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姐姐，特地到学校来，举报我作弊吗？”秦汐有点犀利地问道。
“小汐对不起！对不起……”秦悦又朝她扑了过来。
秦汐微微后退，皱着眉躲开了秦悦。
“对不起小汐……真的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秦悦低低哭出了声。
“吴老师。”秦汐看向吴老师，“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汐同学，你的姐姐也只是关心你。”教务处长站起来。
他有些不满地看着秦汐。
这个总是吊车尾的学生的名声他也听过。
很多人都说她叛逆，乖张，喝酒打架什么都做。
学校不过是看在秦家赞助费上，勉强保留她的学籍。
这次她成绩进步这么巨大，这么显眼。
老实说，是个人都会怀疑！
相比起来……
教务处长看着一旁的秦悦，心中忍不住感慨。
同样的家庭，怎么就教育出完全不同的而两个人呢？
和她妹妹相比。
秦悦优雅得体，大方温和，是真正的名门淑女。
看起来就干净又单纯。
刚才不小心说漏嘴自己妹妹可能作弊的事，立刻就吓得流泪。
还一个劲求他们，请他们不要为难秦汐……
教务处长想到这里，语气更严肃了些：“秦汐同学，你姐姐到学校来，是关心你的期末考试成绩。”
“但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她刚才无意中说漏嘴，才让我们发现，这些题目，秦汐同学或许在考试前就已经拿到了。”
教务处长沉声，严厉地说道：“所以我们现在怀疑，这次期末考试的试题在考前就可能泄露了。而且试题泄露的事，很可能和秦汐同学有关。”
“这，是比普通考试作弊，更严重的事！”教务处长说到最后，已经是声色俱厉。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秦汐平静地瞥了秦悦一眼。
她的姐姐，已经被一个年轻女老师安抚着坐在沙发上，但仍然委委屈屈地抽泣着。
“请问有证据吗？”秦汐冷静地问道：“总不能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判定我作弊了吧？”
“秦小姐。”教务处长看向秦悦，“可以麻烦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次吗？”
“我……我……我不知道……”秦悦拼命地摇着头，“我妹妹不会作弊的。肯定是我记错了！对！是我记错了！”
她抬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教务处长：“高中的题型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也许小汐拿来问我的，只是例题而已。”
教务处长和办公室几名老师对视一眼。
他低头，温和地对秦悦说道：“秦小姐，我们很能理解你想维护妹妹的心情。但是学生作弊，而且是用偷试题这样恶劣的手段作弊。如果不是她做的，我们应该证明她的清白。如果是她做的，我们就该想办法教育她，让她不要在歪路上越走越远。”
他沉声，有力地说道：“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错却不去改正。最后真正走上犯罪道路，那就可惜了。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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