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不懂的样子,看着鲍哥:“鲍哥,差点被抓是什么意思?”
鲍哥尴尬的笑了笑:“哎,别提了。”
我笑着说:“鲍哥,怎么你还不信我啊,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咱们这次下墓,变成了一样的人,谁敢说出去啊。”
鲍哥想了想说:“你也能猜到我们是做什么的了,说来也丢人,我就不细说了。”
我点点头:“好,那就不说了,明天的计划是什么?”
鲍哥想了想说:“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上面给的消息也不是那么完整,就说有个荒废的寨子,寨子的后山有一个墓,剩下什么都没有了。”
我皱眉,不知道这货是忽悠我,还是真的,我偏向于他忽悠我,我问:“上面给你们的消息是听小沈的?”
鲍哥点点头:“对,你不是么?”
我摇摇头:“我不是,我好像是单独的一个任务,为了一个面具。”
鲍哥无奈的笑了笑:“还是领导啊,防止咱们穿一条裤子,任务都不同。”
我叹了口气:“现在小沈不在了,咱们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所以我感觉高哥说的有道理,咱们只能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
姓高的被我这么一夸:“是吧,我就说咱们都拿出来,领导不要的话咱们也能拿回去卖,领导也不会说什么。”
鲍哥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儿,我知道这群人里保证会有一个说的算的人,没想到会是小沈,可小沈已经被干掉了,死人不会说话,真的没办法了。
我叹了口气:“鲍哥,早点休息吧,明天就到了,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鲍哥点头:“成,那就早点休息吧。”
大家各回各的帐篷,钻进睡袋,早早就睡了,早上大家继续赶路,下午的时候到了寨子,一行人站在寨子外,看着破旧的寨子。
寨子其实非常的大,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是一个小寨子,看寨子的规模,五六十户,吊脚楼不规则的倒塌,整个寨子好像被遗忘了一样。
我说:“这么大的寨子,人都搬出去了?”
鲍哥说:“向导说这里的人都已经搬出去了,寨子的土司已经最后消失了。”
“消失?这个消失怎么判断出来的?”
鲍哥摇摇头,转身朝着向导招了招手,向导跑过来:“老板,怎么了?”
“你把寨子的情况和我兄弟说说。”
向导看向我点点头:“寨子的情况是祖辈传下来的,据说是在明代就取消了,当时叫做改土归流,后来到了清朝,寨子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土司一家了。”
“再后来就没人过来了,土司一家也不知道是搬走了,还是彻底的消失了。”
我点点头:“明白了,你忙去吧。”
向导并没有走,我看向他:“你还有事儿?”
“我哥给另一队当向导,他怎么没来?”
“你哥?你说我们那队的向导啊,他已经回去了。”
“哦,谢谢你啊。”
我没回答,看着寨子,我对鲍哥说:“鲍哥,你安排扎营吧,咱们两个进寨子看看?”
“好。”鲍哥看向凤哥:“你安排去山后扎寨,咱们不能住在寨子里。”
“好。”
凤哥带着他们进了寨子,只剩下我和鲍哥,两个人看着眼前的寨子,我说:“鲍哥,寨子有五六十户人家,看寨子的样子应该有很多年没人了,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鲍哥点点头:“上面那个倒塌的房子应该土司的房子,咱们去看看。”
两个人朝着寨子走去,看着周围坍塌的寨子心里有种莫名的悲伤,什么也抵不住时间流逝,人在时间面前可以说什么都不是。
寨子内时不时跑出一些野生动物,鲍哥说:“这寨子的质量是真的好,倒塌的并不严重。”
“可不是么。”
来到最高的点的一个房子,房子已经倒塌了,但是并不是那么严重,鲍哥推开门,两个人走了进去,寨子内好像没有人来过,很多东西只是倒塌,并不像那种搬家的感觉。
“鲍哥,你看这些东西都没有带走,应该不是搬家,要是搬家不可能这样,里面应该很干净。”
“兄弟,你有什么看法?”
我说:“我怀疑他们已经去了某个地方,或者守护着什么,否则也不会不愿意搬走。”
“想到一起去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就是守墓的?”
我摇摇头:“守墓不是这面的民俗,应该是某种崇拜,所以不然他不肯离开,最后去了什么地方就不清楚了。”
“也对,某种图腾?”
我没说话,我看到房间内墙上挂着一把佩刀,我小心翼翼的过去,将佩刀拿了下来,用袖子将刀上的灰尘擦干净,这是一把清代的佩刀。
这把佩刀是清代土司佩刀典型特征,银装包裹木制竹节形刀柄,接口处以蚂蝗钉连接固定,并分段缠绕发辫纹银丝,正圆形刀首,中段银制,上下两面则以铜片装饰,上面阴刻太阳纹,鞘木制,包裹羊皮后髹漆,鞘口银装浅浮雕花卉纹,青铜鞘尾略呈锥形,其上阴刻吉祥纹饰。
我将刀抽了出来,刀体并没有我想象那样锈死,刃体锻造呈流水纹理,承汉制环首刀直刃形,铜制半月贴耳形吞口,两面阴刻不同纹饰。
我吐了口吐沫在铜制半月贴耳形吞口上,用衣服擦了擦,这个纹饰我见过,但是忘记在哪里见过了,我想了半天,最后才想起来,两面的纹饰分别是彝族花卉纹和毕摩经中的“战神图”。
我看着战神图心里有种激动,这就对上了啊,难道很早以前,这里也有毕摩的存在?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么这个土司绝对是对某种神,或者鬼的崇拜才不走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鲍哥在看什么东西,我说:“鲍哥,你来看看这个。”
鲍哥回头看了我一眼,朝着我走过来,我能看出他很担心,毕竟我手里拿着一把刀,这要是一刀下去,直接能干掉他。
我看出他的担心,将佩刀的刀柄递给了他,这才让鲍哥放下戒备,我说:“鲍哥,这个刀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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