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慕子玥，你说的这个嫡系……应该是你吧。”潘晓婷可不傻，慕子玥口中只说了嫡系，但没有说人名。十有**就是要误导她。
原因也很简单，报复慕家的同时还能拿学分，何乐而不为？
“不一定。”慕子玥早有预料，并没有慌张，而是愈发从容道，“虽说慕雪蝶是婢女所生，但她好歹是黄『色』天赋，等级也是灵师四段。如果她只是得罪了我，慕洛宸会对她处罚那么重？”
慕子玥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堵得潘晓婷哑口无言。
对啊，依照慕家对慕子玥的不待见，就算是为了给慕子墨做做样子，也最多是象征的罚慕雪蝶禁闭，怎会对慕雪蝶惩治那么狠？
一个废了一只手又是宣称被慕家赶出去的慕雪蝶，只要还在四国一都，必然没有活路可寻。
潘晓婷开始考虑慕子玥话中的真实『性』。
“如果不是你，那是谁？”
她实在想不到慕雪蝶会傻到去惹其他嫡系。
“我卖的消息只有这些，至于嫡系是谁，恕不奉告。”谎言总会有被戳穿的一天，慕子玥深谙这个道理。
她也并没有说那个嫡系铁定不是自己，只是给了潘晓婷更多的猜测而已。
她目前的目标是学分，而不是其他的。
卖出去的消息经八卦社收购后，如果调查出这个消息是假的，那就回找卖着返还卖消息的钱。
不过慕子玥这卖的也不是假消息。
“我可以收购你的消息。”潘晓婷思量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不过我需要你提供几个能证明这件消息真假的人。因为你也知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对于慕家来说这件事就是家风不严，是耻辱是慕家要严加保密的对象。八大势力之一的慕家的严加防守之下不是我们天机阁可以轻松调查出来的。如果真的要调查那所费的人力或许比这个消息本身还要值钱。”
“这个好说。”慕子玥能够理解潘晓婷的做法，因为就算她是潘晓婷恐怕也会这么做，“如果青冉轩和七长老不好询问的话，那慕家执法阁长老吴斌可能是你最好的选择。”
“他也在？”
“慕雪蝶的罪名是他亲自定下的。”
吴斌以正直、纪律严明出名，如果问他的话，他定然是不会撒谎的。
因为他衷心拥护慕洛宸的同时从不改诚实的本『性』，旁敲侧击话很容易套到真相。
潘晓婷对慕子玥的答案很满意，殊不知自己已经掉坑里了。
吴斌可是慕子墨的人，无论怎样都会向着慕子玥的啊。
可惜潘晓婷不知道，还傻乎乎的以为慕子玥很有诚意来着。
“这个消息我买了。”潘晓婷一敲桌子，下了决定，“三百学分，如何？”
“潘晓婷，你别以为我傻好吗？”慕子玥简直要笑了，“三百学分，你确定这个消息只值这些钱？”
“五百，已经很多了。”潘晓婷颦着眉『毛』，若有其实的严肃道，“不能再多了，如果再多，这个消息八卦社不收购也罢。”
“你很精明，是一个做『奸』商的料，但偏偏客户是我。”慕子玥一撩耳边的碎发，道，“如果你不拿出该有的诚意，那我告诉你一句:你不想买，我还不想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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