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时间到了。
钟煜走出了房间，此时他的状态已经恢复。
可恢复的过程让他很是无语，他伸出右手：“谢谢了。”
苍天啊，每次修炼自己都要这样吗，这久了对身体不好啊。
算了，不去想了，可能第一次还不会去控制吧。
来到华清殿，他看到上官飞燕示意他过去。
走过去后，上官飞燕说：“甲卫回报，那个小德子昨晚没有出门，一直在休息，可能是要他晚上当值的时候才会出去。”
“甲卫？”钟煜不解，这是啥？
上官飞燕道：“你可以理解为太后暗地里的护卫，影卫，人数不多，只有25人，由我管理，专门用于刺探、护卫和暗杀。”
钟煜道：“和孙赟虎他们一样练腿的吗？”
上官飞燕摇头：“甲卫要各方面都优秀的，也是死士，只为太后一人服务。”
钟煜点头说：“那和明面上的太后护卫不一样吧。”
“嗯，但太后觉得太少了，想扩，可你也知道，死士不好找，也不好练。”
“甲卫是太后来这里才训练的吗，才几年，忠诚度就能保障吗，这不是要从小培养？”
突然他想到一种可能：“甲卫从小就跟着太后了？”
上官飞燕道：“我跟她七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她还不知道自己是义女，我们也玩得来，当时就说不然训练一批人，当时我梦想就是当将军，就笑着说我来训练，所以我们就去秘密找了60名孤儿，有男有女，当时也只是想过过将军瘾，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啊，怎么只剩下25名了？”
“当时60名不全都可以，淘汰了一部分，但忠心还在，分配到别的岗位、她进入皇宫后就遭遇好几次刺杀，都是被甲卫挡住，死了一些，现在就剩下这25名。”
钟煜不解：“丞相没发现吗？太长公主没发现吗？”
“他们平时装扮就是宫女还有侍卫，正常不会被发现。”
突然钟煜看向上官飞燕问：“梅兰竹菊？”
上官飞燕白了一眼：“你想多了，她们四个就普通的宫女而已，好了，到时候会和你说，也会带你去认识。”
“我知道了，庭院里那四名侍卫就是甲卫。”
“蛮聪明的，没错，只有派他们去才放心，不错嘛煜公公，第一次跟他们见面就用钱开路，还蛮大方的呢。”上官飞燕似笑非笑说道。
钟煜道：“说得真难听，什么金钱开路，只是看他们站岗辛苦而已。”
“知道，当时他们要上交，我没拿，说是你一片心意，你跟他们搞好关系也好。”
早朝结束后，钟煜就被东方宇及拦下了。
“煜公公，本相有事相告。”
俩人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东方宇及道：“公公，本相问你件事情，花柳病的潜伏期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吗，会不会有的人不会得花柳病呢？”
钟煜点头：“差不多，但也可能多几日，是没找到吗？”
东方宇及点头：“是的一直没找到。”
既然没有，那就是小慧前一位。
“不会得很难，这种病传播能力惊人，和小慧前二公子是去哪里，找了哪位姑娘？”
“说是去花船喝了花酒，说当时陪伴的是一名叫紫琳的姑娘。但那艘花船一直找不到，公公会不会就是这艘花船呢。”
钟煜拱手：“丞相，小奴斗胆问了。”
东方宇及道：“公公问便是。”
“二公子是什么时候去那艘花船的呢？”
“小慧前三天去的，和小慧隔天发现自己下身起水泡了。”
那问题出现在那花船身上啊，那个紫琳应该就是传给东方明的人。
“丞相，那只能去找紫琳了。”
“公公，本相在想，会不会小慧当时就得了，但没表现出来，而她的潜伏期比逆子长，才会出现这情况。”
钟煜一拍脑袋：“是啊，丞相说的对，这是有可能的，潜伏期是看不到病变的。”
东方宇及点头：“那本相明白了，公公，今天本相找你是另外一件事情。”
“丞相大人请说。”
“制冰之法确实让本相赚了点银子，本相想问的是，除了硝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制冰吗？”
钟煜摇头：“硝石制冰也是小奴无意间发现的，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小奴就不得而知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东方宇及叹口气说：“现在京城和周围都没有人再卖硝石了。”
钟煜一愣：“怎么会没有？”
东方宇及道：“确实没有，去收了一天了，也就零零星星，说有可能要过段时间。”
“丞相，小奴确实不知道还有何物可以制冰。”
“好吧，本相再想想办法，那公公你忙，本相先回去了。”
“恭送丞相。”
回到华清殿，钟煜道：“飞燕，再去放一点硝石出去，这次还是和第一次一个价，记住，只放一点，不用像第一次那么多。”
上官飞燕不解：“为什么要卖一样的价格，我们都知道他卖多少了，这加点他也买啊！”
东方玉问：“有什么顾虑吗？”
钟煜解释道：“嗯，现在还是原价去卖，只有一点没事，如果你现在涨价，会被他发现硝石被人掌控，很有可能会联想到我们，一样的价格，然后硝石立马被一扫而光，下批我们在加，他就不会想到，以为是看到硝石好卖商家加价，这样以后加也能顺理成章。”
上官飞燕点头：“好，我这就去办。”
钟煜和东方玉说了几句后就换上衣服出了宫。
孙赟虎他们的住所，钟煜拔出银针说：“再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武灵霜听完一喜，她穿好衣服问：“真的吗？那是不是说再一次就能动气了。”
钟煜一笑：“你真够着急的，还不行要再观察七天。”
武灵霜哦了一声，可以看出她有些许失落。
“这些天都忍下来了，不在乎再几天。”
武灵霜嗯了一声，她看着钟煜。
“公公，听小蝶说你不是太监对吗？”
钟煜一愣，小蝶说这事干嘛啊。
既然知道了，隐瞒没用。
“你们都知道了？”
武灵霜摇头：“就我跟大师兄知道，大师兄说不要告诉其余的师兄还有师姐，也让小蝶他们别说漏嘴。”
她双手拨弄着衣摆，低着头说：“大师兄说，因为你治病，以前认为你是公公，师兄们不会说什么，但知道你不是，他怕师兄们找你麻烦。”
钟煜道：“确实，等会咱家会被你那些师兄们生吞活剥了。”
“噗呲！”
武灵霜微微红着脸说：“煜…………”
她不知道怎么去称呼了，人家不是太监总不能还叫公公吧。
钟煜道：“有人时候还是叫我公公吧，没人就叫我钟煜就成。”
“直接叫名字不好吧，有点唐突了。”武灵霜不好意思说。
“没事，名字就一个代号。”
“那我叫你煜公子吧。”
“行，都可以。”
武灵霜欠身问：“煜公子，那你什么时候恢复身份呢？”
“不知道，这要去看，对了，那几个小孩就是你们找的吗？”
武灵霜点头：“嗯，是的，底子都不错，也很吃苦。”
“那就好，那咱家就离开了，你照顾好自己，不差几天，记住不要用气。”
“好，煜公子不再多坐一会吗？”
“不了不了，咱家还有事。”
夜晚，钟煜在庭院里修炼拂尘。
突然庭院传来几声有规律的虫鸣。
他收起拂尘，冬雪道：“练好了吗，今天好像比以前早，我去给你打水。”
“不用了，我刚想起来晚上有事情没有去办，你先睡，我等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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