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头戴帷幔,看不清面容。
不过从那曼妙的身姿可以看出,肯定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只不过保养的很好,不知道真实的年纪到了几何。
帷幔女子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仿佛成为了天地的中心。
“前辈,这是我们五行圣教内部之事,为何要干涉?”
雷震还是有点眼力见。
很明显,这帷幔女子是准帝修为。
即便是这里所有天罡坛皇者,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然而即便如此,雷震也要先礼后兵,先问询一番再说。
毕竟身为准帝大能,怎么说也会讲些道理。
“关你屁事,滚!”
哪曾想,帷幔女子只是随手一翻。
无形的法则之力,瞬间将雷震掀飞了出去,直接跌落了到了擂台之下。
“呲……”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帷幔女子竟然是如此的恐怖。
不用说,这绝对是准帝修为无疑。
一时之间,很多人想到了一个人。
霞衣魂皇和她身旁的武皇后期妇人,眼神都快要放光了。
然而,这帷幔女子身着一袭彩虹羽衣,身份终究还没有当众公布。
目前来讲,谁也不敢随意乱说。
整个这方区域寂静无比,简直就是用落针可闻来形容,也是一点不为过。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那位风姿绝世,气息如渊的帷幔女子身上。
擂台之上。
镇轩强忍着体内的剧痛,以及翻涌的气血。
目光复杂的看向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神秘强者。
镇轩并没有施展空间之眼窥探女子。
毕竟对方是准帝大能,要是被发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然而从她周身流淌的七彩虹光道韵。
以及那深不可测中,却又隐隐有些熟悉的灵魂波动。
镇轩心中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镇轩稳住身形,拱手行礼。
熬魂炼体诀施展,受伤的身体,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了。
“咦……”
身着彩虹羽衣的女子,只是在内心轻微颤动了一下。
暗暗感叹,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的体质修复,竟然会如此之快。
不过她并没有理睬这个白发青年。
目光先是扫过一片狼藉的擂台,以及远处脸色铁青,敢怒不敢言的天罡坛众人。
最后,女子深邃如星的目光,才算是落在了白发青年身影之上。
过了好一会。
空灵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年轻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润泽宫少宫主王辕,见过前辈。”
镇轩拱手,态度很是恭敬。
他不知道这个强者为何要拯救自己。
不过,镇轩似乎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所以不敢有任何的答非所问。
当然了,真实的姓名,大庭广众之下,肯定不能说出来。
“我且问你,开始那鼎,你从何而来?”
彩虹羽衣女子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平稳,不过却是带着一种直抵灵魂的力量。
好家伙,随着彩虹女子此言一出。
不要说镇轩本人。
即便是高台之上的那些知情者,同样是心中顿时一紧。
九龙鼎事关重大,可是牵扯到失踪千年的九霄殿殿主下落。
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擂台区域的那个白发身影之上。
都想要听听,这小子到底会如何回答。
镇轩心念电转。
二哥雨归农曾经叮嘱过,自己最好先混入虹光坊。
如今看来,这位突然出现的准帝,极大概率就是那位虹光坊坊主。
既然二哥那样说,镇轩感觉这虹光坊坊主应该是信得过。
而且观她问询九龙鼎的反应。
镇轩猜测,这虹光坊坊主与大哥风清弦之间,必然有着极深的渊源。
很大概率会是友非敌了。
但是大哥二哥肉身被困,遭人暗算之事太过骇人听闻。
绝不能在如此多势力面前透露分毫。
很明显,恐怕除了那个雷光知道,五行圣教其他人,必定全然不知。
念及于此,镇轩迎着帷幔女子的目光,语气不卑不亢。
“回前辈,此鼎是一位对我极为重要的长辈所赠。
至于其中详情,涉及长辈隐私与晚辈承诺,请恕晚辈不便在此详说。”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承认了九龙鼎的来历正当,又堵住了后续追问。
甚至还将理由拔高到了信义层面。
一时之间,很多人都是翻了一个白眼。
暗自感叹这小子还真是不简单,很多消息又打探不到了。
女子帷幔下的眸光似乎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动怒,反而沉默了片刻。
广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等待着这位准帝接下来会如何问询。
忽然,帷幔女子直接传音镇轩。
“告诉本帝,赠予你鼎之人,可曾向你提起过一个名字……虹璃!”
“果然是她!”
镇轩心跳加速,已经忘记了帷幔女子强行传音自己灵魂的霸道。
从她对九龙鼎的异常关注。
以及此刻这难以掩饰的急切,镇轩几乎可以肯定。
这位强悍的女子准帝,很大概率就是虹光坊坊主虹璃。
她与大哥风清弦之间,绝不仅仅是结义兄妹那么简单。
那是一种更深沉而复杂的情感纠葛。
镇轩心思急转,表面却是没有任何异状。
风清弦以前,确实从没有对镇轩提起过虹璃这个名字。
不过此刻,为了获取这位强援的信任,也为了迎合她那份深藏的情感。
镇轩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便宜大哥,你还真是隐藏的深啊!”
想到这里,镇轩脸上适当的露出一丝恍然,还有一点怀念的神色。
目光微垂。
镇轩仿佛陷入到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知道这里已经被禁锢,自己说的话,外面应该是听不到。
于是,镇轩轻声说道:“原来前辈想问这个虹璃啊……
不过那位长辈,虽说没有给晚辈详解。
然而每次不经意间,那位长辈提及这个名字之时,眼神总是……
总是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意味,像是在怀念什么,又像是在深深的愧疚……
晚辈也是一直不明所以,还望前辈给我解解惑才好。”
这番话自然是吹牛不打草稿的胡扯。
不过却是让对面的帷幔女子,瞬间给震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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