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您先忙。”说着郝格雷打了啤酒嗝，“不好意思，喝得有些高”。不经意地，郝格雷拿在手上的手机一滑，摔向了矮胖男脚边。
矮胖男忙弯腰去拿地上的手机。郝格雷右手顺势往矮胖男杯子上一拂。
递还手机给郝格雷，矮胖男笑着说道：“我也经常如此！酒逢知己千杯少吗。”
郝格雷接过手机，笑道：“谢谢！那，朱老板，您有事先忙！我还想，稍坐会儿！”说着，又打了个酒嗝，举起手中的咖啡杯子，向矮胖男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似乎是受到感染，矮胖男也一饮而尽，起身递过一张名片道：“那好。我先走了。你随时联系我。休息好了，您直接走人，不用结账的。”
握手道别后，郝格雷坐下，靠在沙发上，一手揪着嘴角，闭目养神起来。
矮胖男来到自家酒楼门口，看到门已经上锁，随即伸手按上指纹锁开锁触口。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一道缝隙。
矮胖男推开门，直接来到吧台后面的储藏间，拉了一下墙面的一枚钉子，推开一道暗门。女收银员正穿着很裸露的黑色吊带裙对着墙上的镜子梳理着有些潮湿的头发。
“什么合作吗？谈这么久！”女收银员嗲声问道。
“等会再说”。矮胖男感觉胸口有些憋闷感，不由有些皱眉，但一看到收银员那裸露的雪白后背，又一下眉头舒展，情绪亢奋起来。随后疾步跨到女收银员身后，两手一抱，开始一顿乱摸起来。
“快去洗洗，一身酒气、汗臭。”女收银员甩手轻打了矮胖男胳膊一下，嗔道。
郝格雷离开座位，出了咖啡厅，走向街道对面一个阴暗的巷子口，转回头，看向矮胖男人的饭店大门。
“凯撒酒楼”霓虹灯招牌在闪烁着。
矮胖男裹着浴巾回来了，来到正趴在床上玩手机的收银员的旁边，一把夺下手机，扯下浴巾趴了上去……
突然，矮胖男翻身倒向大床的一侧，含糊地说：“怎么……头，头，头柔第润……”
矮胖男口齿不清起来，可能想说的是“有点晕”，接着嘴大张着，急促地喘着气，有些痉挛，裸露的左边身体上的纹身跟着开始轻微抽搐。
似乎感到异样，女收银员转身，看到矮胖男的症状，连忙俯下身子：“怎么了？你怎么了？”
矮胖男抽搐的更凶了，眼睛开始往上翻，口吐白沫。女收银员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拿起手机想要拨号，又一顿，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慌慌张张带上暗门，匆忙跑向酒楼大门，停顿了一下，拉开门，反手关上门，沿着左手边人行道急速离去。
巷口黑暗处，看到女收银员急匆匆从酒店大门出来，慌乱地迈着快步离开，郝格雷掏出烟盒，拿出一根烟点上。
街道上依然有三三两两的人来来去去。还有几家门店亮着灯，不时还有几辆车驶过。
看看手里的烟几乎烧着过滤嘴了，郝格雷将烟蒂扔向路边的垃圾箱边，扫了一眼“凯撒酒楼”方向，再次隐入原来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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