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金旭华和玄月国首领否认没任何意义,在精准找到他们据点并付之一炬的人面前,底细早已不是秘密。
金旭华眼底恨意疯狂滋长,嘲讽道:“闲王不愧是大渊最有手段之人,演技超群,将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哼,比不上你们。”乔瑞承目光凉凉扫过他和杀气腾腾的玄月国首领,还有他们身后畏畏缩缩的大渊官员,冷冷道:“大皇子勾结敌国细作血洗皇宫,残害兄弟,挟持天子乱我大渊,其心可诛,罪无可恕,来人,将这些反贼统统拿下,违者格杀勿论!”
大皇子大怒,高举圣旨暴喝:“尔敢!圣旨在此,朕就是皇帝,是大渊的新主!闲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藐视圣旨,以下犯上!”
乔瑞承冷笑:“圣旨如何得来,你心里清楚,身为大渊皇室子弟不一心为国便罢,竟与敌国细作狼狈为奸,毁大渊根基,鼠目寸光,我看你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简直妄为大渊子民,动手!”
一声令下,大将军和士兵即刻冲向大皇子等人,大皇子面目狰狞,大喝道:“杀!给朕杀了他们!”
斗争再次爆发,短兵相交血肉横飞,金旭华冲杀向乔瑞承,刀刀用力之极,招式十分刁钻,酝酿着他所有的不甘和仇恨。
大将军则和玄月国首领对战,双方打得如火如荼。
转眼,投靠大皇子的官员们全死了,保护大皇子的侍卫也全都倒下,只剩抓着老皇帝的大皇子被团团包围在中间。
眼看要败,大皇子赤红着双眼问金旭华:“药效怎么还没发作?”
金旭华一心想砍死乔瑞承,杀红了眼,没功夫理他,倒是乔瑞承说道:“自然是服过解药了,沧邬国都是爱用毒的疯子,本王岂能不防。”
大皇子最后一丝侥幸破碎,当即将刀架在老皇帝脖子上大声威胁:“都给朕住手!住手!后退!不然朕杀了他!”
众士兵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契后退一些,但依旧围着他,至于乔瑞承几人,跟没听到似的没一个停手,不论大皇子怎么威胁都没用。
最后,乔瑞承这边以多胜少结束了战斗,金旭华和玄月国首领被乱刀砍死,大皇子彻底疯了,他丢开老皇帝,摇摇晃晃疯疯癫癫地走向皇帝批阅奏折的地方,坐到上面拿起奏折审阅,然后点评,大骂……
乔瑞承冷冷看着他发疯,也看着这血腥味冲天的养心殿,以及昏死不知几何的老皇帝。
夜色渐褪,风雪骤停,东方灰蒙蒙的天光亮起,一道沉重又绵长的钟声响彻皇城,昭示着昨夜汹涌彻底平息。
老皇帝驾崩了,四个皇子死了三个,罪魁祸首也疯了,听候发落,如今皇室除了那些不受重视的皇哥儿和公主,能当大任的只有闲王一人。
而闲王羽翼已丰,手段雷霆,不是大臣能左右的,所以毫无悬念成为新帝,继承大统,发布新令,就连“死而复生”的王妃荣登后位成为凤君,也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对此,夏墨摇晃着手里的彩云瓶表示:“实力强大就是牛,都没人敢跟他逼逼赖赖,就是舅舅处境有点尴尬。”
凌川笑了下说:“他应该不在意这个,这样不更好?有凤君在前,外祖父外祖母能活着回来也不出奇。”
夏墨说道:“也是,走,把这玩意交给舅舅,外祖父外祖母跟‘仙露’一事不管怎样都该有个说法,给他装了大半瓶,这诚意够足了吧?”
凌川道:“够的,走吧,他们应该等急了。”
然后两人去了柳府,将彩云瓶交给柳秋悟,让他把它献给新帝,至于东西来处,便说是一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给的,其他一概不知。
柳秋悟照做了,他去面见新帝,将彩云瓶献上,然后说自己父母有幸被得道高人救下,性命无虞,过两日便能接回家中,还有就是他想辞官。
乔瑞承听到彩云瓶时心头一惊,他不动声色想了很多,却什么也没问,但他不同意柳秋悟辞官,只给他几个月的时间修养。
柳秋悟能说什么?当然是领旨谢恩了。
等柳秋悟走后,乔瑞承拿着彩云瓶匆匆去找虞书澈,虞书澈听他提过一嘴彩云瓶,当时没当真,不曾想有朝一日这东西会被人送到他们面前。
彩云瓶里有水,还是柳秋悟送的,他们带着猜测研究了一番,确认它就是解红莲蝎的保命奇药,和先帝梦寐以求的“仙露”之后,都震惊得无以加复,呆愣愣看着对方。
最后,乔瑞承小心翼翼将彩云瓶放好,幽幽说道:“柳家真是好福气啊。”
虞书澈心里赞同,看向乔瑞承的目光很温柔,浅笑着说:“这又何曾不是你我之福,大渊之福。”
想到沧玄两国的阴谋,乔瑞承无奈一笑,将人揽入怀中,说道:“阿澈说的是,我们都很幸运,那晚我感觉到了,有人在钟楼上看我。”
虞书澈莞尔,“那是因为阿承厉害,以后,阿承会更厉害,将大渊带向繁荣昌盛的盛世。”
乔瑞承心里甜丝丝的,将人搂得更紧了,下巴点着他发顶轻蹭,又低头嗅嗅淡雅的花香,是他喜欢的小苍兰,心情无比愉悦,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阿澈,我们生个孩子吧。”
虞书澈脸一红,不语,轻轻扯了下他衣服表示答应。
乔瑞承朗笑出声,把他害羞的凤君抱起,走向龙床……
彼时,皇宫某一处。
空间里,凌川两只大手死死捂住小哥儿的耳朵,沉着脸硬邦邦道:“阿墨,非礼勿听,快走吧。”
夏墨很无语,他也不喜欢偷听别人墙角好不好,是别人突然白日宣淫。
凌川板着脸:我盯……
夏墨举手投降:“走走走,现在就走。”
于是,确保乔瑞承没起贪念的两人悄悄离开皇宫,寻了处无人的地方从空间里出来,然后去柳府跟柳秋悟告别。
“这么快就走了?”柳秋悟眉头皱紧,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了,看向夏墨的目光很不舍,挽留道:“泽哥儿,不先见一见你外祖父外祖母吗?他们很想见你的,知道你后就一直念着你。”
夏墨笑说:“我知道,但还不是时候,舅舅,我们到时候会带着小安禹一起来看望他们的,我们出来久了,该回家了,再不回去村里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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