苁蓉点头，“奴婢确定这一路都未曾有人碰过礼服。奴婢是在御花园里遇见宋贵妃的，她和敏贵人在一起赏梅。奴婢也只远远的行了礼，连话都未曾说过。这一路都是这样，所以奴婢、、、”
零露点点头，“的确没有必要将这些无关的人说出来。我知道了，天亮之后我就会去回禀皇上，不会再为难你们了。不过，今晚我同你说的这些话，你也莫要再告诉别人了。”
苁蓉感激的叩谢道：“奴婢一定不会告诉别人。”
小林子带着苁蓉离开之后，狗王八懒懒的睁开眼问：“你为什么独问宋贵妃？你得罪过人家？”
“给她吃过一次鸡屁股，算得罪吗？”零露问。
狗王八顿时双目晶亮，“鸡屁股？给她吃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是得罪？我也要吃。”
“上一次妖狐大闹皇宫的时候你还不在。你若在，就知道我为何会独问她了。”零露想着那日的情形。
妖狐只有三条尾巴，余天谷的时候就已经被她断了两尾。
狐妖的道行，全在尾巴上了。
只剩一尾的狐妖，修行几乎所剩无几，连人形都是难以维持的。
石阶上那些人骨，被张燎他们挖开，她竟还能在扬起妖气，瞬间又让那人骨恢复。
那时，她心里就有些嘀咕。
按理说，她用仅剩的妖灵维持人形都藏不住尾巴了，又如何还有多余的妖灵去操控那些人骨？
还有那漫天的妖气。
仅剩一尾的妖狐根本不足以拥有那样的能力。
只是那时候，她并未多想，如今知道那‘涅磐重生’来自妖界，自然便想到了那只妖狐。
她又曾经是宋沉鱼最得力的侍女。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串联起来，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宋沉鱼了。
若她当真是来自妖界，恐怕修行远在她之上，否则她不会什么都看不出来。
“要不，你去掬安宫的门口转转。”零露提议道。
狗王八一脸戒备的望着她，“为什么要我去？若她真是妖界的，拿了我炖汤怎么办？不去。”
“你就溜过去转一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妖气。”零露说着，坏笑着看着它，“你还别说，从前我也没把你当一回事，经过今天这件事之后，我发现我真的是捡到一个宝了。想我在九重天上待了三百年，还从未听说过什么‘涅磐重生’这样的毒，更加不知道它的来历。你知道也就罢了，竟然还真的八万年前一只凤凰涅磐失败的事。说真的，我真对你刮目相看。你说，你从前又没有离开过灵兽谷，这些事你都是从哪知道的？”
这番拍马屁的话，对狗王八是非常受用的，它洋洋得意的斜了她一眼，“九重天？那地方妖魔人界，谁不是想尽办法想要飞升上去的？可那儿太干净，就只能养出你这样的井底之蛙出来。灵兽谷就不一样了。处在妖魔两界的交界地。就跟这人界的烟花之地一样。鱼龙混杂，消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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