎在示意着什么。他也是心领神悟，领着李星晚说道：
“好了，好了，中午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说，先回座位准备上课了。”
李星晚也是无奈的跟着墨羽，去到了他们七班的位置。
没过一会儿，老师们就来上课了。而课程也都是老生常谈。
于是，墨羽在心事重重中，熬过了这无聊的上午。
中午放学。同学们也似乎都接受了墨羽，在看到他后，都会主动的打一下招呼。
在目送完最后一个同学后，程潇洒走了过来。此时的李星晚早已坐不住了，一直围着墨羽转圈圈。
在看到程潇洒后，她也是激动了一下，刚想说话，但被程潇洒用眼神示意着。
墨羽也是用手戳了戳李星晚。然后几人，便默契的，如正常人般走出了校门。
湖边凉亭。
程潇洒先是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围，在确认四下无人后，这才安心下来。
看见坐下的程潇洒，李星晚先是好奇的问道：“怎么？我们是被跟踪了吗？”
这种明显的问题，也只有李星晚会问出了。程潇洒本不想回答的，但看着满脸都是求知欲的她。他也只能无奈的回答了一下。
“钱钟书似乎盯上了我们，先前在教室门口就感应到了他。”
李星晚听完后，一脸的震惊。“什么？！那现在呢？”
“好了，现在安全了，你接着早上的话题，继续说吧。”
墨羽接过了话，并将其直接拉回了正题上。
“呵呵，好吧。那项『工程』的合作，是必然的，因为双方都没有独立完成的实力……”
说到这时，他发现这两人是满脸的疑惑，为了不打断自己的思路，他决定还是先解释一番。
“大多科学家的思维，都纯净单一，他们不会隐藏自己的『信仰』。
而他们又是各界中知名度非常高的人，所以，我们这边的科学家，他们基本都知道。
科学家们虽然有各自的信念，但他们却是狼星的共同财富。
只要不『极端』，不过分偏颇，双方还是会合作的。”
这样一说，他们也是明白了，原来他们之间的合作，只是单纯科技上的合作。
虽然明白了这其中的联系，但他那深沉的思维，也是让他瞬间联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那与这次的舆论事件，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问题后，程潇洒也是对墨羽，毫不吝啬的投去了赞赏的眼神。“数据。”
他的回答，简单明了，但却蕴含深刻。这让墨羽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数据？难道是在合作的时候，偷偷安装了『后门』，来截取或偷取数据？
……不应该，政府的科学家，也不是吃白饭的。只要微毫的波动，就会留下蛛丝马迹，他们也就能追查到。
但他们会如此大胆吗？”）
墨羽通过严谨的推敲后，觉得这些还是不太可能。要么就是反其道行之，其中还有阴谋。
但此时的他，还是更愿意相信，就是借普通人之手传播的。
——
（在这严谨的论证和纠结下，墨羽仅仅是因传播的手法，就被困在其中。
这也许不重要，但他一定要追寻到真知。这是他的性格。）
——
而关于这方面，其实程潇洒了解的也不是特别多。这似乎还与另一件事情相关。
在看到如此纠结的墨羽后，他也是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补充了出来。
“『克隆』的概念知道吧。我们有个完全相同的『数据之海』，将信息从我们这边进入，然后就能毫无痕迹的汇入大数据库。
这样，一份『真实』且无法溯源的信息，就流传出来了。”
墨羽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你们借合作之名，给自己开了一个『小灶』。
相当于一开始就从主管上，分了一条细管出来，这条细管流经你们后，又流回主管。……但这，他们能不察觉吗？”
“唉～！打住，我知道的就这些，技术上的问题，不懂，也不做讨论。
而且，也如你所想，与之合作的科学家确实是完全清白的，他们或许还没我知道都多。所以，告诉你也无妨。查他们，是查不到东西的。
这应该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互相渗透』。”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语气沉了下去，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看来，他也是十分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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