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教授亲嘴。”
直白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可眼前的小丧尸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在她要亲上来之际，纪渊微微偏了头。
南枝没有亲到，不满的嘟起了唇。
“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学习情况。”纪渊看着她，唇角噙着笑意，“合格了，我就让你亲。”
南枝一听，立马规规矩矩的从他身上跳下来，然后朝他敬礼：“请教授提问。”
那认真模样，简直是可爱到犯规。
今天她穿了条束腰带的裙子，纪渊勾着她的腰带，将人带到了怀里。
“不用这么严肃。”
他修长分明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她的腰带，一本正经的模样。
“来，把手举起来。”
南枝配合举手。
随后不解的看着他将自己的裙子脱掉：“教授，这跟提问有关吗？”
“当然。”纪渊声音听不出丝毫不对。
南枝就这么看着他将她的腰带，绕在她的手腕上，最后扣紧。
这也跟提问有关吗？
她不是很懂，就这么乖乖的站着。
果然跟提问有关，因为南枝看见纪渊拿来了一支毛笔。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蘸墨水，而是蘸了清水。
还不让她看他，让她趴在桌子上，就这么背对着他。
背脊酥酥痒痒的，是他在上面写字。
南枝痒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准笑，严肃一点。”
身后传来他微沉的声音。
南枝觉得他有点矛盾，一会不用严肃，一会又要严肃的。
她尽量控制自己不笑出声，感受着他在上面描摹的字。
“我写了哪个字？”
南枝仔细回忆着，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只顾着去控制不笑了。
纪渊揽住了她的腰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你不认真，我要罚你。”
“怎么罚？”南枝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纪渊看着她侧眸不安的眼神，唇角溢出一丝低笑，顺着她漂亮柔滑的后背亲了下去。
南枝感觉到更难捱的痒意，她呼吸骤然加重，控制不住的低·吟出声……
南枝智商提高了很多，可她的本性还是单纯。
她不懂纪渊对他的渴望，那是她第一次亲吻他，就克制不住的心动。
他爱她，并不止是因为她几次保护他，一切早有迹可循。
之前纪渊一直克制自己。
不想在她什么都不懂之前欺负她。
可如今木已成舟，他只能一步步教她什么是爱。
她几乎整个趴在了桌子上，乌黑的长发旖旎的晃荡着，空气潮湿，仿佛有水声潺潺响起。
他的声音是异于平时的沙哑，“跟我重复我接下来说的话。”
南枝脸贴在桌子上，呜咽般的嗯了一声。
纪渊眼眸深暗如墨：“我喜欢纪渊。”
南枝跟着重复：“我喜欢纪渊。”
“我永远爱纪渊。”
南枝轻喘了一下，才跟上他的节奏：“我永远爱纪渊。”
“乖女孩。”纪渊满意极了，他亲了一下她圆润的肩膀，将她抱起来面向自己，自己则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南枝也这么坐了下去，她的手还被腰带绑着，因为下意识的挣扎，手腕都红了，她忍不住闷哼了声，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什么原因。
纪渊将带子解开，继续教她：“放在我的肩膀上。”
南枝乖乖照做。
“真棒。”他像夸奖小学生一般，白皙的手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在看到她没有之前那么灰白的瞳孔时，停顿了瞬。
他凑上去含住的她的唇，深深一吻后，他离开了些：“喜欢这样吗？”
“喜……喜欢。”
声音软软的，像只猫儿似的。
纪渊吻上她的锁骨，常年拿枪和手术刀的指腹有些粗粝，划过某个点，南枝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刚才教你说了什么。”纪渊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腰肢，青筋暴起，“再重复一遍，让我看看你的记忆好不好？”
南枝只能分心去想，可是她一思考，纪渊就不开心，她“难受”得忍不住去挠他的肩膀。
“放在你的肩膀上？”
“不是这句。”纪渊的动作有点凶。
南枝呜咽着继续想：“我喜欢……喜欢纪渊？”
“嗯。”纪渊赞赏的亲了亲她的手背，“还有一句。”
南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永远爱……爱纪渊？”
“对。”纪渊满意的笑了起来，“要永远记住这两句话。”
“好……好。”南枝整个都快趴在他的肩膀上去。
纪渊后面又让她重复了几次。
最后他很满意她都记住了。
结束后，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闭着眼睛，就这么疲惫的趴在他怀里。
纪渊抱她去洗澡，在浴室门口时，听见她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教授，纪渊是谁呀，我为什么要永远爱他？”
纪渊：……
他白教了。
他将她放进浴缸里，给她放温水，沐浴露没有了，他出去拿，便没有听见南枝后来无意识说的话。
“唔，我想起来了，纪渊是教授，我好爱教授……”
外面战机在不断盘旋着，见纪霆等人迟迟没有结束出来，领导战机的队长恐生意外，拿出喇叭就开始喊话。
南枝已经洗完，疲倦的睡在纪渊的房间里。
纪渊正在一楼，看南枝练的字。
学习能力不错，写得还算清秀，他满意的用红笔打了个100分，还在后面画了个睡觉的小猫咪。
纪渊唇角笑容越来越频繁了，只是他还没高兴够，门铃声就响起。
纪渊走出去，听着来人对他汇报，战机队长喊话的内容。
其实不用听，纪渊都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
无非是把纪霆放了，否则就要轰炸基地。
纪渊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制作好了吗？”
“好了，纪教授。”
十分钟后，纪渊在实验室看到了一个和纪霆面貌一模一样的皮质头套，是电子扫描纪渊的长相，用AI机器按一比一的比例复刻下来的。
穿上纪霆的衣服，戴上头套，纪渊简直和纪霆一模一样，可光靠这样并不能骗过外面的战机。
所以他让人将简一寒带了过来。
简一寒看见他时，都不禁怔了一下。
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你想做什么？”
纪渊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当然是和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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